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被玩得哭叫,四肢都在颤抖。
屄下的嘴惊喜:“他喷水了!操!欠操的母狗!”
池霖爽得尖叫,虽然听得诸位鸡巴涨得像烙铁,但总归是来强奸池霖的,为什么小康斯坦汀表现得比他们这些强奸犯还爽??
有人不太爽了,捏住池霖的下巴,池霖知道这些人没舔过这么漂亮的身体,完全不用费力气勾引他们,他露出这么多漂亮器官,只要不是舒让这种洁癖败类,谁能不操他呢。
他下巴被捏得生疼,那人凶恶地问他:“你就不好奇是谁来搞你?”
池霖被舔得一喘一喘地呻吟着,完全不答话。
一根腥臭的阴茎塞进他嘴里,池霖皱起眉,他跟人做爱,是为了自己爽,舔又粗又大又棒的鸡巴,他当然会有满足感,但这一根,就算了吧。池霖不是被强奸的纯洁处子,玩挣扎哭叫自杀的一套,他嘴是张开了,那阴茎在他嘴里冲撞,顶他的口腔壁,可池霖销魂的口活一点也没对着这小玩意使,男人频频操到池霖的牙齿,不爽地撇嘴,骂他:
“吸我的鸡巴!”
池霖抓住这根阴茎,男人以为他要吸了,闭起眼打算享受,不想池霖竟然把他的阴茎从嘴里抽了出去。
池霖吐了两口腥味,咧嘴笑:“也许是你太小了,我吸不住呢?”
“操!!妈的!!”
“啪!”池霖被狠狠甩了个耳光,他的阴道操进一根同样不太出色的阴茎,快感同男人们的口活不可比,纵使它发了疯地在湿热的穴道冲撞,男人被池霖的缠人的穴咬得爽到骂脏口,池霖除了被操得奶肉晃动,没有什么多余表示。
池霖被操他穴的男人抱到身上,池霖趴在他胸膛上挨操,阴茎忽然停下来,他的臀肉被掰开,另一根鸡巴迫不及待地往他后穴顶——这群人本来就是要干这里的啊。
因为没有扩张,池霖的后穴被撑出撕裂感,当阴茎终于嵌进来,两个穴的肉棒进出,撞在一起,池霖终于感觉新奇的快感,浅浅地呻吟起来。
男人都骂他:“看他的水!”“真淫荡。”
没尝过这种穴的美妙滋味,阴茎没挺住几下,开始涨大抽搐。
“敢射进去吗?”
嗤笑,“他就算怀上,你分得清是谁的种?”
哄堂大笑。
池霖被灌了精,一根阴茎出去,令一根顶住快流出的精液,又挤进去,池霖不卑不亢地挨着操,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群强奸犯总觉得他在玩他们似的?
不多时,池霖的前穴后穴都被粘稠肮脏的精液灌满了,有人往他脸上、乳上射精,特别射进他嘴里,他们掰开池霖的腿,欣赏那阴户缝隙被黏白的液体填满的杰作,笑闹着骂脏话。
临走前,池霖还挨了两下皮带,抽得他尖叫,嘴立刻被一只手捂住。
“你疯了!他弟弟过来怎么办?他能用脚跺扁你的脑袋。”
这会才知道后怕,冲浑身白精的池霖撂下一句:“小康斯坦汀,你活该被操。”
一哄而散。
亚修看到保护池霖的角头慌慌张张跑上来,和另一个角头交头接耳,两个人额角都挂着冷汗,亚修心脏下坠,预想出霖被枪击的情况,他们康斯坦汀结仇太多了。
当角头领着更多打手下楼,亚修不动声色地从另一头绕下一层。
这种酒店的自助餐厅俱是光鲜亮丽的上层人士,黑帮临时过来,谁都不知道酒店正进行一场握枪的谈判。
亚修双眼像鹰隼一样扫视着,一伙人笑闹的低语传进他耳朵里:
“刚才操的那太极品了。”
“啧。以后操不到了。”
亚修眼神一滞,他猛地回头,只看到一伙衣衫不整的背影,旋即七绕八绕地钻进人群,好像做了坏事躲避警察一样。
推断这伙人出来的方向,应当是一楼的小套间,亚修想去套间,也想回头抓住这伙人问个清楚,到底更担心池霖,直奔套间,他一眼便看到虚掩的1340房门,不知道为什么,他想推开这门,居然觉得这门比硬石板还要沉重。
吱呀——
门缝拉大,亚修看清了床上那满身浊精的胴体,险些把门板拽断,霖眼上仍被领带蒙着,苍白的脸颊除了精斑,还烧着红晕,他呼吸平缓,应当是昏迷过去了。
亚修怒火几乎冒出体外,他一脚将木柜踢了个稀碎,这样巨大的动静,仍然没有吵醒池霖,亚修拔出枪,上膛,差一点冲去大厅制造枪击案。
他不得不冷静下来,他连那群婊子养的脸都没看到,他又怎么知道应该崩掉谁的脑袋?
况且,霖张开腿人尽可操。
亚修觉得再留在这,他会做出极端不理智的举动,他强忍着这股想毁掉一切的狂怒,闭上了门。
他现在没有立场对池霖做什么。
池霖滚烫的额头贴上了一只冰凉舒爽的手掌,池霖转醒,他看见舒让,但是比往常更加戾气的舒让。
将才被强奸的记忆一股脑涌回来,池霖睫毛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