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尾缓缓插入穴口。
魔尊直起身子来,打量着脚下被束缚了一身淫具的乖巧奴宠。仙君咬着骨头,戴着狗耳狗尾,颈上、双乳、性器都挂了金铃,稍微一动便全身细碎地响。仙君似有微微的委屈,眼里染着水光,看起来纤弱可怜——看这样子,哪里想得到他骨子里是个连命都不要、打算以一己之力在仙魔两界掀起轩然大浪的人。
旁人平日只见得到他温润随和,而这副乖顺可怜又透着妩媚的模样,却从头到尾是魔尊一手把玩出来的。魔尊想到这里不禁又有些满意,把仙君颈上的链子握在手中一扯,那乖巧的小狗便只得跟着他四足并用地爬了起来。
仙君爬了两步,才发觉魔尊在他性器前端绑的金铃刚好被过长的红绳拖在地上,每爬一步便轻轻敲一下地面,铃声带着酥痒的震动感便顺着绳索传向那敏感的部位。垂在乳尖下面的铃铛也叮叮地响成一片。才爬几步,全身上下的敏感点一齐被金铃微微地震荡着,他耳尖已快红透了,性器硬得厉害,被插着狗尾的后穴也下意识地微微抽搐起来。
这次的玩法实在与从前不同。从前魔尊大多时候是用痛楚折磨他,虽说刑罚大多施加在不堪启齿的部位,也是刑责的意味更强些。而这次…说痛是不痛的,倒更像是一场令人脸红心跳的羞耻游戏。
他们二人在人间界都掩藏了灵力,面容也施了轻微的幻咒,令凡人无法记得面容。但在陌生的凡人面前以这种样子暴露身体,这点隐隐的羞耻却让身子深处更加渴求起来。仙君跟着楚绡一路爬行,金铃响得浑身发软,楚绡已带着他进了软玉阁。
软玉阁是一座二层小楼,雕梁画栋精致异常,内里的厅堂内垂满了翩然薄纱,地上层层叠叠地堆着绒毯。刚刚一进门,四处柔腻的呻吟喘息就如钩子样传过来。厅堂正中是一座精致戏台,上面一个美人赤裸的身子只缠了红绡,正扭着身子用一根玉势自渎,高高低低叫得煞是好听。
戏台旁边是一圈精致桌椅,此刻坐了几桌客人,每桌客人怀里都抱了肌骨如玉的美人在怀中搓弄,还有人已将孽根插入美姬穴中,大庭广众下便操干玩弄起来。
而厅堂内的烛台都是美人活生生的身子。赤裸身体的美姬或小倌用手高举、或是以口衔着,或是高高竖起臀以花径或后穴含夹红烛,烛影摇红间,大滴大滴的蜡油落下来。若用手捧还好些,若是用嘴用臀,蜡油每落一滴,下面承受的美人便轻颤一下,端得是软玉生香。
厅堂旁边的雕花木柜内更是摆设着各式淫具,供客人随意取用。厅堂一侧,两个遍身绫罗的公子哥儿正将一个身娇体软的少年架上木马。少年扭着身子求得妩媚万端,木马摇起来时便化作一串呻吟娇喘。小楼二层则是一圈紧闭的房门,想来是给不喜当众放浪形骸的客人预备下的。
落月仙君抬头向阁内看了一圈,随即面红耳赤地低下了头。以这样的装扮被拖到如此淫靡的销金窟来…他喉咙里轻轻吞咽了一下,多少有点怕,而从骨子里透出酥痒的身子却又隐隐有些期待。
…左右活不了几日了。也算…长见识吧。
如果把羞耻感都抛掉,其实也…还挺好玩的。
见有贵客临门,一男一女两个赤裸身子只披了软红绢纱的清丽美人便迎了上来。来此处游玩的达官贵人什么癖好都有,牵来个奴宠也并不算稀奇。见贵客手中牵的狗奴是男性,那小倌便上前一步,软声道:“请贵客上座,可要湘儿伺候?”他见楚绡是生客,又解释道:“在软玉阁内,要湘儿怎样伺候都使得的,客人看上了阁内任何一人,也可以随意。”
“不必了。”楚绡淡淡道,“我今日只是来训训狗。小狗不乖,随便向别人摇尾巴,可得好好教训一番。”又低头带着戏谑问:“是不是?”
落月仙君瞪了他一眼。但他现在这副戴着耳朵咬着骨头的模样,瞪人也瞪得不凶。
恶趣味的魔尊心情大好,扯着乖狗便向厅堂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