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修受不了池霖总是勾引男人,况且还是当着他的面?!
他抓狂地揪着池霖,可无计可施:“不准再用眼睛挑逗别人。”
“他们操不到我。”池霖的手掌又贴上亚修的胸肌,暧昧地摩挲着,他的眼睛不忘本职工作,眼尾勾起来挑逗亚修,“你要自豪一点,我的逼被你看得紧紧的,也被你的鸡巴塞得紧紧的,我是你一个人的战利品,占着我,叫所有男人眼馋,这不是件值得自豪的事。”
这话听起来更叫人恼火,却有效挑拨性欲,亚修当下就把池霖的腿抱起来,随便垫在什么台子上,操了个来来回回。
亚修总不能像教训打手一样,用枪托打霖的脑袋,更不能像对待敌人,拿子弹打穿他的眉心,打死了霖,他操谁去?亚修只有用阴茎惩罚他,可不管从哪个角度捣他的穴,用哪个姿势捅穿他的阴道,这场惩罚立刻在池霖掺了蜜的叫床声里变成奖赏。
亚修从小到大都是圈里的头子,现在离接手家族只差老布鲁斯退休,他没失败过,现在他用鸡巴狠狠地挤开霖专为男人而生的巢穴,他爽得头皮发麻,可挫败得找不到北,亚修发现一个事实——他栽在霖身上了。
也栽在他身体里面了。
亚修想让池霖知道羞耻,知道到处犯淫是多贱的事,可不管亚修什么时候操他,什么情况操他,龟头一旦抵上池霖的雌巢,阴户就立刻湿濡着让亚修进去。
亚修找过最羞辱霖的性交地点——在暗巷里像操站街的烂货一样操他的屁股,叫巷外过路的行人都听见自己的阴囊扇在霖阴下的动静——霖总该知道点羞耻了吧?
池霖当然没遂他的愿,他将婊子做到极致,连表情都不变,大腿含着亚修的腰,用淫水发烫的小穴回顶亚修抽插的动作,叫得像场戏剧,要诱惑观众进来观赏他们交媾。
亚修堵住他的嘴,池霖就随着性交动作闷哼出来,又娇又媚的声音听得来人血脉喷张,还真有下流胚吹着哨子跑进来,想着看场免费真人秀。亚修教训池霖不成,自己挂不住脸面了,那些下流胚嬉笑一片,越走越近,还把鸡巴掏出来手淫,嘴里出言不逊:
“操的什么荡货??给我们也玩玩啊!”
他们做梦也没想到,黑暗里这个搞尤物的金头发竟是布鲁斯家的少爷,亚修怎么可能舍得把池霖身上任何一片肉叫贪婪的野男人看到,他从湿穴里拔出阴茎,水溅了自己一裤子,池霖整个下体都湿得渗水,像灌溉过多的土壤,等着男人播种。
亚修一手将池霖揪到身后挡着,高大威武的身形把欠操的尤物挡得密不透风,自己硬得恐怖的鸟还遛在外面,但亚修完全不管,原始人一样用性器官对其他觊觎霖的男人耀武扬威。
他蹙着眉对混混吼一声滚,结果池霖这婊子抱住他的背,光裸的白腿勾着他的身侧滑来滑去,手也不知检点地在他身上到处乱摸,四处点火,池霖阴茎阴户与他贴紧的地方又湿又烫,直从亚修嘴里烫出一个“操”字。
混混都是街上游荡的渣滓,操过的多是青涩愚蠢的少女,或者穴松奶垂的老妓女,池霖勾在金发男人身上的裸腿燃起这些没尝过鲜美大餐的男人的兽欲,他们舔动干裂的下唇,噤了声,不动声色绕住亚修,摆明了要抢走池霖把他里里外外操烂。
亚修痛恨这些觊觎霖的淫欲眼神,他的朋友是暗着,这些蠢货是明着,就连生意场上鸡巴不知道还能不能硬的老家伙,也要好色地往霖身上多看几眼。
而霖逐一回以一个得意的、淫荡的、挑逗的眼神。
亚修的暴脾气在这会儿被彻底引爆了,鸡巴的雄性气味、男人的征服欲望,都是爆发的助燃剂,亚修蓝眼睛泛出凶光,他一脚将某个倒霉蛋的肋骨踹断,左手在两个脑袋的颅骨上锤击,脑浆都在里面晃,他的右手已经拔出了枪,上膛声像野兽磨牙,对准最后一个完好无损的幸存者。
“妈的,谁再敢看他?!”
枪口按住混混的眉心,这麻杆似的青年跪在了地上,抖如筛糠,甚至尿了裤子。
亚修知道自己太失控了,在这搞枪杀根本没必要,他是布鲁斯,不是街上作恶的低等人,一声枪响,麻烦无数。
他还是找回理智,用枪托敲晕了麻杆青年,他心里不爽得厉害,他的怨气充满身体每一个细胞,他真想崩了谁的脑子,他想崩了阿瑟的,想崩了轮奸霖的杂种,想崩了一切跟池霖有染的,一切觊觎池霖的,一切能被池霖勾引的男人。
亚修想起舒让,他将池霖打横抱起来,叫霖没法再对着自己发骚,他的蓝瞳已经淬了一圈火焰:“你和你弟弟操过没?嗯?告诉我,操过没?”
他在池霖脸上看见熟悉的坏笑,他就知道,他迟早也得崩了舒让的脑子。
介于舒让手段狠辣,是个势均力敌的对手,也许会是他崩了自己的脑子。
总之他俩必须得死一个。
亚修把阴茎塞回裤子,不理会顶出的羞耻的夸张弧度,他发现跟霖搞在一起,自己也越来越不要脸了,他抱着池霖,捡起地上因为急于做爱、甩得又偏又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