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觉时，餐厅才传来主人的声音。

“进来。”冷晓言当然知道此时佳琦双腿都没有了知觉，不过为了给这只小野猫一个教训，他刻意忽略掉这一点，冷冷的说道。

佳琦挪动双腿，并不敢站起来，左手按在右肩上，一点一点的跪着往餐厅挪。

过了几秒钟，冷晓言走到餐厅门口，就看到佳琦一点点的朝自己的方向挪，脸上湿乎乎的布满了泪水，顺着漂亮的脸部线条汇聚到下巴上滴落下去，让他皱眉的是对方眼中那种麻木和绝望，虽然佳琦敏感又充满了不安全感，但这种灰暗的眼神却确实惊到他了，这种眼神他从老家那些被父母兄弟卖到妓院里的女人脸上看到过，从抽鸦片上瘾的瘾君子眼中看到过。

冷晓言回想了一下自己在地狱之火所听所见的那些调教方式，觉得自己这般惩戒虽然严重但并没有到让佳琦彻底崩溃的地步，那他摆出这幅样子来是给谁看的？

“怎么？才在我身边几天就这么娇气了？我还打不得罚不得了？”冷晓言冷冷开口：“你这个速度，要我等你一上午吗？哭了多久了还哭？！以前调教师罚你的时候你也这么哭给他看？！”

佳琦不想在被扔掉之前的短暂时间再惹主人生气，他也没有察觉自己的眼泪一直没有停下，连忙用左手擦了擦脸蛋，深吸了几口气，顾不得右手手臂疼痛，加快速度爬到冷晓言脚边。

“我发现你规矩没学好，恃宠而骄倒是学得很快。”冷晓言看到这样的佳琦，心里有气却又发不出了，憋得只能冷笑一声嘲讽道。

“不……不是的……”佳琦被这样一说，连忙想要解释，但脑子一片混沌，摇摇晃晃的有种要跪不住的感觉：“佳琦不敢……主子……主子别生佳琦的气…佳琦以后再也不能惹主子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