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禹帮他舔掉,又在他嘴里尝到酒的滋味,甜酒。
林禹锁紧了眉头:“池霖,别这样,你要发泄,可以对着我发泄。”
池霖也锁紧了眉头,这难过却一定是假的:“对你发泄,你会生我气,不理我,关着我,嘲讽我,我才不这么干呢。”
林禹心里被捅进把锥子,像个犯错的小孩一样争辩:“不会,信我,再也不会,我爱上你了,池霖,池霖,池霖……”
林禹不停唤着池霖的名字,手指情难自禁地开始解池霖的衣裳。
池霖猛然推开他,跌下床,冲向厕所。
他抱着马桶开始大吐特吐,林禹来了,从背后抱住他,用手心按摩着池霖痉挛的胃部,无视池霖吐出来的污浊物,也闻不到空气里胃酸混合食物酒水的怪味,不停地吻着池霖的脖颈,呢喃着:
“池霖,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告诉我,我什么都给你做,别再这样。”
池霖吐干净了,林禹捉住他的下巴,毫不嫌弃地吻他,即使池霖嘴里全是酸涩的苦味,林禹也不在乎,帮池霖吮干净酸涩的余味,很古怪的吻。
池霖转过身来了,拥着他,上衣本来已经被解得坦胸露乳,翘翘的奶尖磨蹭着林禹的胸膛,林禹揉他,他也乱摸林禹,后来手都去了对方的下体,池霖连拉带扯地把林禹裤子拽开了,套弄着林禹滚烫的阴茎,逼里也含着林禹抽插的手指。
池霖拉着林禹的阴茎对准穴口,咬着林禹的下唇:“快点搞我。”
于是林禹听他的话,插进去,身体快感太强烈了,让他失去时间和空间观念,连记忆也模糊,只知道他和池霖做得很疯,池霖不停地叫着床,穿插着“搞死我”“操死我”此类不堪入耳的话,完全不清楚池霖喷过多少次水,他射过多少次精,等第二天转醒,竟然一团混乱地倒在床上,性器还交合在一起。
林禹摸着池霖染着精斑的躯体,耳鬓厮磨,摸到了池霖小腹,轻轻地按一按,阴茎插着的地方便挤出凉凉的粘液,浇满了他的阳具。
“池霖,我要带你见我父亲。”
林禹父亲的家确实如传闻一样大得可怕,盎然古意的建筑风格,混杂着现代的踪迹,让人一时间感觉时代混乱。
但是林禹的父亲却一点不像传闻中可怕,只是一个长得颇为精神,还表现得和蔼可亲的中年人罢了。
脚下的地面挖空,注了清水,养着五彩纷呈的鱼群,其上铺着玻璃,林和裕站在镂空的水池旁边,向池内憨头肥身的锦鲤播撒鱼食,大片鲜艳的橘红色聚集在林和裕脚下。
林和裕随意递给池霖一袋鱼食,打发走林禹,和自己“疑似未来儿媳”一起喂鱼,表情慈祥得看不出一点破绽,他的锋芒和算计都藏在水面之下。
林和裕和池霖寒暄着,都是用着客气到不行的口气,池霖不理他,只喂鱼,林和裕一点也不生气。
池霖突然冷不丁说:“我不会和你儿子在一起。”
林和裕面色不改,仍然一对笑眼:“我没说要拆散你和他。”
池霖重复一遍:“我不会和他在一起。”
林和裕收了鱼食,沿着水池漫步起来,让池霖跟上他同行。
“池霖,以前林禹搞那些花拳绣腿,只是不务正业来气我,他现在拼了命做出来的成绩,是做给你看的。”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林和裕低笑起来,啧啧出声:“林禹碰到你,倒大霉了。”
池霖忍不住吐槽他:“你和我看的电影和小说不一样,你居然不甩我钱,叫我滚蛋。”
林和裕咂舌:“我的钱也是我自己挣出来的,凭什么给你。你要是居心叵测,我儿子迷你迷成这样,给你钱就能一刀两断?很明显,这是赔本的。”
又道:“真要拆散你们,我可以保证,你和林禹今后谁也找不到谁,你不仅一个子儿也拿不到手,我还要断你的财路,你只能远走高飞,再也不能到这里来。”
他语气平和,比虚张声势更有威力,如果换成愣头青,傻白甜,必然会腿软。
但池霖不求财路,所以不为所动。
林和裕知道池霖的底细,所以他收了话题:“我只要求我儿子娶的人善良,不坏,其余不会管,这个要求很简单,他高兴就好。”
池霖刚张口,林和裕立即打断他:“你还是不会和他在一起?你要知道,他这种性格,带你来见我,就是铁了心要你,我儿子别的没有,一表人才,脑子机灵,钱更不必讲,一般而言,只要喜欢男人,不可能拒绝他。”
虽然林和裕对于儿子有特别偏爱,但是谈的这些正儿八经的话,全都有道理,池霖眼珠转了转,觉得这是一个经验丰富、可以求助的长辈。
“你说我怎么做,才可以报复一个人?”
林和裕很快跟上池霖跳跃的话题,不问原因,只道:
“报复一个人?是你碰得到的人,还是碰不到的人。”
“碰不到的人。”
“碰不到的人,那你只有让他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