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顿了顿,“我敢带你吗?”
池霖只是一门心思想要阴茎在他阴道里面抽插,并不关心亚修讲什么。
亚修稍微提速,池霖的表情愉悦了一些,伸出舌尖舔亚修的下巴鼓励他。
亚修眼神不善,皱着眉:“我要是不带你,谁又要背着我搞你的屁股?我要是带你,我的朋友不待见你。”
池霖夹着鸡巴流出口水,这么单纯漂亮的脸却总要摆出色情的表情:“啊——嗯啊——你的朋友会想和你一起操我的——”
亚修狠狠堵住这张贱嘴,他把池霖每一粒舌苔都磨了一边,堵住他的嗓子眼,让他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来,流满了下巴。
亚修捏住池霖的臀疯狂抽插,像在证明什么,池霖仰着脑袋连绵不断地叫,肉茎每操穴一下,就要插出三声急促的叫床,池霖下体被操得大开,连胯骨都比正常情况打开了好几度,韧带扯得生疼,他觉得自己的小穴在被炮轰,潮涌的体液喷个不停,从撑大的穴口边缘溢出来,把亚修撞击池霖阴部的整片皮肤、毛发、大腿都沾上水液,沾满,水声让肉体相撞的动静变得更响亮。
池霖的阴道要被亚修捣坏了,他整个身体没法动弹,叫床声也迷糊起来,只能跟随着体内阴茎抽插的动作摆动,他感到屁股下面的床单都湿了,一个太能操,一个太能挨操,老套的床上性交被他们做得酣畅淋漓。
亚修抓住池霖的手,把它扯到自己大腿上去,池霖被扯得坐起上身,被屁股里的鸡巴顶得一上一下,搂在亚修怀里,连眼睛都挣不开。
他的手被亚修抓着,碰到了亚修结实得过分的大腿肌肉,那上面溅满了自己的水液。
亚修揉着池霖的臀,把臀部拉扯开,咬着他的耳朵问:“摸到吗?我把你的水全都操出来了,你还要什么别的男人?”
池霖的手没有被自己的淫水吓走,反而在亚修的大腿根上摸索着,直到滑进去,抓住打他的湿漉漉的睾丸揉来揉去,揉出亚修的闷哼,操得更猛了。
他一把搂住池霖的腰,让池霖的肉体紧密地贴合在自己身上,阴茎整个塞进塞出,有了亚修按住腰的下压力度,阴道吞得更深了,池霖跪开腿,承受体内粗暴的撞击,像巨浪上一只流浪的帆船,全靠亚修的力量才没掀翻在海浪里面。
他胡乱地抱着亚修的脑袋,这金脑袋已经低下去吸吮他的乳尖了,池霖的手指拉扯缠绕着亚修的淡金发,声音因为身体被操得剧烈晃动,加上快感冲击而断断续续的:
“我——我的嘴——可以含一根——下面可以含两根,你——你要是愿意,每个地方可以再加一根,你有五个朋友吗?啊——啊哈——亚修?”
亚修低吼了一声,把池霖扑在床垫上,按着他的腰猛干,池霖觉得自己要被操进床垫里面去,他再要开口说话,甚至叫床,亚修都不准,捂住他的嘴,随便池霖舔他的手心,一点呻吟喘出来,亚修就用嘴堵回去,这下,池霖忙于舌吻,就没法再说淫荡话了。
受到池霖的刺激,亚修按着他翻来覆去地搞,正面操了一通,又压着腰窝后入,把池霖整张阴户都操得肿了一圈,阴茎裹着精液体液拔出来时,阴道口完全无法合拢,收缩着淌出精液,亚修随意拿了毛巾在自己下体上抹掉秽物,却不管池霖被他搞得一塌糊涂的屁股。
亚修穿好裤子,叼上烟,站在床脚看床上这个被他操成一滩水的婊子。
池霖一点不讲究,拿起亚修甩下来的毛巾,故意对着亚修的脸张开腿,叫亚修看看自己在他屄上做的孽,就着毛巾的体液擦拭起来,他一边擦,一边扭腰摇臀,让粗粝的毛巾擦在阴蒂上自慰,哼哼地叫春,亚修冷邦邦地看着,吐了一口烟圈,突然跪上床,夺掉池霖的毛巾,粗鲁地给池霖穿上裤子,卷烟咬在嘴角,随着咒骂一翘一翘:
“操你的,我看你的逼是想被操烂。”
扣上纽扣,亚修盯着池霖眼眶红着发媚的眼睛,威胁他:“别打我朋友的主意。”他冷笑,“他们讨厌你,讨厌到像猫看见狗。”
池霖抱住亚修,舔他薄薄的下唇:“我会摇尾巴。”
亚修还是把“婊子”骂了出来,池霖的舌头便钻了进去,他们吻得要把血都吸出来,亚修的手又钻进池霖好不容易穿上的衣服,当摸到过分红肿的阴户,他强制停下动作,把手上的淫水精水揉在脏毛巾上,搂着池霖下床,毛巾对准垃圾筐,三分进筐,寿终正寝。
赌场多了小康斯坦汀,原本热热闹闹的场子,像进了冬天的冷气,亚修的朋友时不时地斜眼看他,倒没有吵骂起来,气氛异常诡异。
池霖就坐在亚修身边,不吵不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老七尤其讨厌他,他是犹太裔,嫉恶如仇,像小康斯坦汀这种坏种,被亚修带进圈子,让他很不高兴。
老七向轮盘投注号码,鹰隼一样的棕色眼睛刺向池霖,池霖注意到这个黑卷发、浓眉大眼的阴郁男人,竟冲他抛了个媚眼。
老七的表情更难看,而亚修的手不动声色地捏住池霖后颈,按着他低下头。
朋友们终于对亚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