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水、交换体液,亚修一股一股地射着,嘴里的舌头软绵绵地不动了,他才知道自己把池霖操过了头,操得不省人事了。
亚修拔出性器,不像池霖醒着时那么怒气冲天,他小心抱起池霖,放进副驾驶,靠在他的车窗边,抽了三根烟,踩灭烟蒂,黑车发动,钻进了冷风的夜。
池霖本就感冒着,河边惊天动地一顿野炮,发烧得更厉害了,亚修给他请医生,得空回到家喂他吃药,性事终于中场休息,虽然池霖并不想中场休息,但他整日昏昏欲睡,总没办法勾引男人。
亚修对他的状态有些满意,还美名:“你以后除了被我操,就应该睡成一个尸体。”
他不能再带着池霖,心里又放心,又担心,放心池霖乖乖躺着,担心池霖生病。
从第一次操过池霖,亚修就变成了矛盾体,现在愈演愈烈。
池霖午饭被佣人叫醒,去了餐桌上,只有他一人,布鲁斯们白日都不在。
“小康斯坦汀,有朋友找你。”
池霖头也不抬,“我没有朋友。”
但老七走了进来,阴戾地冲他假笑:“我是亚修的朋友,换而言之,就是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