“啊!啊……啊……”安狄被撞得趔趔趄趄,白嫩的屁股震得肉浪滚滚,两手紧紧抓住了床单,揉成了一团皱褶,边浪叫着边骂:“轻点混蛋……嗯啊……哈……哈……”
穴口的淫水被捅得“噗嗤噗嗤”响,套着轻薄套子,筋脉凸爆的狰狞凶器打桩似在里面凶猛抽插,颐海扣住了安狄纤细柔韧的腰,上身板直,由上至下插入,每次出去只把龟头留在了里面,然后再整根没入,重重碾过了前列腺,裆部“啪”地撞在了他括约肌上,臀肉翻飞,这样次次一干到底的肏法,将安狄折磨得死去活来,头顶发热,神志不清,那些讽刺的话,到了嘴边通通都变成了淫浪的尖叫。
“啊啊啊……啊……”
不行了,要散架了……
安狄混乱的脑子里胡乱地想,嗷嗷大叫着眼泪口水都流了出来,半吐着舌头直哈气,十分淫荡,要是他面前有块镜子,看到了自己的这副样子,一点会大吃一惊。
嫩滑靡红的媚肉紧紧吸住了肉棍,随着它的抽离拖拽了出来,然后在下一秒的捅进深深凹回了里面,胯下已经射了两遍原本已经有了些软趴的粉肠,硬是又被肏成了勃起的状态,一边渗着精乳边摇摇晃晃,绯红的囊蛋鼓鼓胀胀,如垂挂的鬼笔(一种可药用真菌),艳丽诱人,画面美感十足。
就在安狄哭喊着浑身颤栗地喷出了第三次后,埋在了他体内的凶器猛地一抖,像电动拍子一样直在里面颤动,敲打着他的内壁,爽得他都似乎产生出了耳鸣,脑子嗡嗡响。
颐海爽快地发泄了,阴茎埋在了安狄温暖的小穴里,等松弛的穴口脱离了高频率的抽插回缩后,才抽了出来,结果套子就被小穴衔住,“啪”地露出一半贴在了会阴上,里面的精液都洒漏了出来,乳白的精液顺着阴会一直淌,流到了颤巍巍的囊蛋上,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床上,这个画面看起来淫荡极了,颐海被这一幕刺激得眼里迸溅出了色欲的火花,当即一根手指就这么穿进了套子,顺着滑进了里面剧烈颤抖的小穴,飞快地捅插,继续刺激里面被碾得极度敏感的前列腺。
“嗯呜……不要……”安狄就跟一只被压扁了的青蛙,四肢大张地趴在了床上,只有跟水蜜桃般嫩粉的屁股随着抽动的手指撅高耸动,叠附在了高潮余韵上的快感猛烈急促,他浑身痉挛地抽插,害怕得想要缩离,可现在却连一根脚趾头都使不上劲,最后在一声惊恐的尖叫中,胯下的阴茎如濒死挣扎的小鸟,颤巍巍地被榨干了最后的一滴精蜜,然后又失控地迎来了一股巨量的热潮。
新鲜温热的金色液体从安狄颤抖的阴茎里哗啦啦地流了出来,瞬间身下就出现了一滩大面积的水渍。
早上安狄醒来,见穿上了衣服就一副社会精英的男人,想起了昨天他的兽行,搞得他现在都下不了床,就气不打一出来,一个枕头扔了过去,疾声厉色:“喂,你什么时候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