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不甘不愿地抱怨了几句,狠狠冲撞了几下,把阴茎拔了出去。另一根粗度热度都差不多的东西捅了进来,出入几下,洛越忽然抖着身子猛烈地哼出声。
这根东西微妙地往下弯一个弧度,往里深深捅着的时候,恰好攻击着体内某个碰不得的点。
“我就说,他捅捅就能硬…”身后的男人发出愉悦的声音。
“来,换我。”另一根又插了进来。
洛越被四只大手轮流捏着摆布着,翻来覆去地被两根凶器捅着屁股。完全陌生的感觉在凶暴的摆布中从体内蒸腾,他无助地呜咽着弹动腰,铁钳般的手掐住他的大腿往两边分,他被压在床榻上,被人往上提着胯骨往里面顶。
陌生的酸胀感觉一层一层在下腹积蓄,他狂乱地呜呜叫着,感觉屁股里塞的东西触感更加鲜明热胀。他忽然挨了一下清脆的抽打,男人戏谑:“怎么忽然夹这么紧?是要爽了?”
他颤抖着胡乱摇头,然而被紧紧禁锢抽插的身体丝毫不听主人的意志,在狠戾的抽送顶撞中,他只觉得自己下腹、屁股、腿根和阴茎都在一抖一抖地跳,根本无法控制地痉挛。全身一起痉挛几下,眼前忽然一阵金星乱闪,下腹的关卡被撞开了,他夹着屁股里的东西抽搐着射了出来。
身后的男人大笑起来,两个人一起大笑。
“他射了!”男人肆意笑着,一边随手抽打他的屁股一边像骑马一样啪啪地顶他。
“我赢了,回去安排安排…再给我玩玩。 ”另一个男人嬉笑着说,又把洛越从男人胯下扯出来,换了个正面朝上的姿势操了进去。
不知道两个人操了多久——似乎男人在有同性在旁边盯着的时候就会死忍着不射精,生怕早一秒钟射出来就成了对方的笑柄。最开始还是两人抢着上他,又过了一会,变成了互相推让着上,操几下快射了,就推到另一方胯下,谁也不肯早缴枪。
洛越半睁着眼睛,几乎不知道自己被折腾了多久,男人们终于尽了兴,一根射进了他的屁股里面,另一根抵着他的眼睛,射在了脸上。
腥浓的白浆几乎糊满了眼睛,睁也睁不开。他茫然地被丢在床上,头发湿透了,感觉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被弄得这么凄惨过。
一团布料在他下腹擦了擦,然后塞进了被开拓得又软又腻的穴口,往深处顶着塞。
“要不要去报个警?”强奸犯笑着。“你有证物,嗯,要和警察说,强奸你的人把内裤塞进了你的屁眼里。”
“所以上面有两个人的精液——因为你自己也被强奸犯操射了。”
“另一个人的精液在你脸上,可能刮一刮还能提取下来。”
“去报警,然后把证物交给警察?”
男人愈发笑得厉害。
“你就告诉警察先生,根本没有看到对方的脸,所以认不出,叫你去辨认的话,只能把鸡巴插进来捅一捅,你就能认出来了?”
两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洛越只觉得自己脑袋发木,下身胀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两个男人听起来像是和他有深仇大恨,而最终变成了玩弄蝼蚁般的戏谑。
“算了,看你这么惨,临走帮你洗一洗吧。”
洛越几乎听不懂男人话里的意思。头发忽然一痛,他被扯着头发从床铺上拽下去,借着月色拖进卫生间,他胡乱地挣扎着,忽然,被强硬地提起来,往散发着一点异味的白瓷容器里插,额头触到了水——他的脑袋被身后男人强硬地塞进了马桶里。
哗啦一声,冲水键被按开了,耳边轰隆巨响,大量的水在他脸上耳边鼻子上翻搅着,他双手被捆在背后,只能狂乱地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他艰难地把头拔出马桶,胸腔猛烈起伏,鼻子和耳朵里满满都是脏水,嘴里的内裤被马桶的水浸透了。他茫然濒死地跪在厕所里,弓着身子拼命地咳喘着,像漏气的风箱一样拼命用灌满水的鼻子呼哧呼哧地呼吸,而耳边听到了大门被关上的声音。
强奸犯走了。
他满头满脸马桶的脏水,双手还被胶带绑着,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屁股里塞着对方的内裤和精液,而强奸犯们就这样走了。
洛越知道自己哭了——他实在没有办法忍耐住眼泪稀里哗啦地往外淌。他一边呜呜地哭着流眼泪一边想方设法给自己松绑,在桌子的棱角上拼命蹭到天亮才终于蹭开了手上捆的胶带,干呕着抠出了嘴里含着的被马桶水浸满了的湿内裤,再把手指塞进从来不知道可以当性器官用的后穴,拼命摸索那团被紧紧塞在里面的布料。
那两个强奸犯说得对,他没法报警——怎么报警,把屁股里沾了精液的内裤拿给警察看吗?让警察在马桶上找指纹,告诉警察们“是因为他们把我的头塞进去冲水”?
真要去报警,他简直能变成警察局一年的谈资,甚至不止一年。
而他很怀疑就算自己去找了警察,一遍接一遍讲述事情经过,挨足了嘲笑羞辱,警察也不会抓得到人。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