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霖才看见老七的皮夹克因为分心操逼被大意地丢在了木桌上。
池霖没什么表情。
因为他本来就不是给老七送夹克的。
亚修回来,直奔池霖的房间,上一回他是因为发现阿瑟射在花园的精液,立刻明白了池霖干过什么好事。
这回看着池霖脸上的指印,结合进门时佣人告诉他“老七来过”,亚修立刻想象出白天发生的闹剧。
当然,他只能想象出一半实情,毕竟老七对霖表现得深恶痛绝。
更何况是他最铁的兄弟。他连“老七操霖”这种可能性都忽略掉了。
亚修亲了亲池霖的嘴角,讨好他:“不要生老七的气,他不喜欢你,加上太担心我,才会做这种冲动事。霖,我不可能因为他担心我和他闹掰,我不是这种混球。”
池霖没听亚修讲什么,伸手抱住亚修的脖子和他接吻,亚修被亲得情动,但池霖身体似乎比他离开前更烫了——在阴森森的楼梯储物间脱衣服操,怎么可能不加重病情。
亚修没有脱他的衣服,被迫收敛没节制的性爱让呼吸间都因为情欲发烫,亚修只是将池霖在床上放好,对池霖承诺:
“我会找老七谈谈,他不可能喜欢你,但我会让他离你远点。”
池霖看着亚修,缓缓道:“我不生气。”
亚修总觉得池霖的表情别有深意,他想不出别的,只有再安慰他:
“放心,我一定会找他谈谈。”
但老七就这么失踪了,社交圈子也不来,打电话都由管家代劳。
亚修以为老七对自己失望透顶,正和他闹冷战。
可他怎么可能从池霖身上抽身?没有男人能从他身上抽身。
亚修还是低估了池霖的魔力,老七现在和他是难兄难弟了,他们面临着完全相同、又针锋相对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