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向两边分开了一丝,无声地鼓励着身后的男人长驱直入。他这一天实在被磋磨得狠了,这样细细的温柔的玩弄,已不啻于一场难耐的折磨。他下意识地不想在魔尊面前勉强压抑自己的欲望。这欲望是被魔尊勾起来的,便让他看个够又何妨。
楚绡却不急。他知道仙君此刻想要什么,却偏偏堪称温柔缱绻地缓缓动作。性器一寸寸抽出,再一寸寸推开层层包裹的软红嫩肉,缓缓没入。仙君的后穴已经软得如一池春水,稍碰一下就是一层温暖的涟漪。再缓缓磨得几下,仙君的腰肢在他掌中筛糠般地抖,已经快要耐不住了。
只是仙君被魔晶链子封了口,再想要也出不得声,只能呜呜咽咽地一边从鼻腔里喘着,一边不自觉地把被撕扯得激痛的乳尖往榻上磨,想缓一缓体内太过汹涌的情潮。他隐隐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从里到外剥开了,只余一个淫软的芯子被套在男人的性器上顶弄。他几乎要哭出声来,却不敢动,又不能出声,只能无师自通般地扭着腰去迎着魔尊的动作,祈求他多用些力气,撞一撞体内已经酥软透了的花心。
楚绡心情极好地轻笑,依然不疾不徐地律动着,却偏偏不去顶他深处。直磨得身下人哼鸣着痉挛着脚趾抖成一团,每轻顶一下就从里到外剧烈地打颤,却抽出身子暂停了一瞬。仙君呜咽了一声,下意识地翘起臀追了上来,那张嫣红的小口边缘上挂着一丝晶莹的水迹,软腻地发着抖。楚绡深深呼吸一下,忽然发了狠地干了进去。
被不上不下地吊了半天,此刻骤然迎来狠狠一插,仙君“嗯唔”一声哭喘出来,却犹记得不能松口,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哭声又勾人又可怜。楚绡扣住他的腰,再不留情,大开大阖地狠狠操干进去,每一下都深深地撞进了花心滑腻的软肉之间。仙君的呼吸声破碎得不成章法,喉间不住地发出凌乱的哭喘,全身都濒死般疯狂战栗。被顶得太深太重了,每顶一下,都有强烈得如同炸开一般的快感顺着脊髓往脑海里冲,把脑海冲得混乱一片。
他之前想要楚绡狠狠干他,但当真被这样扣住腰狠狠操进去,他却被这过量的快感搞得怕了。性器涨得发痛却不能解放,而全身的神经似乎都集中到了体内深处被狠狠顶着的地方,就好像藏在身体深处的弱点被挖了出来肆意挞伐。他的肩抵在地上,几乎跪不直身子,若不是楚绡强硬地提起他的胯骨,他几乎要软倒在榻上。链子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嘴,他几乎已经感知不到了,眼前一阵阵地泛着白光,他大口喘息,咽不下的口水顺着下颌淌下去又将身下的被褥污了一片。他破碎地哭求着:“呜啊……太深了……不要了……呜……魔尊……我想要……让我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求些什么,下身如同一个被欲望撑爆了的气球,过量的快感几乎让他不能思考,只下意识地求个解脱。
魔尊楚绡其实也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冷静。早在高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仙君神情沉静地亲手给自己施加一样样无比折磨的淫刑之时,楚绡便早想把他拖回内室好好享用一番。此刻终于得偿所愿,亲手把仙君最后一丝沉静自持都打得粉碎,浓厚的情潮几乎将整个人染上了浓浓的欲色。他美味得让人决不能轻饶。楚绡扣紧了他的腰,毫不容情地狠狠挞责进去。暴风骤雨地抽插了百来下,身下的美人腰已经软得撑不起,哭得浑身颤抖,口中的话早变成了听不懂的破碎呓语。楚绡这才餍足,死死抵着他的花心射了个淋漓尽致。于此同时,解开了仙君前端被寒冰堵死的束缚。
仙君几乎还没有回神。他神情空茫地软倒在榻上,任魔尊在身后抱着他,性器还留在他体内。仙君整个下身和两条长腿无意识地痉挛着,大股大股的精液从前端淌出来。楚绡用牙齿轻轻磨着他的耳垂,低笑着问:“仙君想要的一次欢愉,可满意?”
落月仙君身子微微一抖,细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既然满意,便轮到我问了。”楚绡伸手勾住他胸前的链子轻扯,令仙君又吃痛地轻轻呻吟了一声。“你的灵力,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