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修袭步上前,摸到一具柔软光滑的身体,池霖便用张开的腿夹住亚修精壮的腰,往自己湿漉漉的下体拉近,揉阴蒂的右手不肯停下速度,快感如浪潮,左手从自己顶立的乳头转移到面前体温烫人的胸肌上,紧贴着,隔着高级质感的衬衫摩挲着胸肌的形状,亚修急促的呼吸将那肌肉块顶出剧烈的起伏。
亚修又低声骂了句“婊子”,一把捂住池霖浪叫的小嘴,那不知羞耻的小舌头果然钻出来舔舐他手心的纹路,亚修呼吸紊乱,
门外询问声不断:
“亚修?我们发现了小康斯坦汀的车,但他不见了,你要不要出来看看?”
池霖舔着亚修的手心,舌尖在枪茧上打转,一只脚勾着亚修后腰的流畅线条,努力往两腿间淫荡的造物里拉近,一只脚踩上了亚修把西裤烫得火热的硕大阴茎。
亚修喘着粗气,抓住池霖的脚,想不到柔嫩得惊人,手感带来的愉悦不亚于被这淫荡的脚在阴茎上摩擦。
亚修要憋疯了,他拼尽全力,用仅存的理智迫使阴茎与这个流水的屁股保持距离。
亚修拉扯住池霖后脑绸缎一样的黑发,池霖被拽得后仰,弯起纤长漂亮的脖颈,只可惜黑暗里亚修看不到池霖身上任何旖旎风光。
亚修贴着池霖的耳朵,恶毒地咒骂:“婊子,你一定被很多人操过,原来你追求玛丽是假,你想用你的脏屁股弄脏我的鸡巴?”
池霖减速揉弄阴蒂的速度,否则快感会让他没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但食指还是在滑腻的果核上缓慢揉动,把这淫水咕啾的动静传到亚修的耳朵里。
池霖用舌尖勾勒着亚修锋利的下颌弧线,荡妇样含住亚修的下巴,一边用那只勾着亚修的脚摩挲亚修的后背。
他尽量侧过头,在亚修耳畔发骚:“我没被操过,你大可以插进来,狠狠地捅破我的处女膜,我的处子血会浸湿你的整根鸡巴。”
亚修觉得池霖发疯了!他还没想出怎么骂这个疯荡妇,池霖放开了被揉弄得肿大的阴蒂,半握住亚修将要顶破裤子的阴茎,手法灵巧地上下撸动,他得意地听着亚修的闷哼,淡笑道:
“而且你说的不错,我是个离开鸡巴就活不了的婊子。”
亚修被这句子刺激得脑充血,热血又一股脑冲进阴茎的海绵体里面。
门外又传来试探的询问:“亚修?你还好吗?”
亚修可不想让人看见自己被死敌勾引得竖着一根大阴茎,声线伪装得很冷硬:“我很好,小康斯坦汀不见了?”
尼克低下头,满面羞愧:“对不起,亚修,我们没想到他会提前弃车逃跑……”
亚修左手猛抓住池霖在他阴茎上犯贱的手,右手还忙于拉开同样企图按摩他阴茎的嫩脚,池霖便抱住亚修的后颈,这钢铁般的男人当然不会被池霖拉下来,但池霖自懂得婊子的精髓,自己向亚修的薄唇贴过去:
“哈~为什么在说假话?为什么不把我交出去?怕我的小穴被别人先操了?”
亚修躲着池霖香甜的红唇,咬牙切齿:“婊子,我会用子弹打烂你身上每一块肉。”
池霖好运地夺过亚修的下唇,那薄得像一条直线,却被池霖吃出褶皱,亚修嫌恶到顶点,即使池霖用牙齿威胁,他仍把嘴唇从这荡妇口里撕扯出来,血珠淌下来,也染红了池霖的嘴唇。
池霖伸出舌尖,舔舐在亚修下颌滴落的血珠,“不要浪费子弹,操烂我,操死我。”
亚修的左轮手枪已经收回枪套,但他只要想,一秒就可以拔出来轰烂小康斯坦汀的脑袋。
他理应这么干,但一个可怕的、邪恶的、堕落的念头毒蛇一样钻进亚修脑袋里面——用精液灌满池霖的穴,按着他从背后操、从前面操、操他的洞、操他的嘴——
操烂他。操死他。
这个背叛玛丽,背叛家族的念头居然让亚修异常兴奋,池霖还在吐着蛇信子蛊惑:
“我还有好东西你没有看到,就在我腿中间,它淫荡得要命,把桌子都打湿了,它需要大家伙堵上它的口水。”
池霖带着攥紧自己手腕的大手往阴户挪动,亚修浑身为膨胀的性欲发抖,他感觉到手背碰到一个被水浸泡的、有着小小两片软肉的温暖东西,淫水瞬间灌满他的指缝,亚修目光一瞬停滞,好像明白自己碰到了什么东西,下意识地松开池霖的手,摸起池霖的小阴唇,在阴唇的缝隙中上下滑动。
“嗯啊~嗯”池霖腿和亚修的身体一起发抖,即使这样小小的碰触,就让他又扬起脖子,揉起乳房,阴户尽可能吃进这亵玩它的手指。
尼克深吸口气,愧疚地开口:
“亚修,是我们的错,我们不该弄丢他,现在到处搜索过一遍,小康斯坦像蒸发了,他们家族的人马上会来,我们是否还要继续枪杀行动?”
亚修沉迷于揉弄水淋淋的阴唇,含糊地敷衍一句:“继续找。”
池霖对着亚修的脸哈气,握着亚修的手指往小穴里插,嘴里嘲笑:“他知不知道,自己的大少爷正在玩逼?还是我这个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