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着小声喃喃,“不是的……”
魏宴明有些不耐烦,在脱下上衣后就大步走过来,有些粗暴地抓住他的手臂将他甩到了床上,“墨迹什么,赶紧给我脱干净。”
白疏星被他弄得惊惶无措,像是一只被吓坏的兔子一个劲往床角落里缩,他双手死死抓着自己宽大的衣服,努力把身体遮住,在看到男人居高临下的阴冷神情时,他瑟瑟发抖,眼泪倏然落下,“宴明……”
魏宴明一听他叫自己的名字就更加焦躁起来,下腹一片滚烫,早就昂扬的凶器顶起来,似乎要将西装裤都撑破。
他的呼吸非常粗重,也不知道这个白疏星给他下了什么药,只是一见到他,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就硬到快要爆炸。
魏宴明向来不会委屈自己,直接伸手扣住他赤裸的脚踝用力往自己的身下扯,接着毫不留情就把他身上的衣服扯开!
“呜……不要……”惊慌无助的小声尖叫里,魏宴明却睁大了眼睛。
他的眼眸死死盯住身下人隆起的腹部,那里的弧度简直就是怀了四五个月的模样!
一瞬间,魏宴明那原本熊熊燃烧的欲火顿时被浇灭,他阴鸷地盯住身下的人,沉默了十几秒才冷冷一笑,“贱货……!怀了孩子还敢跑来我这里找操?!”
白疏星像一只母猫被他牢牢按住四肢露出鼓起的肚皮,他害怕地想要蜷缩起来,四肢却在绝对的力量下动弹不得,他眼泪模糊,摇着头哽咽着,“不是、不是的……”
“这他妈是谁的野种,嗯?!”魏宴明暴怒地像是被这个小骚货戴了绿帽般,他呼吸沉沉,咬牙切齿,“欠操的骚货,怀着别人的种还敢纠缠我,想被我操流产是不是?!”
抽来一旁的领带,他动作迅速凶狠如猎豹,将白疏星的双手束缚在了床头,接着根本没给他挣扎的机会,干脆将他所有的衣服扒下来,就连身上仅剩的内裤都彻底脱离。
骚货的内裤是干净纯洁的白色,可偏偏脱下时有一线银丝随着布料牵扯出来,甜腻的骚味传过来,激得魏宴明眼眸赤红。
白疏星的腿又直又纤细,腿心中间那漂亮的花穴却有些红肿,上面覆着一层诱人的光泽,一看就是被男人操多了的,两片花唇又肥又大,湿乎乎地贴在一起,护住里面的苞心,可偏偏上面嫩生生的红蕊露了出来,阴蒂竟然已经是一副动情的模样,明显是被玩透了。
腹部色情地鼓起,可骚货的腰却很细,胸前还有着一对小奶子,乳尖通红饱满,乳孔一收一缩,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不仅怀孕,还已经开始流奶。
明明看上去那么脆弱纯洁,没想到脱了衣服骚成这样,简直比站街卖的妓女还要浪!
原本被浇灭的欲望瞬间又被勾起,魏宴明粗喘着低骂几句,抬起膝盖就狠狠往他的骚逼碾过去!
“啊啊……唔……”白疏星尖叫出声,仰着头颅发出脆弱的哭喊,太久没有被人碰过的地方被重重碾过,汁液更是在这样的粗暴对待下汹涌地从最深处流出来,噗嗤一声溅开,才几下摩擦就把白疏星搞得骚水乱喷。
魏宴明没含糊,膝盖一下下重重往他骚逼里顶,把那两片湿滑肥腻的花唇顶得彻底敞开,还没被操就已经唇开穴绽。
小骚货被他弄得哆嗦哭叫,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发,狼狈地贴着那张潮红的脸,魏宴明粗喘着压上去,一口咬住他通红的乳尖用力一吸,果真一股甜香的奶水入喉。
“呜呜呜……不要……不要那么用力……啊啊……”白疏星哭红了眼睛,挣扎间却只有那细韧的腰肢微微颤抖,他双腿被男人的腰身分开,摆成淫荡的M型。
“不用力你会爽?”男人声音低哑满含情欲,利齿叼着那可爱充血的乳头就往外扯,耳边是白疏星尖锐的哭叫,两条细嫩的腿受不了地踢蹬了几下,等男人松开那乳尖时,可爱的奶头不受控制地弹回去,饱满软嫩的奶肉摇摇晃晃,荡漾出让人心神一震的肉波。
真他妈骚死了!难怪当初自己包养他,捧红了后还金屋藏娇把他雪藏起来,这样的骚货放出去浪,不知道要给自己戴多少顶绿帽子。
可他眼睛往下一瞟,看到骚美人腹部鼓起的弧度,眸中便燃起嫉妒的火焰,“既然敢来找操,就做好被我操烂的准备!”
青筋盘虬的大鸡巴气宇轩昂地顶上来,白疏星被那炙热的温度烫得哆嗦一下,红肿着眼睛努力往下看,可惜肚子大着让他根本看不见男人的鸡巴。
他的意图让男人敏锐地察觉到,冷哼一声干脆抬起他的双腿,让骚货的屁股都离开了床面悬空起来,“好好看着我怎么操你的,”
说完这句魏宴明的眸子又暗了几分,目光里阴鸷又滚烫,“好好看着我怎么把你操流产的!”
“呜呜……啊啊啊——”
男人硕大粗长的肉棒在那口湿漉漉的肉逼上急躁地摩擦了几下,大龟头便毫不留情地精准顶上去,狠狠往里面捅入!
“妈的,今天我非把你操烂不可!”
“呜——不……啊啊啊慢点……求你求你……会、会破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