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扫帚头,回答主人的问题。
“怕吗?”冷晓言问。
“……”佳琦在想该怎样回答,很多主人都想要自己的奴隶是个纯洁无暇的小白兔,单纯的像一张白纸,但被那样折磨训练出来的奴隶见识了世界上最最黑暗的一面,真正单纯无辜的,坟头的草都有两米高了。
“说实话。”冷晓言提醒他。
“.……不怕。”佳琦垂下眼眸小声道。
冷晓言将手松开,大步朝前走去,佳琦抬了抬头,连忙跟了上去。
因为突如其来的坠楼事件,学校很快就放假了,回家的一路上冷晓言都没有说话,佳琦像是意有所感般也一路沉默着。
进了屋,冷晓言看着佳琦温顺的跪在地上帮自己换上拖鞋,又起身帮自己脱掉外衣,这次他心里却堆满了怒意。
“佳琦,我有没有和你说过,这个房子也是我哥回京城的落脚点。”冷晓言突然问道。
一提到冷晓言的哥哥,佳琦帮冷晓言解最后一个扣子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奴隶不知道……”压抑的气氛下,他下意识将习惯的自称带了出来,冷晓言的哥哥是佳琦的调教师,也是这个世界上佳琦最惧怕的男人。
“我哥是肉食动物啊,他在京城,床上也少不了人,所以,三楼东边最头上的一间房间,是他亲自装修的,我想你应该对那种房间很熟悉。”冷晓言看着比他矮一个头的佳琦,嘲讽的说道:“是不是很久没有感受过久违的欢乐了?我看你激动的都颤抖了呢。”
犹如噩梦重临,佳琦干涸的喉咙说不出话来,心里明明抗拒又惊恐,身体却诚实的勃起了,他就是这样下贱的身体,他顺着主人的话重新跪了下去,现在他不是主人疼爱的“弟弟”,是一个被主人不喜的,将要被调教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