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越辞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泛着使用过度的酸痛。尤其是那后方被强势破开的肉屁眼,稍微动弹,都有一种撕裂的痛感。几天被那性爱玩具侵犯身体内部而尝试缩阴的努力,都被江洮一夜操弄,散了个干净,他整口阴穴的软肉都塌塌的嘟在穴口,被撑开到极致的感觉好似还没散干净。傅越辞满身都是江洮啃咬吸吮的痕迹,甚至清洗时都不肯放过他,把他大腿内侧的软肉咬的一个又一个印子。他又想起昨夜江洮的强势和那场自己被操到失控的性爱,心下更加生气。
一夜餍足的男人正把他圈在怀里睡得香,埋在他肩颈的头垂下,呼吸温热的喷洒在傅越辞光裸的皮肤,舒服的像只找到窝的大型犬。他费劲的推开江洮揽住他的手臂,把这看起来就让他生气的男人推到一旁,便接着努力挪动那双还在打颤的长腿,菊穴扯动,带来一阵刺痛,他想要下床穿衣离开。
还没挪动两下,傅越辞便被刚刚睡醒的男人重新抱回来,团巴团巴塞回暖乎乎的被窝,搂进自己怀里。还没完全醒过来的江少大清早便被枕边人推到了一旁,怀里空了一团。他赶紧把抱回来人塞回被窝里,抱着他喜欢得不得了的傅总就是一顿乱蹭,委屈的不行。江洮皮肤上总有股淡淡的香气,体温暖热,被重新搂进怀里的傅越辞突然身上有了几分懒意,心头的火莫名消了大半。只是手下动作不停,把那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头推到了一边。
江洮刚满意的蹭上傅总光滑的肩,脑袋又被生气的傅总推了回来。江洮这下彻底醒了,翻身压在那具他沉迷不已的白皙肉体上。想起了昨夜发生了什么的男人生气又委屈,叼住傅总脸上少有的软肉,张嘴就半咬半啃了一口。
傅越辞这下彻底被江洮磨没了脾气。他不再推弄身上的男人,翻身团成一团就准备睡觉。江洮的体温裹在他身上暖呼呼,昨夜被极度操干的身体再次泛上困意。这次却轮到江洮不依不饶。
他恶狠狠低头寻住傅越辞那只小奶,用牙叼起咬磨。傅越辞本来就敏感的身体碰到江洮更是没了辙,他扬起颈哼出声来,痒到极致的乳头让他忍不住把手放上江洮的头,手指插入他的发间,身体更是发出让江洮满意不已的轻颤。江洮用两只手揪起扣弄那两只小奶的乳头尖尖,声音从被子里闷闷的传出来。
“真的有那么想要那个木马来操你吗?”
傅越辞别扭极了,他哪里好意思承认这句话,心里又气江洮的不节制。不肯开口。
江洮变着法子欺负他,先是伸下头去舔弄那软乎乎的阴蒂头,又用嘴去温柔的含弄那朵被操干到塌软的肉花,傅越辞被弄得浑身舒服,懒懒窝在被子里,被下身穿来的快感和酥麻磨红了眼圈儿。
他喘息着,终于开了口,告诉江洮那木马的作用,羞的耳朵通红。
江洮再怎么也没想到,那令他吃醋了整整一夜,发狠折腾的傅越辞的玩意儿,原因竟然出在他自己身上。他一时哑言,抱着傅越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想了又想措辞,诚诚恳恳的低头,跟傅越辞承认错误。并保了证,以后多节制一点。
傅越辞被哄得舒服,懒洋洋的窝在江洮怀里。
他们第一次谈起现在和未来。
他们都是对人生规划和人生高度很明确的人,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拥有怎么样的人生。但是人生往往又都是变故之间。就如同他们的交际。
有些人生来相互吸引,他们气场相合却从不靠近。要么错过一生,要么阴差阳错的交汇,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江洮把玩傅越辞的手指,骨节修长凌厉,透出一种娇养的白皙。昨晚的失控像一种发泄更像一种试探。他们不再小心翼翼的保留。傅越辞在一片安静里开口,他在江洮的怀里窝的舒服。
“我们有一天都会老,会变成行动迟缓,思维停滞,皮肉松弛的样子。会有褶子,会有肥肉,会走不动路,会身体萎缩。”
江洮亲亲他的耳廓,回答,“对,会生老也会病死。”
“也会有一天我的阴茎不再勃发,哪怕埋进你的穴里也会软的,真正像一团肉。”
他们如此自然的谈到阳痿。他们清楚的、坦然的接受衰老和死亡。
江洮此刻只想亲吻傅越辞,他们亲昵的拥抱,皮肉相贴。江洮答应了傅越辞少过火的折腾他,他又起了别的坏心思。他把傅越辞的腿摆的大开,遭过一夜凌虐折磨的屁眼和肉花红艳艳透着熟色,被银环始终死死咬合的淫荡阴蒂乖巧的坠在穴的上方。淫糜的风景和细白的双腿、小腹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
傅越辞随他摆弄,他好奇的看着江洮从旁边书房拿出一样东西。却越看越熟悉,直到那东西印上他的皮肤,那处大腿与阴部的交界,他才反应过来。——这是一枚便携印章。
他被江洮这个疯子,在肉逼旁边,盖了个几乎洗不掉,写着江洮姓名的印章!
他本应该把江洮踹下床,却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竟然,隐隐的,从心底有些奇怪感受。他能感知到,他自己并不排斥这印在隐私部位的玩意儿。被江洮把住腿根亲了又亲。傅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