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能看见淡红的肠肉也在不自觉地颤抖吸吮。
没有男人能抵抗得住这样的诱惑。
楚霄伸手握住肛塞尾部的拉环,把它在半妖的后穴里搅了搅。半妖喉咙中发出一丝变了调子的哭声,腰肢猛地哆嗦了一下,腿根和穴口痉挛般抽搐起来。
楚霄又扯了扯肛塞的尾部,妖奴痉挛的肌肉把肛塞夹得太紧,竟有些扯不动了。
楚霄用了点力气,一巴掌打在妖奴肌肤细嫩的腿心,“啪”地一声。妖奴又是猛地一哆嗦,发出“啊”的短促哭声。一片暧昧的粉红霎时浮了起来。衬着雪白的肤色与鲜红细长的鞭痕,红云般的粉影异样地好看。
怎么会…让人这样想欺负他。
妖奴又挨了几巴掌,抖着屁股呜呜地细喘,吃了疼的腿根和穴口哆哆嗦嗦地抽搐。楚霄终于一把将肛塞拉开,将自己昂扬的欲望整根埋入。
这一下进得极深,妖奴被撞得整个身子向前一扑,发出一声分不出是哭泣还是娇喘的呻吟,腰几乎要塌软到床铺上,又被男人从后方提起胯骨狠狠地插下去。妖奴的肉穴湿软紧致得恰到好处,每插一下都让楚霄觉得舒爽到头皮发麻。方才的憋闷忽然仿佛寻到了发泄的出口,他双手紧紧扣住半妖纤细的腰窝,一下一下凶狠地挞责了下去。
对于半妖落月来说,“被使用”,是一项十分新奇的体验。
由于半妖体质的缘故,从成年开始,他的身体必须被添加束具。肛塞,阴茎环,乳夹,这样的东西他都并不陌生。只是,由于身份的缘故,这些束具从来都是他自己亲手戴上的。
然而,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把整个身体全部打开,所有欲望彻彻底底地交到主人的手中,被肉刃毫不容情地贯穿喉咙和后穴,用身体作为满足男人欲望的容器。——然而,妖奴们都是这样的。
男人的欲望深而重地在他后穴顶撞着,性器头冠的棱角一次又一次凶狠地在他体内最敏感的腺体狠狠碾过。落月被顶得摇摇欲坠,每被直直地撞中敏感处,身子就下意识地一抽搐,又被男人毫不容情地扣紧腰,半点也逃离不了,只能十足十地承接个彻底。身体深处说不清是酸胀还是舒爽的感受混杂成一团,脑子浑浑噩噩,喉咙里除了下意识的呻吟以外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隐隐约约只是在想:原来妖奴们…被使用的时候,是这样的感受。
那么自己也理所当然,该有这样的感受。
都没什么不对。
身后身材高大的男人身体整个覆了上来,落月觉得汗湿的背脊与对方的前胸紧紧贴合在一起,有一种异样的酥和热。城主的性器在他身体最深处磨了磨,落月长长地“嗯…”了一声,只觉得电流般的酸胀快感仿佛有形有质一般往下腹的出口冲,却又被尿道棒牢牢堵得动弹不得。
正在这时,楚霄的手绕过妖奴的身体,捏住尿道棒最前端的珍珠,旋转着缓缓向外拔出一半。
“啊…啊啊嗯…”妖奴喉咙里发出尖锐破碎的哭声,腰和背霎时绷紧了,后穴猛烈地抽搐搅动起来。
楚霄完全被妖奴敏感的反应取悦了。他缓缓动着腰,又向内一顶,同时又将尿道棒向内插回原处。
妖奴猛烈地喘着哭,有如被通过电流一般剧烈地抖动。楚霄一边缓缓抽插着那根细棒一边时轻时重地干他,终于感觉来了,下体狠撞几下,手上用了点力气,将珍珠细棒向最深处狠狠一插,在妖奴后穴濒死般的疯狂抖动抽搐中,舒舒服服地地发泄在妖奴软热的身体深处。
楚霄直起身子,简单整理了一下衣物,垂下眼睛,神色晦暗不定地看着瘫软在床上、浑身不能自控地抖动喘息着的妖奴。
通常来讲,妖奴在被使用时都要把性器堵紧,只有偶尔主人奖励才可高潮发泄一次。没有主人会喜欢妖奴随随便便就把床铺射得一片污脏。因此,这只是一次堪称简单和普通的使用。
妖奴刚刚被使用过的身体看起来惊人地淫乱和美味。他急促地喘息着,半睁的眼睛含着泪,两片单薄的唇张着,从唇角流出一丝晶莹的涎水,似乎还混着一点点先前射进去的白浊精液。他的肩胛骨和着彩羽一并地抖,后穴犹自不住地抽搐,一丝浊液顺着被干得敞开的穴口汩汩地流出来。
…被使用过的性玩具,理所当然就是这个样子。
无论被谁使用,都是这个样子。
楚霄深深吐了一口气,按响了床边的银铃。不出片刻,两名侍从就小心翼翼地敲响了城主的卧房门。
“把妖奴带下去,让那个训妖师清理一下。”楚霄冷着声音命令着。
说不清为什么。妖奴使用起来堪称极乐地舒爽,可是楚霄总是觉得自己心情异样地糟糕和憋闷。
“…告诉训妖师,把他管严一点。”楚霄把这份糟糕的心情直接倾泻在了妖奴身上。
两名侍从一边答应着,一边走到床边,要将妖奴瘫软在床上的无力身体拖抱起来。在侍从做惯了粗活的粗糙手指就要接触到半妖纤细的手臂时,楚霄猛地炸了起来。
“放下!”说不清的一股怒火,楚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