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你都是来背着亚修和我偷情啊。亚修要是知道了,他一定也这么想,他不喜欢我跟别的男人呆在一起,你却跑到他老窝里搞他的婊子。”
咔哒。
黑亮的手枪上了膛,因为怒气发着抖,对准了池霖的脸。
池霖怕这个?他第一次被亚修操破膜,太阳穴就被亚修抵着枪,和舒让乱伦更不必说,那败类甚至拿冲锋枪干过自己的穴。
老七没想到池霖这么直直地照着枪口走过来,柔软的手抓住了他握抢的手腕,居然——伸出红嫩的舌头,故意伸得长长地舔舐起枪管来,透明的津水让手枪更亮,和男人勃起的生殖器没两差。
能射,能吸。
池霖吞含枪管,直勾勾盯着老七发颤的眼睛,让老七看清他脸颊被顶出的枪管的形状。
那本该顶出龟头的形状。
老七快把牙齿咬碎,他从池霖的嘴里抽出枪管,混着池霖湿漉漉地口水插回腰上,他下定决心要走,他不可能操朋友的人,就算是个婊子也不行。
他的道义观在苦苦支撑着,池霖却伸手抓住他的腰,老七反手又一个耳光,“妈的!婊子!离我远点!”
池霖就抓住老七扇他耳光的手,舔他的指尖,老七将他撞在门上,拎起拳头要揍他,池霖的腿却缠上来,他的拳头揍在了门板上,力道泄了百分之八十,成了软绵绵的软面拳头,嘴压住了池霖鲜红的嘴唇,他的吻也是这样具有攻击性,整根舌头堵住池霖的口腔,不像亚修的粗鲁色欲,也不像舒让掺满欲望的蛮横,他就是单纯堵住他的嘴,压得他舌头发麻而已。
老七的理智一哄而散,池霖舌头的味道把他脑子都击晕了,他的鸡巴迫于找到泄愤的出口,将池霖整条裤子拽下去,他自己的裤链还卡在阴茎根上,就一手抱着池霖的臀部,一手扶着阴茎往烫人的穴里钻,龟头挤进去,他摸着两人相连的地方,将池霖的穴口掰得更大,淫水随时储备着,鸡巴一插进来,淫水就裹住两个性交的器官,老七只用了两个步骤,龟头先挤进去,再一捅到底,就把阴茎全部塞入。
老七操他了,就在朋友家的门板上操他,操得像从没做过爱一样,池霖抱着他的脖颈,两腿夹着他挺个没完没了的腰,上身衣服甚至是完好的,老七急迫得省掉了舔他揉他弄他的前戏,这个厌恶他的男人贯穿了他的阴道,在门上插得像两条交配的狗。
池霖左腿光溜溜,右腿却还挂着裤子,随着肏弄甩个不停,他喘着气咬着老七的耳朵笑,怎么想,还是老七比他更像条狗。
毕竟哪有他这么骚的母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