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药。”
右一不理他的淫荡肆无忌惮,沉声耳语:“池霖,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明天晚上,我叫信得过的人开车送你回去,你明天必须走。”
“你为什么不亲自送我?”
“没有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不要吵醒古斯塔夫。”
池霖眼神狡黠:“你知道么,你现在在给他戴绿帽子。”
右一笑了笑:“他不介意,况且,我没操你。”
池霖突然正中靶心:“你舍不得我,对不对?”
右一又不说话了。
池霖和右一短暂重逢的这点时间,重新了找回和右一相处的规律,譬如戳中右一心事,他就会变成闷葫芦,默不作声,遇到这种情况,池霖只需要默认右一在说:“是。”
“你送我走,难道不是背叛他?”
“池霖,他不会再找到一个能够替代我的人,你觉得他会计较我放走一个床伴么。”
“他难道爱上你了吗?”
右一失笑:“池霖,男人之间的关系也很复杂,有时坚固到让女人觉得不可理喻,我们之间可以崇拜,可以忠诚,也可以不带性欲,爱是对女人说的。”
“我有鸡巴,我也算男人,你不爱我了。”
右一在池霖鬓边亲了亲:“可是我把你当成我的女人了。”
“你的?”
“得不到的。”
古斯塔夫对于池霖处于兴趣上升期,第二天充当古斯塔夫装饰性挂件的任务,自然轮到了池霖头上,池霖照着古斯塔夫的安排,穿得骚,一双眼睛到处勾引人,绝媚,古斯塔夫偏好这一口,始终笑盈盈的,不在乎池霖勾不勾引人,够不够检点,池霖吸人眼球,光彩夺目,古斯塔夫便觉得面上有光。
他就是喜欢这种和金钱一样讨人喜欢、金灿灿的事物。
池霖跟着古斯塔夫陪酒局,右一要么坐在古斯塔夫身边,要么站在古斯塔夫身后,烟不离手,和池霖始终相隔一米,无论古斯塔夫怎么对池霖上其下手,他都目不斜视,是古斯塔夫身边冷面无情的左膀右臂,没有感情的工具人。
池霖知道右一波澜不惊下波涛汹涌,抽了多少烟就有多想送他走。
右一不论之前和池霖相处,还是现在和池霖相逢,和池霖的利益关系总是相悖,真他妈的造化弄人。
这一天很难熬,总算到了晚上,是右一和池霖约定的时间。
但池霖认为,这个约定只是右一单方面的。
右一住在临近古斯塔夫屋宅的另一栋楼房里,两个楼层都属于他。
他将随同古斯塔夫外出,回来时就是两个小时后,送池霖的早把池霖送回去,此去经年。
右一盯着载着池霖的车辆驶出院落戒备森严的大门,心脏落肚,但是又不合适地去想:就仅仅是这样了么?
他当然期望池霖早走早脱离危险,恨不得没跟池霖重逢过才好,可心底里隐秘的期待是他控制不住的,他在期待一些离经叛道、出格的事。
汽车尾灯也被吞没了,和池霖最后一丝联系到此为止,右一收心,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但是到了昨晚给池霖上药的时段,右一的房门被推开了。
右一几乎是立即站起身,把池霖压到了贴着深色墙纸的墙壁上。
右一根本就没躺下过,回来,就坐在床角抽烟,池霖打开门,等于跟右一面对面。
右一声音还是很沉,很哑,音量也不大,但是池霖听着,里面滚滚的情感像咆哮一样:“为什么回来?你一定要来送死么?还是说被古斯塔夫玩弄让你觉得很兴奋?”
说到最后,右一已经无法控制理智和情绪,在故意伤害池霖了。
但是池霖一点也不生气,池霖几乎是一夜之间成熟长大的,中间根本没有循序渐进的过程,于是更能理解右一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
池霖甜甜地笑起来:“你没有关门,你是不是在等我呀?你知道我会来的。”
右一沉默。
沉默着,就开始扒池霖的衣服了,右一终于不再像个机械,成了野气蓬勃、性欲十足的男人。
右一将池霖按趴在墙上,用膝盖顶开池霖的双腿,狂热地亵玩池霖的身体,右一还记得怎么玩他的逼,舔咬着池霖的脖颈,一只手搓他的奶子,一只手占有他整张粉嫩的阴阜。
池霖大声淫叫着,比跟古斯塔夫做时,故意叫给右一听的声线动情多了。
右一用三根手指搅着池霖熟透的外阴,毫不管逼的构造,只要是逼,就要落入他指掌中。
右一整只手都被淋湿了。
他当然不是正人君子,想操池霖,想把池霖的逼占为自己的,古斯塔夫可以割弃男人的劣性,他可不行,放手让池霖走是一回事,看着池霖被别的男人玩逼是另一回事。
池霖被右一掐住阴蒂,碾得腿发抖,要靠右一揽着他才能站住,喷了一次狠的,右一等他高潮过去,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