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是涂上火蚁膏站在墙角跳一天的摇摆踢踏舞,有时是跪着拉开双脚报着数挨鞭子,有时是在黑铁木马的山脊上呜呜地哭泣着坐上整夜。
小豹子越来越乖了。他不再有任何一点点抗拒的勇气,听到任何一个命令,都不加思考地执行。
只是,训妖师看得出来,他仍旧不太喜欢男人的阳具。他接受,他乖巧地吸和含,摇着屁股深深地吃进去,但他不太喜欢。
于是安凛被放进了奴箱。
他的身体对折,塞在箱中。嘴巴的位置开了个口,让他可以呼吸到空气。屁股的地方也开了口,只露出了阳具、后穴和尾巴。
安凛起初以为,这是休息。——确实,如果与罚站、木马和鞭打比起来,安安静静地躺在箱子里确实很像是休息。
他几乎在进箱的第一刻就睡着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就好像,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在那个箱子里到底待了多久。
事后,他从一些助手的口中知道,是十七天。但是他一直以为是三个月、或者半年。
或者更久。
半妖的身体与人类不同,长时间放置并不会导致血脉阻塞。因此,长期放在箱中调教是可行的。
但是,箱内只有禁锢,只有黑暗。
他什么都看不到,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手脚动也不能动一下。起初还觉得,总比被压在墙角罚站来得好。
然而,这实在太无聊、太孤独了。
只有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过去,安静,沉寂。
他脑子里走马灯一样回想,自己曾经在森林里奔跑,地上厚重的松针散发着一半腐朽一半清香的味道。他会用尾巴挂住树梢从一棵树荡到另一棵树。他去摘桃树上没有成熟的果子,被柔软的绒毛落在脖子里,痒得大笑。
他绕过治安官的栅栏跑去妖族的城镇,去找魔狼和飞鸟。他会给那只鸟带一些刚刚从树上采的果子,鸟也总会记得给他带一盒点心。他记得魔狼曾经给过他一颗牛奶糖,甜极了。…甜,是什么味道?他发现自己快要想不起来了。
已经太久了,他除了那种浓厚腥苦的东西再也没有尝过别的。是啊,人族说过了…他是妖奴,妖奴的嘴只能舔鸡巴,他能吃的只有这个。
他为什么是妖奴,半妖天生就只能做妖奴吗?
魔狼和鸟到底曾经把他当作过朋友吗?
…但是,无所谓了。
森林里生活着一百多只半妖,最小的几个才四五岁,还是脸颊鼓鼓的孩子。
从前被带走的半妖都变成了这样吗。以后的半妖也都会这样吗。都会像自己这样吗。
太黑了。他呜咽着,在箱子里摇着头,无声地哭。
哭到睡着,又哭醒。
没有尽头的黑暗。
脚步声。一片黑暗里,响起脚步声。
他浑身发抖,期望人族把他从箱中放出来。他已经听话了,他会听话了。让他含什么他就会含什么,让他舔什么他就会舔什么。他愿意夹着假阳具摇动屁股。他愿意坐在木傀儡上又叫又喘扭一晚上腰。让我出来吧,我会听话了。
假阳具塞进了他的嘴巴,抽插,摇动。一次又一次捅进他的喉咙。灌进腥臭的人工精液。
另一根假阳具塞进他的屁股,抽动,刮擦,把那个可怜兮兮的穴口磨得又肿又红。然后,这根从他屁股里抽出来的东西被放进他的嘴里,捅几下,放出液体。
人族在他胀鼓鼓的睾丸上抽了几巴掌,转身离开了。
被关进奴箱的最初几天,安凛还觉得被假阳具捅开喉咙和屁股算是一种折磨。被玩弄性器、抽打腿心很痛。被捏敏感的尾巴根会让他浑身发抖发炸。他摇着屁股,呜呜地想躲。
被锁在箱中,他对时间没有概念。在无尽的漫长时日里,隔许久许久,他会听到脚步声。人族不对他说话,只是无声地用假阳具捅他,清洁他的膀胱,给他几下抽打。
直到他意识到自己开始摇屁股。
假阳具插进来时,偶尔会摩擦到肠壁上的某一点。那一瞬间,他会感到一种浑身发痒的酥麻。他在箱内无声地发抖,腿心抽搐,期待着那根东西可以在内壁多摩擦几下。他开始无师自通地明白了,这叫做快感。
这是被锁在箱子里的妖奴,能得到的最好的东西。
这些快感会积聚在下腹,被尿道塞紧紧锁回在原地。但是有总比没有好,至少在假阳具的棱角勾擦过腺体的时候,那种感觉可以叫做舒服。
人族抽打他的阴茎和睾丸时,他开始在疼痛里找到欣慰。他太寂寞了,想被碰一碰,捏一捏。抽打也好,什么都好。只要碰一碰他。
他开始期待人族捏他的尾巴。多舒服啊,他会全身一起抖起来。他开始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颤抖。
“呜……呜嗯……”小雪豹在箱中呜咽,摇动着屁股。他期望那只手可以多打他几下。
不要离开……多碰一碰我。碰哪里都可以,玩我的屁股,插我的嘴,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