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的东西呢?”
洛越猛地一哆嗦,惧意几乎把整个人吞没。
他方才把自己往马桶底座上绑,几乎都要忘记了自己没有含住精液的事情。楚晓方才只是把浓精射在了他舌头上,没准他咽下去。而楚白命令他自己掐软阴茎,那一瞬间疼得太厉害,他喉头痉挛,完全没法控制地咽掉了嘴里的精。
“那就只能按规矩来了。”楚晓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先把舌环给你上了,做完马桶再连着吧。”
洛越在原地瑟缩了一下。
上次做完人体马桶出来,楚晓又有了新花样,要把他当狗训——狗没事不许说人话,顶多可以汪两声。况且,这种事本来也不用他说话。
含不住精当然是因为没忍住,楚晓也当然不在乎他是为什么没忍住。就借机会罚他,看他被罚得战战兢兢哆哆嗦嗦的好玩罢了。
“规矩挺公平的,哪儿犯错就罚哪儿,哥哥你说对不对?”——楚晓总是这样说。
所以,嘴里含不住主人要他含的东西,就是罚舌头。
“来,伸舌头。”楚晓站在他面前。
洛越麻木地张开嘴,伸出舌头,男人的手像铁钳一样,捏住他的舌根往外扯。
“呜…… ”他大张着嘴,舌根被掐的痛不欲生,男人的另一只手撤掉了他舌头上的钝钉,把一个大约五毫米粗的圆环绕了进去。
这圆环作为舌环来说简直太大了,像一枚一元硬币的大小,含在嘴里又粗又硌,在嘴里怎么放都不对劲,根本没法说话。就算允许他说话,他也说不出来什么。
这舌环是楚晓开始把他当狗训的时候定做的。楚晓说狗就该习惯不说话、流口水、被拴着。——所以舌环对于奴犬调教来说简直完美,随便给舌环拴根链子绑在哪里,洛越就只能稀里哗啦地流着口水伸着舌头跪在原地,和狗没什么两样。
舌环操他的时候也好用——从背后扯着舌环,洛越就只能张着嘴伸着舌头呜呜咽咽地流着口水哭。
后来他终于习惯了只呜呜叫、哼几声、有事扯着男人的裤脚蹭一蹭,男人们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就几乎跟条狗差不多,楚白终于嫌他戴着舌环口交不舒服,舌尖不灵活,才给他换了颗硅胶舌钉,那根粗环就只拿来罚他用。
舌环绕上去,再摘下来就不一定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行了。”楚晓捏着他的舌头翻了翻,上下欣赏了一番,然后把那连着粗环的软肉放回了他口腔内,又俯下身子,响亮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哥哥真可爱,我好喜欢哥哥啊。”
“啧。”楚白忍无可忍地看了楚晓一眼。“没见过人亲马桶的。”
“呵,我还没见过人干马桶的,你不也干?”楚晓嗤笑。
洛越茫然麻木地看着这对兄弟开着离谱的玩笑,脚边的管子被捡了起来,塞进了他嘴里。他神情呆滞地含着,嘴里尝到了尿液的咸涩味。
一滴不许漏。
楚白与楚晓说说笑笑地离开了卫生间,大概过一会儿就会来用他——一般这个时候,楚晓会去煮咖啡。他们兄弟俩会坐在阳光十分好的客厅里,处理一会公司的事务,喝几杯咖啡,然后再来“上厕所”。
公司的事务……那曾经是他的公司。
洛越茫然地跪坐在卫生间里,阴茎里插的管子一头插在膀胱,另一头连到了嘴里。喉咙麻木地吞咽着,整个口腔都是他厌恶的骚涩气味。
他本来……是有洁癖的。楚白第一次逼他口交时,他几乎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精光。
他根本没法把嘴凑在男人的胯下,根本没法伸舌头来回舔舐男人的排泄器官。——最开始楚白和楚晓两个人又逼又塞,甚至连好言劝哄都是有过的——可是他真做不到。
于是楚晓直接把他塞进卫生间,绑成一个马桶,逼着他喝了三天的尿。
然后,口交这种小事,他就能做到了。
对他来说,第一次马桶调教是个分界线——在那之前他还把自己当成个人,觉得只是被这两个恶魔一样的异母弟弟囚禁、轮奸。
三天的尿灌下来,他就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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