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玩乳房的手下移,搂起池霖的脊背,让两只尖尖圆圆的奶顶出散着精丝的水面,他咬住一颗奶尖,成功咬出池霖吃痛的哼叫,他将樱粉的奶头咬红,才松开去咬周边圆润弹软的白肉。
池霖收拢腿,夹住自己不听使唤冒水的屄,舒让的膝盖却顶进来,顶开他的腿缝。
池霖吃力地睁开眼,垂着睫毛,睨着胸前这个贪婪地折磨他乳房的男人:
“你很喜欢强暴我么?”
舒让发笑,他松开嘴里的奶肉,手掌移到池霖的尾椎,把他的小屁股托了起来。
池霖的阴户一半露在热水外,水冲着阴唇缝隙中的精液,让这粉色肉缝终于干净了一二,但肮脏的余精顽固地在阴户上横七竖八,舒让看着这又脏又漂亮的东西,问他:
“还有人能强暴你么?”
池霖咧着嘴晕乎乎地笑:“我现在不想做爱,你要是操我,就是强暴我。”
话锋一转:“我洗得干干净净时嫌我脏,现在我这么脏,舒让,你连蹭都不敢蹭吧。”
池霖的阴道口却被一个滚烫的大东西抵住了,只浅尝辄止地挤进半个龟头,就能感受到那些肮脏的精液,和池霖因为发烧比往常更湿热的穴道。
有丝缕热水也被舒让操了进来,他将池霖软绵绵的腿重新扔回浴缸壁上挂着,将池霖的臀托得更高,让他的阴户打开迎合自己侵犯的阴茎。
池霖紧闭上眼睛,话也说不出来了,生病确实失去了性交的状态,舒让在最离谱、最不可能的时候用鸡巴操进来,池霖没有一点准备,无论心理还是生理,他喜欢做爱不错,但是不喜欢丧失主动权的、软绵绵地挨操。
舒让的大东西那几个轮奸的杂种加起来都比不上,池霖错觉自己的小穴要一分为二了,他裹进舒让的龟头,舒让松开池霖的手腕,环抱住他的身体,另只手仍抵着腰窝将池霖的小臀往他粗暴的阴茎上按。
他们浸在充满精液的脏水里,水的热度和池霖发烧的烫度使性交升温,舒让咬住池霖小巧的耳坠,低语:
“一起脏吧。”
这个时候,池霖的穴道却向外冲出热流,血腥味搅着精液腥味,舒让怪异地往两人交合的地方去看,他的龟头裹在更湿更热的穴里,而撑到变色的穴口散出了血。
舒让勾起唇角,旋即又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托住池霖的后脑勺,柔软的茶色发散在浴水里,软在他指间。
“你下面在流血。”
池霖眼睛只能张开一条小缝,他的屁股仍然被舒让抓着,穴仍然被舒让插着,他的手软软搭在舒让贴着湿衬衣的坚固的胸膛上:“我来月经了。”
舒让却往那血糊糊的甬道里再操进两指节长度,池霖闷哼着,舒让陈述:“看来避孕药很有效。”
池霖像个随便舒让亵玩、没有自控能力的玩具,他的腿被舒让拉得更开,小穴即使流着血也要容纳下推挤的巨物,他在舒让胸膛上挠着:
“为什么这时候操我。”
舒让反问:“那你要我拔出去么。”话虽如此,却又挤进一指节,阴茎上的青筋刻进狭窄的肉壁,交媾处的血弥漫了整个浴缸,他们确实在干一套最原始、最野蛮的动作,滚烫的经血,滚烫的阴茎,滚烫的肉体,池霖喘不上气,他的阴道被舒让撑得离谱,好像正被舒让榨干血一样。
池霖只能乖乖张开下体容纳舒让的巨大阴茎,但他不甘示弱,伸长手,捏住舒让的脸,恶狠狠地嘲讽:“我知道你喜欢这样,我要是挣扎起来,你就要掐着我的大腿往死里操我的逼,是不是?”
舒让由着池霖捏他,微笑着:“那你要挣扎么。”
池霖松开舒让的面颊,抚着舒让的唇角,他春风得意:“我可以演出你最喜欢的样子。”
舒让厌恶池霖对他招摇自己的演技,无异于昭告他,这婊子谁也不爱,除了热爱玩弄自己的屄,更热爱玩弄人心。
池霖居然真的哭闹起来,推打着舒让的前胸,双腿又踢又蹬,浴缸的血溅出去,洒了满地,触目惊心,配合池霖的哭叫,像一场凶杀案现场。
“你不能操你哥哥!拔出去!拔出去!呜呜呜呜——你这禽兽!爸爸会打断你的腿!”
舒让将挣扎的躯体紧紧地锢住,他知道这是池霖高超的临场发挥,是一场婊子的戏,可他偏偏很吃这套,霖也一定感受到小穴里涨得更大的阴茎了,他挣扎得更加厉害,把将才修养的力气一齐对着强暴他的舒让发泄出来。
舒让恶毒地将粗大的阴茎整根没入,毒蛇一样钻进甬道深处,池霖挣扎不出来了,一来没有体力,二来舒让插得他发晕。
池霖小腹被干得隆起,这阴茎形状开始前后操起来,池霖经刚才的闹剧,经舒让反复的抽插,连一根指头都累得难以动弹,他果真被舒让掐住大腿,操成了一片飘零的落叶。血水随着肉体的震动荡出波纹,池霖的乳房像无数次被操那样诱人地摇晃起来,他的屁股被舒让的裤链刮得刺痛,快感和病气交织的孱弱的呻吟,间杂痛苦的闷哼声,这所有感官一起上阵,刺激着舒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