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趣味。“这么有趣的东西当然要慢慢玩,反正有一整天的时间。嗯,我们换个地方吧。”
“…不要了吧!”萧落月欲哭无泪,“夫君,我错了,你现在就上我吧!”
“晚了,我改主意了。”楚绡按紧了他,将一枚小小的金环缓缓套入那枚蜜豆的根部,然后,随着魔尊的神念,那细小的金环缓缓收紧起来。
“啊…啊啊,”萧落月抽泣着喘息,那娇嫩无比的蜜豆被根部金环束得水光漉漉地勃起,楚绡又在上面轻弹了一下,萧落月抖动着身子,发出一阵带着颤音的悲鸣。
楚绡又将两个相同的小金环束在他两边乳首的根部,用一根纤细的丁字型长链将这三个小金环连到了一起,又站起来,命令道:“跪好了。”
萧落月委委屈屈地喘息着从榻上强撑着身子爬起来摆成跪姿,双腿只要一动,便隐约牵连到双腿间敏感得过了份的花穴和女蒂,激得他混身细细地抖。
楚绡在链上轻轻一扯,三处敏感点同时被扯得酸痒无比。尤其是腿间那枚新生的蜜豆,被这样一扯简直酥痒到心里去,一股止都止不住的淫水顺着花唇滴落下来。萧落月呜咽一声,随着楚绡的动作向前爬了一步,用脸颊蹭了蹭楚绡的裤脚,双眼水光潋滟地求道:“夫君饶了我吧…”
“就知道撒娇。”楚绡丝毫不容情,又把萧落月的头按低,令他抬高臀,将一枚细小的铃铛塞入那枚湿漉漉的花穴。花穴两指深处有一层软韧的处子薄膜,那枚金铃恰好就抵在薄膜前端,萧落月身子一动,便忍不住哼了一声,只觉花穴里酥酥麻麻地漾起一片波澜。楚绡又在他早被操熟了的后穴里塞入两颗核桃大的缅铃,缅铃里灌了水银又在中心放了金铃,塞入穴中便抵着花心互相摩擦着微微地震。塞好了缅铃,楚绡又拿一枚金环将他性器前端捆紧了。
“今天只准你用被插的地方高潮。” 楚绡又从纳戒中取出一枚有如白玉微雕成的小房屋——这是一枚芥子洞府。
萧落月一见了这枚芥子洞府,便无力地叹了口气。
楚绡似乎是对他当年在青楼扮狗奴这事惦记得厉害,在他没醒的那几年闲得无聊,竟将一个珍稀无比的芥子洞府制成了华丽无比的花楼模样。其中亭台楼阁都由白玉雕成,精妙绝伦。地板上铺着华美的波斯长毛地毯,壁上挂满各色玩器。而更出奇的是,他竟在里面放了一屋喝酒聊天、亵玩美人的傀儡。只要一进了这芥子洞府,便当真有如进了一家凡间青楼一般,里面丝竹琵琶声声,香粉细细,红烛高照,美人轻歌曼舞,恩客把酒言欢。萧落月第一次被带进这芥子洞府玩耍的时候,被震得简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满脑子想的就是一句话:你为了玩我还有什么事做不出?
魔尊做的傀儡人都是上等货色,注入一定的神念后可以执行一些简单指令。每次楚绡把萧落月带入这白玉花楼中玩弄的时候,这些傀儡都会如真人一般注视过来,甚至还会指指点点,评论一二。虽知傀儡人并无真正的神识,但萧落月被带到这里“当众”玩弄的时候,也时常有自己被暴露于人前的羞耻感。
今日好容易长了朵稀奇的花穴…魔尊果然又恶趣味上头,知道萧落月绝不想当真给旁人看,于是便要带着萧落月去在玉花楼里展示一番了。
白玉洞府甫一落地,萧落月眨了眨眼,恍然发现自己已经跪在花楼厅堂正中的地毯上。楚绡手中牵了条长长的链子,将他被束了金环的三处敏感处连在一起。四周丝竹喧嚣传来,推杯换盏的“客人”们都好奇地抬头,望向了忽然出现在这里的赤裸美人。
“……”萧落月简直没什么话好讲,心想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个爱欺负他玩的魔尊,这种事也只好认命了。
“来,爬一圈。”楚绡把手里链子一扯,“腿分开,让大家都看看你后面的两个穴。”
楚绡手下从来不太容情,无比敏感的三点同时被重重拉扯,萧落月几乎被扯得软倒身子,慌忙四足并用地跟着楚绡爬行起来。他花蒂被扯在楚绡手里,双穴里又都被塞了东西,在体内闷响着震成一片。才爬出两步,他已经呜咽着要哭出来了。
谁知,正在此时,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却塞进了女穴的细窄出口,轻轻在穴口戳刺着。身后响起了小桃尖细的声音:“双腿再分开些!这样怎么看得见!” ——却是小桃站在身后,手持一根碧玉鞭,将鞭柄插到了女穴中,轻轻在开口处磨着。
“呜……呜,别……”萧落月几乎被逼出泪来,花蒂被扯得酸痒无比,穴口又被细细的玉鞭戳弄,他几乎连骨头都要被玩酥了,若姿势保持得不好,小桃手里的短鞭便在股缝不轻不重地抽打几下;若爬得慢了,便是敏感点同时被责罚。他跌跌撞撞地爬了几步,只觉花穴里被戳弄出的淫液已经快要将腿缝都要沾湿了。
这时,花楼里围观的宾客们也恰到好处地开始了围观。一个身穿华丽暗纹褐衣的男子咋咋唬唬地说道:“呀!这条贱狗到底是男是女!”
另一个身材瘦削的客人围了上来,几乎把脸凑到了萧落月腿间,惊叹道:“哎呀,前面还真有男人的物件儿,被金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