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别、别顶了……”
“呜……痒……”
谢安锦伸手摸出两个跳蛋出来,很公平地分配,在他自己和谢里的后穴各放一个,把震动调至最大。
“呜……好爽,锦儿被按摩棒操得好舒服……”
“跳蛋震得、震得好快……啊……小少爷关、关了……啊呜……”
“锦儿让里哥哥舒、舒服了……里哥哥也动一动,操操锦儿的骚、骚逼……”
谢里挺着胯往上顶了几下,没力气了:“呜,锦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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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律在书房中处理完大儿子送来的文件,把它关好放置一旁,问谢程:“锦儿和谢里这会起床没?”
谢程停下帮爷按摩的手,给院子里的人发消息,询问情况,片刻后答道:“没有。”
谢长律起身,谢程帮他披好大衣后,道:“去看看。”
这两小东西昨晚被折腾狠了,指不定连饭都懒得下床吃了。
谢长律让下人把准备好的饭菜,这会端到他房间,和谢程先走一步。
没想到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呻吟与娇喘。
谢长律当下脸色一沉,道:“打开。”
谢程替里面两位默默祈福,开了半扇门让爷进去。
谢安锦和谢里自玩自的,玩嗨了,这会连开门声都没听到。
直到屁股上穿来剧痛,谢安锦才发现房间里多了两个人,其中一位还是心情不怎么好的父亲,脸色一白,赶忙拔了双头龙,从谢里身上起来。
双头龙离开身体吧唧一声,在异常安静的屋内,显得清晰极了,也尴尬极了。
谢里赶忙从床上滚下去,跪在谢长律脚边,不敢抬头看他。
直觉告诉谢安锦,这会不要再惹父亲了,学着谢里,和他一块并排跪在父亲脚边。
两人的后穴连蠕动都不敢了,淫水顺着屁股流至地面,积了一小滩。
谢长律在他俩屁股上一人踢了一脚,留下灰扑扑的脚印。
两人被踢得一个踉跄,又迅速恢复原来的跪姿。
谢长律道:“玩得爽?”
两人摇摇头又点点头,抖得像两只可怜兮兮的小鹌鹑。
谢长律看他俩的怂样,火熄了一半,从衣柜里找出两套衣服,把地上的鹌鹑捉起来穿衣服。
穿好衣服的谢安锦和谢里还是不敢抬头,一动不敢动地一左一右坐在谢长律身边。
屋里的沉默还在延续,谢安锦长这么大来,还没见过父亲生气成这样,害怕得眼泪流出来。
谢长律道:“去训诫室。”
谢安锦和谢里穿着明显大了一圈的衣服,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乖乖跟在他身后,踩着小碎步。
谢程关好门,也不敢在这会替他俩求饶,指不定会火上浇油。
算了,等谢里回去后,好好替他上药,顺便让谢万给他教教规矩。
训诫师见家主来了,赶忙上前迎接。
谢长律径直走到屋内,对低着头的两人道:“跪下。”
谢安锦和谢里不仅跪了,跪得还很标准,看得一旁的训诫师心里啧啧称奇。
这两个滑头,可算是玩脱了。
谢长律把双性人要学的那本册子,最基本的那本薄册,十一二页,扔到他们脚边。
“背。”
谢安锦哪会背这个,也不做声。
谢里磕磕绊绊地背着,也不熟练,旁边站的训诫师敢说他能背得更熟练。
谢程也没想到,谢里能划水成这样。
没救了,让爷好好打一顿吧,活该。
谢里背得声音越来越小,终于背完了最后一条,身体抖成筛子。
谢安锦见实在躲不过了,小声道:“父亲,锦儿不会。”
谢长律道:“一条也不会?”
谢安锦试探道:“在家中双儿需要听从父亲的话,出嫁后听从夫主的话,不能忤逆。”
也只会一条……
谢长律问道:“这书多少字?”
训诫师:“一千八。”
“一人抄十遍。”
“是。”谢安锦和谢里异口同声地答道。
“一个月内,来训诫院领足一千八的掌臀,以后双儿每天早晚二十下不可免。”
两人连声应道,心里默默哭泣。
谢长律对训诫师道:“把他俩的臀打肿至一寸高。”
“是。”
训诫师领打手进来,搬了两张春凳到家主面前,按住两位受罚的双性人,褪去衣物用木棍抽。
谢长律发消息给厨房那边,让他们把热好的饭菜先放那。
木棍打起来比戒尺更痛,何况是惩罚性质的,每一下都抽实了,抽得两个双儿的臀肉乱颤,红得像是熟透的水蜜桃。
打得后面,两人口中溢出此起彼伏的求饶声、保证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谢长律只当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