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走到床边和她并排躺下,颜菲儿微微一笑,说道:“真的还敢吗?我怕你受不了,把你逗得欲火焚身,你又要坚守原则那会很难受的。”
“我现在就很难受啊。”莫南瞄了瞄自己的下体,苦笑道:“昨天小雅来例假了,我都没吃到肉,又被你这么撩没发泄,胀得难受……”
“难怪啊…那么猛…”颜菲儿微微轻喘,说道:“刚才顶着我的肚子…好痛啊…差点以为肚子戳破了…喔…想着就怕…”
听见她故意娇喘,莫南顿时热血上涌,那软掉的家伙立马又雄赳赳气昂昂地抬头,浴袍再次升旗完毕,摇头失笑道:“完了,你又成功了!”
“那你实在忍不住…弄出来吧。”颜菲儿认真说道:“反正我看不见,还可以帮你助性…你想想啊,我一丝不挂呢,掀开浴袍就能……”
莫南没有说话,扭头看了一眼仍然戴着墨镜平躺的颜菲儿,思索了几秒种后,把手伸进自己的浴袍下摆,轻声说道:“对不起了…菲儿……”
“你还真敢啊……”颜菲儿轻笑道:“床都震动了,不过我佩服你,身边有个发骚的女人躺着你能坚决不碰,我有点真的喜欢你了,莫南,别把床弄脏了,你可以…射在我腿上……”
她说着把浴袍向上提起,下摆几乎贴齐大腿根部,莫南知道她的用意,呆了半天终于面带感激地死盯着那白嫩的大腿加快手头动作……
尽管仰面躺着,借助墨镜掩护颜菲儿仍然低垂眼帘能偷偷看到动作,莫南的手在浴袍里活动,而她注视着那块不断起伏的布料暗自鸣屈,怎么不拿出来给姐一睹真容?
而不久后莫南侧转了身体呼吸粗重,很显然他已经快要憋不住爆发,所以面朝颜菲儿方便射精在大腿上,浴袍下襟在这大幅度动作下被掀开,那根坚挺肉棒被他紧握着,油光水亮的龟头在虎口处进进出出。
颜菲儿身体火烫,这个不是老公的男人当着自己的面手淫,那耀眼的肉棒就在眼皮底下清晰突兀显现,每一个动作都没有遗漏。
这是首次见到一个活生生的陌生男人下体,尽管不如自己老公的尺寸但充满肉欲,那水盈盈的龟头预示着,它现在到达了欲望的鼎峰。
在这种春色无边的场景下,就算颜菲儿没有性欲也会联想,更何况她本身是个极为敏感而且热衷于性的女人,她明确地知道自己已经有了生理反应。
“莫南…我湿了……唔……”
她看到莫南因兴奋而皱着眉头,热切的眼神扫视着自己身上的裸露部位,大腿、胸口以及有可能窥见春光的衣襟缝隙,她是个敏感的女人,目光覆盖就像被手指温柔抚摸,忍不住发出压抑的呻吟。
莫南则在此时低吼着加速手上运动,终于喘着粗气喷薄而出,一股股白腻热烫精液射上大腿,击打皮肉的力道如此清晰。
这就是真实的肌肤相亲,这就是一种性交方式,这也许…能勉强算做报复成功了……
莫南傻傻看着浑身颤抖面色通红的她,大腿上精液正在向下流淌极为狼藉,突然醒过神匆忙拿来床头纸巾,说道:“谢谢你,菲儿,害你满身都是。”
他本想为她擦拭,然而又担心真的触碰到身体,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颜菲儿坐起来微笑说道:“扶我进洗手间吧,我想…洗个澡……”
莫南战战兢兢搀着她进了洗手间,似乎有种犯罪感,他想,我他妈的应该做错了……
下午两人平静地躺在床上没有交谈,然后都进入了梦乡,之后没发生其他不正常的事,回家路上交谈不再开暧昧玩笑,至于晚餐似乎被刻意忘记没人提起……
莫南送她回家离开之前,颜菲儿说道:“记住,所有的事都是秘密,当做根本没发生过。”
她私以为就此可以权充报复成功,以后忽略掉戴伟和文雅的奸情,告诉他们自己视力恢复之后,他们有了顾虑不会再敢私下来往,那么生活就会恢复正常。
只不过几天后当她打算摊牌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意外,促使她把摘下的墨镜又戴了回去,因为当她午夜梦醒的时候,原本应该躺在身边的戴伟去向不明。
从植物园回来后,颜菲儿坚决要求文雅别来家里,让她好好陪阔别已久的莫南过二人世界,而三天后的晚上文雅不告而来并以太晚难坐车为理由留宿。
这时候颜菲儿跟戴伟的关系已经正常化,加上不想事情变得复杂,所以文雅自然被安排住在戴明的房间,没想睡到半夜肚子忽然不舒服,醒来发现身旁空无一人。
颜菲儿当时呆住,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戴伟身体很好没有夜尿的习惯,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去了文雅房里。
他…胆子真的太大了!以为自己真的是瞎子?
颜菲儿的视力从之前小部分恢复,到今天已经和常人无异,完全康复,原计划选择一个四人同聚的时机,告诉他们喜讯,甚至还打算恶作剧一番然后再来个意外惊喜,所以这几天仍然假装失明。
却没有想到他们就在眼皮底下偷情?难道以前真看不见的时候,他们也在家里公然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