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长得好,就像是完全贴合着虞慎的审美长的,连头发丝都能勾得他心旌摇曳。
虞慎知道沈宴腰细腿长,衣服包裹得再严实也遮不住那性感的身材,可从来不知道沈宴脱光了会这么的……风情万种。
“骚货!”虞慎按住身下人挣扎的双手,再次恨恨地咬在他的喉咙上。
沈宴皮肤白,一看就知道不怎么晒太阳,细皮嫩肉的,带着一种双性人特有的柔弱——骨架很细,练不出明显的肌肉,连惯常拉大提琴的手都是纤长的,好像握住琴弓都费劲儿。
但虞慎见过他演奏的样子,那双手平稳而有力,没有看上去那么娇气。
“虞慎,”沈宴呼吸急促,药效在渐渐发作,那种不知名的药搅得他浑身燥热,“你别太过分……”
他本来就不比虞慎力气大,在药效的作用下那点儿挣扎更是微乎其微,虞慎在他不太明显的喉结上吮吸了一下,沈宴就颤抖着止住了话音,被桎梏的双手也停止挣动,不自觉地发着颤,连握成拳的力气都没了。
“嫂嫂,你弄清楚状况。”虞慎从他脆弱的脖颈间抬头,眼里凶光毕露,用手指摩挲着他紧抿的嘴唇,“现在我们在偷情,是你求着我操你——我没锁门,要是你叫得太大声,说不定会有人进来,看见你在新婚之夜是怎么寂寞难耐地勾引小叔子……”
沈宴勉强压住身上的热度,别过头躲开虞慎的手,给了他一个“滚”字。
虞慎顿时满心怒火往上蹿,粗鲁地把沈宴的脸扳回来,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沈宴,这是你自找的。”
他本来想对沈宴温柔一点儿,看在沈宴第一次的份上——沈宴绝对是个处,身上那朵小花儿没被人开发过,这一点虞慎十分确信。
他和沈宴在一起那段时间一直都规规矩矩的,做过最出格的举动就是亲了沈宴的嘴角——其实那次他是想吻沈宴的嘴唇的,但沈宴偏开了头,没让他如愿。
就算是这样沈宴也生气了,好一阵子没搭理他,吓得虞慎不敢再有什么轻薄的行为。
诸如此类,不是虞慎想“规矩”,而是沈宴从来不给他干什么的机会,就连多牵一会儿手,沈宴都会矜持地挣脱。
虞慎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不好意思太心猿意马,只好在心上人面前假模假样地当绅士,一天天的看得见吃不着,私下里急得团团乱转。
可沈宴呢?
在他面前装得冰清玉洁,一转身就上赶着嫁给虞恺——这个水性杨花的骚货!
要不是他设计虞恺跑了,今晚在这里的就是虞恺,沈宴脱光了缠绵迎合的也是虞恺——想到这里,虞慎就说不出的暴戾,只想狠狠蹂躏身下的人,怎么粗暴怎么来。
他恨不得将这个玩弄他感情的骚货生吞入腹。
“虞慎——”
沈宴急喘一声,被迫分开双腿,将最隐秘的部位展现在虞慎面前。他的腰够细,虞慎掐住那把腰肢时,觉得自己稍一用劲儿就能折断——这个人是完全掌控在他手上的。
“沈宴,”虞慎让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激得几乎魔怔,他蛮横地将沈宴的两条腿拉得更开,不容抗拒地挤进沈宴的双腿之间,“你他妈知不知道我到底有多……”
喜欢你。
这句咬牙切齿的情话还没说完,就被虞慎强行吞了回去,这个姿势明明白白地昭示着接下来必然会进行一场暴行,暴行开始前的表白未免显得虚伪而多余。
虞慎压抑地喘了口气,目光落在沈宴因为呼吸不畅而微微张开的唇瓣上,凶狠地吻了下去。
沈宴的嘴唇很软,口腔湿而温热,舌尖带着点儿甜——比他想象中的滋味儿还要可口。沈宴大概是还没反应过来,被迫和他唇舌交缠,错愕地睁大眼睛任他予取予求。
“嫂嫂,第一次跟人接吻吧?”虞慎恶意揉捏着身下人的腰身,将他亲得喘不过气来,“可惜了,我哥都还没尝过,就让我先尝了。”
虞慎想吻他很久了,情动时只想和他十指相扣,将人按在怀里亲个够——现在不会再有那么纯情的时候了,他满脑子都想着对沈宴做更过分的事儿。
这个骚货根本不值得他认真,只配剥光了扔在床上,一遍一遍地操到哭泣求饶。
沈宴难耐地闭眼喘息着,被虞慎摸得阵阵颤栗——纯粹是药效作用下的生理反应,他觉得自己浑身都烧起来了,哪怕是最轻微的触碰都能让他发颤。
“骚货。”他听见身上的男人又一次辱骂他,手掌从他腰侧向上滑,这次直接捏住了他的乳头,“这么敏感,一碰就发骚——这里也没别人摸过吧?”
沈宴不用看也能想象到现在的情景,他忍了忍,还是忍不住睁开眼,对着虞慎似笑非笑:“你怎么知道没别人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