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殷自打前日起,就没再靠近他那方小屋。
毕竟被一鬼一帝霸占了。
且这人鬼像有无穷无尽的情欲、精力,呻吟嘶吼,床架摇曳,疯狂交媾,夜以继日。
随傅容与出宫来的贴身太监侍卫就守在皇陵外面,被暮殷冷酷地盯着,傅容与是天子,是墓主的儿子,他有身份进去,但下人便没这资格了。
太监侍卫以为天子思念先皇,守陵祭奠,他们怎想得到,天子在这肏母妃呢!
暮殷常年鬼神间游走,耳力眼里都通了灵,强过常人,池霖那仿若要坠入极乐的呻吟尖叫别人听不到,在他耳里跟场荒淫的奏乐似的,间杂污言秽语,听得他脸色青白交接。
小太监千里迢迢提了名楼的饭食来,抹着汗交给暮殷。
暮殷千百个不愿意,也不能叫天子饿死在皇陵,衣食起居都要太监转交他来打点。
暮殷拎着饭盒,往守墓人的屋去,越接近,池霖的叫声,交媾的无度就越吵得他头晕脑胀。
暮殷见识过池霖的本领,即使自己无欲无念,也能被这艳鬼弄到阳勃,还泄了阳精给他,照他给池霖那些寥寥草草、敷衍以待的性事,这会儿池霖非榨干傅容与才肯罢休罢?
门前已经累计了四五只饭盒,纹丝未动,天子沉溺性事,分身乏术,在里面大张旗鼓搞他母妃,还顾及什么饮食。
暮殷错觉自己的房子都被肏得晃,他放下食盒,淫言浪语奸污着他的耳。
“哈——啊哈……子宫含不住了——呃!”
“——含不住就把精吐出来,儿臣给您更新鲜的。”
“阿霖好凉,好紧,为什么肏了这么多遍,日夜都含着我的阳物,还是这么紧?阿霖?你告诉我为什么?嗯?”
“啊——嗯啊——因为它是一张小嘴啊,嘴可以张开,也可以吸住——你瞧,我开始吸你啦——”
“呃啊——阿霖别咬,要丢了——”
暮殷听得面红耳赤,屋里这对还真是淫乱相配,他放下食盒,叩响了门扉:
“陛下,您已经三天没有进食了。”
屋里就笑成一团。
池霖一边挨肏,一边问:“他没有进食吗?他不是把我喷出的水都吃干净了吗?”
傅容与发出小小的惊呼:“母妃,您又喷了,要我来吃你么?”
池霖动听地笑,央求傅容与:“你再插插我,好不好?阿霖会掰开给你吃,你的舌头想舔哪都给你。”
傅容与不说话了,挺着胯撞小屄,暮殷听着响亮的啪啪水声,冷淡地叮嘱傅容与:
“陛下,您阳元大损,会死的。”
他说得耿直又无礼,但天子肏到兴头上,也不计较,暮殷不多言,不管傅容与听不听,转身便走,回到陵门,像之前一样青松般挺立着,看守皇陵。
池霖抓着床头,浑身泛着粉,两条腿被推在胸前,下阴完完整整暴露出来,与傅容与交连一体,赤红的肉柱体时隐时现,飞速进出,他面色红润鲜活,声音越叫越娇媚,好像新生了一样,小穴有使不完的力气吸含阳具。
傅容与又抵进他宫口,猛地同他抱作一团,将池霖狠狠地碾进怀里,阴茎一突一突地注精。
池霖伸出舌,缓慢暧昧地舔舐傅容与额角的汗水,一一吮尽,被傅容与掐住下巴,缠吻在一处,两根舌头卷滚着,将两腮搅得鼓动,接替下体暂停的性事。
傅容与放开池霖的舌头,池霖还伸出来追逐,傅容与痴怨地看着池霖呓语,池霖便舔弄他因说话合张的薄唇。
“阿霖,我好想把你的小逼肏到烂掉,可是它这么紧,如何烂呢?”
池霖笑靥如花,手伸下去,炫耀似的掰弄自己的阴户,指间撩拨着插进穴里的阳物根部:“我也想要它被你搞烂掉。”
池霖抓住傅容与因为射完精而从穴口松动的阳根,一点一点拔出去,小穴也配合着松嘴。
傅容与疑惑迷茫地看着池霖,抚着他的面颊,被池霖含住食指。
“……母妃?”
他用裹满精水的龟头摸准穴口,又要顶入,池霖挪开臀,夹紧腿,合起了阴户。
池霖吐出傅容与的手指,在指腹上一舔:“你要吃东西了。”
傅容与挑着眉,捏起池霖精巧的乳房,被玩弄得硬肿鲜红的乳头从中挤得更突出,傅容与的舌尖裹住乳尖,撒娇:“我吃您的奶啊。”
池霖被他舔舐得轻叹,将傅容与散乱的鬓发拢上去,指背划着傅容与秀致的眉眼:“你要吃点门外送来的东西,母妃没有奶水,喂不了你。”
傅容与听见“奶水”,鸡巴涨大勃起,还微微地跳,恨不得现在就肏到让母妃怀上,让这对精致小巧的乳房全被奶水涨满。
池霖连体液都这样甜,更何况奶水呢?
傅容与吃不到奶水,掰开池霖的腿,凑进去,红肿的阴户可怜极了,被傅容与肏得脏污不堪,缝隙间全是阳精,穴口张着被鸡巴操开的小口,傅容与昂起下巴,又要吻上去,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