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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接吻狂(3 / 4)

舒让的粗暴插得乱叫,即使喊叫声也勾着诱人的尾调,果然连痛也淫荡。

池霖撑着玻璃的上身不断下滑,只剩屁股被舒让抓着高高翘着,便更方便舒让进入,这后穴不够润滑之外,舒让挤了更多的乳液,但无济于事,池霖觉得自己的肠道要被撑裂了,他不怕痛,既然挨操,就要张开腿尽兴,舒让也不怕痛,缓慢地推挤这紧锢他性器的肉穴,一起痛,一起烙下印。

池霖流着生理性眼泪,他问舒让:“你不嫌我脏了?”

舒让将阴茎整根操进去,阴囊抵着穴口,他声音不带性欲,冷冰冰的,似乎能让这炙热的室温、炙热的浴水、炙热的性交降温:

“我用一群杂种的精液操过你,你觉得我还会嫌脏?”

他不管不顾地操起来,穴肉拉扯得池霖嘶声,不过这鸡巴太大,磨中前列腺不算困难,很快池霖的阴茎就开始吐水,肠液也多了起来,润滑着过分咬合的甬道。

舒让闷声操着柔软的哥哥,他紧紧盯着镜子里池霖那张双眼紧闭、面颊绯红、被操得神志不清的脸,看着他盈盈一握的乳房随着抽插的动作晃荡,阴茎愈来愈硬,愈来愈烫,柔软的肉穴不堪一击,被阴茎捣弄出各种形状。

舒让看着池霖的表情变化,寻找正确方向,他撞击那个让池霖的叫声变尖变细、小腹收缩、肠道痉挛的点,顿时池霖眼泪都被操出来,稀碎的哭腔呻吟在封闭隔音的浴室回响,阴囊拍击的啪啪声像奏什么乐似的,听得舒让越操越上头,越插越狠快。

舒让掰开池霖被他抓红的臀,穴口的红肉被阴茎操得翻出翻进,沐浴乳成了柔滑的泡沫,稀稀拉拉地从交合处挂下去,牵连着经血淫水,前方还有池霖的阴茎吐着精水,淫乱到极点。

池霖高潮过了头,整个腹腔苦麻,不知节制的阴茎雨点般顶起他的下腹,池霖与晕厥只差一线,只有快感帮他挺住没完没了的性事,舒让已经将他操成一滩烂泥,池霖从玻璃上不断软下去,穴道里蛮横的性器却还在变硬。

池霖喘着气抱怨:“啊——哈——哈——以后操我——要,要收费了。”

舒让捅得更狠了,池霖觉得自己的肠肉被捣得翻了个,他又叫又哭,娇柔的声音哑了,却不肯求饶。

舒让覆身过来,两具肉体贴合在一起,池霖整个人都被抵趴在玻璃上,剧烈的性交让玻璃危险地嗡嗡发颤,舒让上其下手地摸着他,操着他,咬住他肩膀,吻住他颈项。

舒让也在低喘,但声音比操哑了嗓子的池霖沉稳得多:

“你要对我怎么收费?”

池霖想痛骂操他的男人,出来的声音却软得可笑:

“嗯啊……我……我——还比不上真婊子,你只知道操,我又病又饿,你给了我……什么?”

舒让用龟头按着池霖的前列腺顶,池霖闭上嘴,只剩抖腿打颤的份。

舒让笑着问他:

“操你这根东西,不满意么?”他扣住池霖的髋骨,像世界末日将至,堵上一切地全速抽插,他咬着池霖的耳坠,用着威胁的语气,“你让我每时每刻都想着你硬,这是你欠我的。”

这也是池霖失去意识前,最后听到清晰完整话了。他在性的狂浪里随波逐流,有时清醒一点,穴口还在进出着阴茎,他不知道舒让操了他多久,直到快射精,舒让从后穴拔出来,顶进阴道,新鲜的精液喷射进去,舒让好像在他耳畔说:

“带着这个去见亚修。”

再醒过来,池霖终于躺在柔软的床垫上了。

他发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家具少得过分,房间空旷得过分,他睡在灰色的kingsize床上,四肢酸到失去知觉,大腿更是没法动,后穴涨得过分,仍幻觉舒让的阴茎插在里面。

楼下大门一开一合,有清脆的脚步声踏进来,上了楼,走到房间外,一道身影从黑暗跨进冷调的灯光里,当然是舒让,他又成整洁利落的模样,剪裁精湛的衣着一如既往衬出他的高挑矫健,池霖眯眼看着他,总觉得浴室跟自己裸体纠缠的舒让是场梦。

原来舒让带了吃的给他,池霖浑身疼痛,也并没胃口,饿纯粹是生理上的,真的看到食物,闻到牛奶和三明治的香味,池霖反倒反胃起来,他作势要昏睡,舒让抱起他,强硬地喂他热牛奶。

牛奶喂得差不多,舒让抹掉池霖嘴周的奶渍,颇得趣味地喂他切成小块的三明治,池霖便像挑食的小孩一样躲着舒让的手。

舒让嘲讽他:“你真的是我哥哥?”

池霖反问他:“你真的操了你哥哥?”

舒让愣半秒,立刻春风得意地微笑,他不再为难池霖,放下三明治,就着池霖躺在他怀里的姿势接吻,吻得池霖窒息,舒让松开红肿的唇,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着下流话:“我是操了你,而且我现在还想操你,霖,为什么我要不够你?”

他盯着池霖茶色的眼瞳,目光像要钻进池霖脑袋里,手指又忍不住滑进被子,轻柔地揉弄池霖光裸的乳房,声音却冷硬:

“你流着血,生着病,总没有力气勾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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