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传来的痛楚让黎珠泪水瞬间迸出,混杂在花洒喷泄的水流里,终于景宇扬满意的松开了手,她卑微而无奈地替他解除睡袍和内裤,认真冲洗每一处,赢得他含糊不清的赞赏。
“黎珠…骚母狗…哈哈…欠操的骚屄……是不是以为把主人伺候舒服了…主人就会满意…会操你的屄让你爽?……你错了…哈哈…你是主人的玩物…只能让主人爽…来…再把主人舔硬……”
景宇扬强迫黎珠跪下按着头,再次把软嗒嗒的阴茎送到嘴边,她被迫或者不如说是顺从地张口吞入,心想他总有玩厌、玩累的时候,而的确在酒精作用下,射过一次的他并不能如愿勃起,舔吸了几分钟,阴茎依旧软绵绵毫无勃起迹象。
但是忽然口中一股热流喷涌不止,黎珠猛地明白过来,想吐出来却被景宇扬箍着后脑勺无法挣脱,那热流源源不断灌向喉口,不得不硬咽下去,呛得鼻孔嘴角全部都是。
“哈哈…骚母狗!全部给我喝掉!”景宇扬狂笑道:“告诉我,主人的尿好喝吗?”
他的手仍旧死箍着黎珠的头,直到一泡尿液放完才松开,获得自由后她立刻俯身呕吐,可惜已经多数咽下去,她极度悲愤和屈辱,再也无法维持镇定,嚎啕大哭道:“景宇扬…你…你变态!”
“变态?我不否认!”景宇扬冷笑道:“这是你,黎珠,一个骚母狗教会我的,你能和亲生父亲不顾廉耻乱伦,能窜同陌生人和老公一起聚众淫乱,华丽光鲜的女神外表下,包藏的何尝不是变态肮脏的灵魂?你这个贱货,荡妇……”
“我错了,我是个肮脏女人,不值得你放在眼里,对不起!放过我好吗?小景…我们…曾经是朋友……”
“放过你?谁放过我?宁静会吗?因为你和韩轶的变态游戏,我成了无可救药的坏男人,你毁了我的世界我的信仰,别想全身而退!”景宇扬用花洒兜头浇淋着黎珠,说道:“你这辈子永远会是我的性奴、我的骚母狗,现在洗干净,主人要带你上街,遛狗!”
“景宇扬!”黎珠夺过花洒,怒道:“难道非要逼我死吗?”
“你想死吗?我也想!哈哈,我了无牵挂,可是你还有韩轶还有黎大教授还有女儿,你难道希望他们,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一辈子?”景宇扬赤裸裸走向门外,淡定说道:“你可以报警也可以杀了我,但是我相信你最好的选择是驯从,或许有一天我真的玩腻了呢,何况你骨子里是个荡妇,说不定会乐此不疲,骚母狗,立刻洗完出来!”
黎珠怔了足足有五分钟之久,终于确定自己只有妥协这一条路,擦干净身体后走了出来,正打算穿回衣服,景宇扬却阻止她,把外套丢过来吩咐直接穿上,这只是一件长度到膝盖的风衣,如果内部真空随时会有走光的可能。
“你……”黎珠的声音软弱无力,问道:“你要干什么?”
“每次说话之前先叫主人!再犯一次错误,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偷人乱伦的骚母狗!你家是个大淫窝……”
“主人…外面冷…让我穿衣服好不好…”
“主人的命令你无权质疑!骚母狗不可以穿内衣,因为随时随地要做好被操的准备。”景宇扬并没有放弃意图,坚持让黎珠套上风衣,自己却已经穿戴整齐,命令道:“现在主人带你出门遛弯,记住主人说什么你做什么,听明白了吗,骚母狗?”
“明白了…主人……”
无非是被当他成泄欲工具只是方式不同,黎珠心想他未必真敢在大庭广众下乱来,相反应该会让他有所顾忌,酒精放大了邪念和胆量,但是从其表现看来还没有彻底失去理智,否则他会更歇斯底里,极可能让她直接裸奔,目前至少还知道用风衣遮羞。
果然从酒店到出门上街走了一段路,景宇扬只是让黎珠挽着他像对正常的情侣,没有发布任何过分命令,当然她知道他在寻找机会,因为行走的方向逐渐远离繁华街道,直到走进一个小巷口,几乎再也没有行人踪迹。
景宇扬指指前方一个粉红色的招牌,说道:“骚母狗,你进去买几样东西。”
“买什……”黎珠随口追问,但看清招牌上的字后立刻明白,那是间成人用品商店,尽管已经猜到景宇扬的意图,她仍然艰难地问完了问题:“主人,买什么?”
景宇扬满意一笑,没有回答问题却拨通了黎珠电话,吩咐道:“戴好耳机,主人怎么说你怎么做。”
黎珠不解地听从景宇扬吩咐独自走向成人用品店,一进门就后悔,以前她去过但都是那种无人值守的自助柜,而这家店柜台后面坐着一位男性老板,顿时脸色通红,她淫荡开放但都是在私密环境之下,现在仿佛毫无隐私,何况宽松的风衣之下一丝不挂。
那男老板神情也颇为诧异,毕竟像这种开在小巷子的成人用品店,顾客多数是男性并以购壮阳药为主,突然来了这么一位美貌气质都出类拔萃的女性,难免不觉得好奇,不过毕竟是开门生意阅人无数,很快恢复和善表情,热心问道:“美女,需要点什么吗?”
黎珠眼神躲闪,捂紧了风衣本打算离开,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