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励地摸着他的头。
谢立君握在父亲的怀里,撸动柱身,另一只手移到了旁边鼓鼓的囊袋上捏着,两边轮流交替,认真专注,不像是在帮人撸管,反倒是像处理公务,如果忽略越来越红的脸,以及下边翘起的阴茎的话。
一只温热的大掌钻进了睡衣,在腰上摩挲片刻后,移到了胸上的小奶头,黄豆般大小。
明明是男人的奶头,没有哺乳功能,比起女人和双儿要小得可怜,却异常地敏感。
谢立君抿着唇不让呻吟溢出来,心里又有些难过……父亲喜欢像锦儿那样的大奶,软软的,可是自己没有,只有硬邦邦的胸。
谢长律另一只手撬开长子的嘴,不让他继续折腾唇了:“怎么了?”
谢立君在父亲面前,向来不说谎,这会不想扰了父亲的兴致,小声交代:“乳头太小了,父亲捏起来不舒服。”
谢长律加重手上的力道,听到隐忍的呻吟,道:“你不是我,怎知道我不喜欢?”
他确实喜欢大奶,但更喜欢长子的神态表情,青涩害羞,像是从未经历过性事、等待主人调教的处子。
谢立君目光闪了闪,因一句话心情又变得明朗,道:“对不起,随意揣测您。”
“做错事了,当罚,”谢长律拍了下他的屁股:“趴我腿上。”
多大的人,还要被父亲打屁股……谢长律羞到不行,想到锦儿他们也被父亲打过,又有点高兴,磨蹭了会才趴上去,屁股紧张得缩着。
啪——
谢立君的软屁股荡起了臀浪,隔着一层睡衣不怎么痛,但有股酥麻感,刺激得阴茎更硬了。
“这一下,罚你刚才迟钝,领罚磨磨唧唧,像什么样子。”
谢长律嘴上说得严,刚才那一掌根本没使力。
谢立君道:“谢谢父亲的教导,立君知错了。”
谢长律又打了一下:“领罚时屁股放松,别给打坏了,以后我玩什么。”
谢立君羞得蜷缩脚趾:“谢谢父亲的教导,立君知错了。”
啪——
“学习时认真,勿要走神,先生幼时反复告诫,实在不该犯这样的错。”
“光是打屁股,怕你印象不深,过会去书桌写个十遍‘立君知错,今后认真学习接吻’。”
谢立君连片都没看过,未经人事哪受得了这样的骚话,要羞哭了:“谢谢父亲教导,立君知错了。”
最后一下谢长律脱去长子的裤子,在他拍打成粉色的屁股上,用了七成的力道打了一掌,在肥软的臀肉上留下鲜红的掌印。
“呜——”
谢立君眼泪直接给打落下。
谢长律替他擦去,心想,还是和幼时一般怕疼,道:“往后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别随便揣测。”
“谢谢父亲教导,立君知错了。”
谢长律拍拍他的软屁股:“翘高点。”
捏起来真软,一看便是坐久了。
谢立君僵硬着翘起臀,掌印贯穿两瓣臀肉,中间的穴口紧张地缩动。
父亲是要操……操他了吗?
“腿夹紧。”
谢立君不知道被操为什么还要夹腿,不是操肛门吗,虽然疑惑,但照做了。
谢长律将怒张的大屌挤入白皙的两腿之间,缓缓地耸动。
怎么会!谢立君一紧张,大鸡巴轻轻松松从缝隙里穿过。
谢长律不满地拍了下他的臀肉:“夹紧。”
屁股的手感好,谢长律干脆一直放在上头,左推右柔,跟揉面团似的。
紫黑色的大肉棒在两腿之间来回挺进,将白嫩的内壁摩擦至发红,肉棒的主人却不心疼,一下操得比一下重。
“呜……疼……”
隐忍的稀碎呻吟,让大鸡巴又硬了几分,受罪的还是大腿间的软肉。
谢立君疼得死死抓住床单,保持住两条笔直的腿夹紧,让父亲能够更舒服些。
都后来,腿像不是自己的了,完全控住不住,阴茎也硬的不行,看样子差一点便能射出。
“父亲……疼呜,好疼……”
谢长律一顿,握住他的肉棒,在顶端抠弄。
“啊——”
谢立君难得呻吟得大了些,依旧是隐忍的,带着哭腔,可怜又勾得人想操,把他从君子操成荡妇,不知廉耻地说着违背孔孟之语的骚话。
谢长律将他抱离湿润的床单,话声中带着点懊恼:“不该让你射的。”
谢立君睁着高潮后湿漉漉的眼睛,茫然地看着父亲。
纯真中透露着淫靡,谢长律弹了下他的额头,警告道:“再这么看着,我可忍不住了。”
谢立君挺直背,规规矩矩地坐好,双手放在大腿上,道:“父亲……不用忍,我可以的。”
情到浓时,有的话自个冒出来。
谢长律叹了口气,把他僵硬的身体揽进怀里:“你房里什么也没有,到时又疼得哭了,还要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