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肏他。
可惜,这种事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池霖忧郁地想着,外面下起了雨,淅淅沥沥地变大。
他下了床,去餐厅吃饭,又是同样的佣人,又是同样的话:“小康斯坦汀,有朋友找你。”
池霖头也不抬:“让他进来。”
佣人露出难为情的表情:“他说要你出去。”
池霖盯着佣人的眼睛:“老七?”
“嗯。”
池霖笑了笑,起身,又走到那扇老七抵着操他的门,打开来——
轰隆!!
雷声炸响了,刺眼的闪电劈亮了半片天空。
老七就这么浑身湿透地看着他,原本晦暗的瞳色,看见池霖,闪烁出光芒来,颤动着。
他浓密的黑卷发因为大雨塌下来,额前垂卷着发丝,往他深邃的五官上淌水。
老七的脸因为淋雨过多苍白,他绷紧的唇线松动了,想了很久,才哑着声对池霖说:
“我来拿我落下的外套。”
池霖问他:“只是外套?”
老七低下头,别开眼睛:“嗯。只是外套。”
池霖没再多说任何话,从衣架上取了皮夹克,递给门外这个狼狈的男人。
他抓住门把手,在关门前浅淡地道一句:“再见。”
但门没能关上,就被老七推住。
这整扇门都随着老七的手打颤,他握成拳头,青筋在关节上爆出来。最终还是没能抵抗心里头抓狂的欲念,把池霖抓出来,抱在怀里缓慢又彻底地吻他,除了如愿尝到池霖的口水,还混杂着冰凉的雨水。
池霖搂住老七的脖子,他浑身湿透,体温冰凉刺骨,但胯间的硬物烫得过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老七松开池霖的嘴,手指捧着池霖的脸蛋,叮嘱他:
“我叫乔。记住,我叫乔。”
松开他,仓惶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