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这只奶果然被他捏出了青紫的指印,亚修咬出的吻痕全部都被淹没了。
“原来你对一个女仆也会发出这种不知羞耻的声音么。”
池霖不辩解,只是冲着舒让笑。
舒让第一百次恨不得撕烂池霖戴着面具的脸,但手指却松开乳头,剜出药膏,在池霖的乳房的青痕上抹开。
池霖盯着舒让的面孔,突然伸手下去,张腿抚住自己的阴户,在仍红肿的阴唇上缓慢摸着,轻声向舒让抱怨:“我这里也受伤了,你应该在这里也涂上药。”
舒让眯起眼,瞳色像深冬的夜,他看见池霖那道被操肿的小屄,难免去想亚修当着他的面,如何凶狠地把鸡巴捅进池霖门户大开的屁股,插得痛痛快快的场景。
他用酒瓶给婊子洗穴,是便宜他,是大发慈悲。
舒让直接将池霖翻个身,乳房即使压在柔软的床上,也疼得让池霖尖叫了一声。
舒让冷笑,他用右手搂住池霖的肋骨,微微撑住池霖,好给予池霖右乳喘息的空间。
他在池霖耳边威胁:“霖,再发骚,我会让你叫得更厉害。”
池霖不知死活地打开腿,撅起屁股,更骚了:“你插进来,我会叫得比什么都厉害。”
舒让整个人撑在池霖身上,他气恼地用另只手压住那弹软的臀,而搂着池霖的右手又狠狠地捏了把颤巍巍的乳肉,成功让池霖吃痛的尖叫比将才高了两倍。
池霖的生理性眼泪又被舒让的粗暴榨出来,舒让低语着:“怎么,现在已经不屑同我装清纯的婊子样了?”
池霖错觉自己的小穴还在流舒让灌进来的冷水,浑身哆嗦了一下,鲜红的嘴唇却翘得又弯又高:
“你知道我是婊子就对了。”
舒让气得噤声,却没再蹂躏池霖的身体,他看着池霖脊背上大片摔红的痕迹,罕见的感到有些后悔,他大可不必摔池霖那一下。
因为不管怎么摔,霖都要发骚。
舒让在池霖光滑的背部涂上药,他的鸡巴无法违心,早就蠢蠢欲动,那乳白色的膏体涂在池霖的裸背上,让舒让看到一副自己握着鸡巴在池霖胴体上射满的淫靡样子。
舒让摸出两片药丸,伏下身,用手指喂在池霖嘴角边,他命令:“吃了。”
池霖却将脸埋进被褥,来回躲闪舒让的手指。
舒让气得按住池霖的脑袋,这婊子咬紧了牙关,不肯就范。
舒让也咬着牙:“你不愿意吃药,想怀上布鲁斯的野种吗。”
池霖才知道舒让在喂他避孕药,他瞧舒让的狠劲,以为这败类弟弟终于要给他喂毒药了。
池霖在被子里闷闷地出声:“你喂我我就吃。”
舒让哼一声:“不然我现在在干什么?嗯?”
“我要你用嘴喂我。”
舒让沉默着,微笑唇勾着恶意,慢条斯理:“你怕我喂你毒药?”
舒让抓住池霖后脑柔软的头发,拉起来,“你是该怕。”
他将避孕药含进嘴里,从侧边狠狠堵上池霖的嘴,他用舌尖将避孕药推进那湿滑温热的口腔,将药片推进了池霖的舌根。
池霖用两人的浸水做润滑,流畅地吞下药,他的意图当然不只吃药,双臂不要命地抱住舒让后颈,整个身体都扭过来,缠住舒让,舒让想撤出他口中,将池霖的舌头咬得生疼,池霖便不甘示弱地回咬他,池霖吞咽着津液和血,纠缠着舒让的舌头,尝到烟草尼古丁,也尝到甜味。
舒让的所有替代品怎比得上货真价实的哥哥?池霖的口腔甜得厉害,即使舒让抗拒,也无法忽视,他的理智缺失了三秒钟,立刻反攻为主,将池霖箍紧,咬着、卷着池霖受伤的舌头,掠夺走池霖肺部所有空气,他的津水和被池霖咬出的血水从池霖嘴角淌下来。
舒让的世界变得一片空白,只有手里嫩滑的肉体存在,他将池霖摔进床垫里面,咬着池霖的锁骨、肩胛骨,咬着池霖的乳头、乳肉,像头野兽,每一处都被他咬得渗血,池霖扯着他绸缎般的黑发痛得不停尖叫,可没有一点叫舒让收手的意思,容许舒让将自己嚼碎果腹。
舒让的手指粗暴地操进池霖被他洗过的阴道里面,池霖挺着小腹,迎合舒让的手指喘叫,他的小穴终于不再为那冷水发抖,流出湿热的淫水,准备好迎接一场粗暴的性交了。
舒让却突然按了暂停键,他从温暖的阴道撤出来,从滑嫩的胴体撤走,下了床。
咚!!
大门撞得嗡嗡作响,人去楼空。
池霖生气、恼火到极点,他从没和一个男人周旋这么久,现在舒让玩得他浑身欠操,罪魁祸首却落荒而逃了,池霖大张开腿,用三只手指接替舒让的任务,自己操自己的屄,夸张地嗯啊大叫,故意让逼发出水声,不管舒让能不能听到,他要发骚得整个老宅都知道。
第二天,舒让裹着酒气,出现在池霖房中,他无视被池霖小屄喷得满床单的淫水,将池霖抓起来,亲自用裹胸裹上池霖时刻挺翘着勾引男人的乳房,他帮池霖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