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配合默契,不过几息之间,就把谢瑾瑜伺候的妥帖。
谢卯谢亥小步走到谢瑾瑜前面两侧,并不敢直接挡着他的路,去给他提前开好门。
谢丑跟在谢瑾瑜身后一步远的地方,预备着谢瑾瑜临时可能出现的吩咐。
“收拾好东西与我们走,公子不在,不许留在闲室。”路过谢宜时的时候,谢丑低声说了一句,然后就不管了,继续跟着谢瑾瑜往外走。
他没有谢子那样好的脾性,更没有谢亥天性对别人的赤诚,他只会小心谨慎做好自己的事儿,他家公子没有把谢宜时交给他负责,他自然是不会多说一句话,平白召来祸患。
尤其是,自早上开始,整个院里,因着谢宜时就没安生过,他更是对谢宜时没有半分好感。
就连那句提醒,都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谢子不在,这种基本的提醒只能他来。
谢宜时听见谢丑这话,眼睛顿时睁的大大的,忙不迭的收拢碎片放在盒子里,但是刚刚做完这一步,谢瑾瑜就已经快要踏出整间闲室了,谢宜时也顾不得其他了,玉势也没空拿出来,抱起盒子和身旁刚刚脱掉的衣衫,就急急忙忙的跟着出去了。
踏出闲室之后,门口的鞋子只剩下他自己的那双了,外面刺骨的寒意让谢宜时又急急忙忙把手上的衣衫披在身上,穿是来不及穿了,但是一点儿寒意也没有抵挡住,他依旧很冷。
登东一般是指要大便的意思,但大便难免有些不雅,所以但凡讲究一点儿的人家,基本都是要说一句登东,渐渐的登东就发展成为茅厕的专属代名词。
尤其似谢家这样的人家,因为只有大便才会去茅厕,小便一般大多是都是庶奴们伺候就是了,保证没有一丝味道,伺候的又快又好。
谢瑾瑜院内的登东是建造在后院的,这也符合现在一般建造的规律,就算是下面伺候的再好,再是半点味道都没有,可是若是在院内偶尔晒一晒太阳的时候,看见了登东,多少是有点不喜的。
有客拜访,入眼便是登东更是不雅。
谢瑾瑜虽然是解决生理问题,但他一向是习惯给自己留出提前量,故而不紧不慢的往后院走去。
谢丑则是抓紧时间随便扯了一个在院内行走做事的谢辰,低声吩咐几句,谢辰小步快走抄了近路,拉上谢巳就去做准备了。
登东的房子比较偏僻,但是整体看着还是不小的,等到谢瑾瑜不紧不慢的走到的时候,谢辰谢巳已经全部准备妥帖,正规规矩矩的跪在门口候着。
“公子。”听见脚步声,二人动作一致的叩首问好。
然后径直的退到两侧,一人拉一块帘子,请谢瑾瑜进去,门是没有的。
为了避免味道,登东一向是不安大门的,热的时候摆一层屏风,冷的时候便如现在一般挂上厚厚的帘子。
谢瑾瑜走到里面,里面已经被谢辰谢巳兄弟二人准备的妥帖,特意挖出一个洞的红木大椅子摆在正中间,周边仔细的放好了柔软的垫子包裹着,椅子不大的洞的下面放了一只木桶,椅子前面还放了一只脚踏,脚踏上面铺的是羊毛小毯,甚至不远处还点着一个火盆,火盆的一边则是上好的香料。
其他的摆设也和茅厕完全不同,放着几个关上的柜子,一些架子,看着倒像是一间整齐的收纳。
等谢瑾瑜站到脚踏上之后,谢丑则是跪在谢瑾瑜的面前,抬起头为谢瑾瑜宽衣解带。
他的速度很快,不过几息就把谢瑾瑜的下身脱得干净,叫谢瑾瑜舒舒服服的坐下了,坐下不过一炷香时间,他就开始了,谢瑾瑜没有什么不良的生活习惯,因此一向都是很顺畅。
恭桶虽然很高,但是谢瑾瑜整个过程中几乎没有任何声音的,一般家里主人用的恭桶和奴仆的不一样,每次使用的时候恭桶底下都会铺上满满的一层稻草,起码有半指厚,这样可以有效避免声音,维持体面。
在谢瑾瑜方便的时候,整间登东里并没有任何一丝声音,大家都微微低着头,偶尔小心的看一眼谢瑾瑜。
就连跟着进来,还不习惯这样穿着承受这样天气的谢宜时,都懵懵懂懂的跟着噤声,傻傻的抱着自己的一堆东西跪在角落里看着其他人有条不紊的服侍着谢瑾瑜。
“公子,奴婢伺候您。”谢瑾瑜刚刚排泄结束,谢丑立刻就眼尖的观察到了。
他只是不似谢子一般聪明,但是到底是伺候人的,伺候了谢瑾瑜这么久,虽然不似谢子一般得谢瑾瑜重视,但谢瑾瑜的一些习惯他还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见谢瑾瑜没有反对的意思,谢丑拿起放在谢亥手里的帕子,跪在椅子的一侧,将恭桶稍微推出来一点,整颗脑袋都探进去,用着特制的帕子仔细的擦拭着谢瑾瑜刚刚排泄过的穴口。
即便是兄弟之中最粗糙的汉子,此时此刻的谢丑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手上的动作更是轻柔的不得了,甚至连鼻息都是尽量屏住的,生怕让谢瑾瑜感到呼吸带来的热气,从而不舒服。
等擦好之后,谢亥上前服侍着谢瑾瑜穿好了衣物,再伺候着谢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