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裤子,让鸡巴更裸露出来,给予池霖发挥空间。
林禹有些没了理智地叹着“我想你”“很想你”,手也互惠共利地摸进池霖裤子里,给他撸了会,让池霖射出来,接着,摸他的逼。
林禹愣住了。
手指维持着探进阴唇的姿势,身上也纹丝不动,池霖认为林禹要是座雕像,现在一定开始碎裂。
林禹脸上的情欲和柔情都被更上一层楼的出离愤怒取代,这反而导致他勃起得更厉害,池霖也没停手,还在帮他撸管,表情笑盈盈的。
林禹铁青着脸,几乎连撕带扯地把池霖下体扒出来,池霖被他掰开膝盖,摆出一个极其羞耻的性交姿势,但是池霖早都习以为常了,由林禹去看。
林禹发誓,池霖这副表情,是在嘲笑他。
林禹不对他发作,他咬紧牙,腮部绷得紧紧的,他神色阴郁,用两只修长的手指揉弄池霖阴唇里含着的精液,这时见了光,林禹才看清楚,何止逼上,池霖的大腿内里,整条内裤,全都是精液。
林禹连内脏都开始抽痛了,想要把全世界付之一炬。
“是他对你干的?”
林禹看着池霖微微地笑,笑得多甜,多好看,但是充满了对他的报复,幸灾乐祸。
林禹反复提醒自己,池霖是因为自己才被绑架,才被侵犯,他就算恨起所有男人都是可以理解的,林禹不去看池霖的眼睛,抽了纸帮池霖擦拭外阴,阴道里的精液他没动,林禹帮他换了内裤,给他穿好衣服,叫池霖起来跟他去警察局,池霖敛了笑:“我不去。”
林禹逻辑缜密、又气势骇人地劝导池霖,譬如池霖提供证据就可以让右一罪加一等,譬如他需要更多罪状让右一困死在囹圄,譬如他要变本加厉地对右一实施报复。
池霖打断他,也是这种斩钉截铁的语气:“可是我是自愿的啊,我勾引他操我,我喜欢他操我。”
林禹霎时闭嘴,脸色似乎更沉郁了些,暴风雨将至,他突然扯住池霖的手腕:“你再说一遍?”
“我喜欢他操我。”
林禹眼中红丝遍布,脸部几近狰狞,还有歇斯底里的狼狈,他声音比接到池霖来电那时更哑了:“池霖,你不必用这种方式刺激我,你应该恨我,但是我们先把事情处理好,听话。”
以往林禹只要哄一哄,池霖一定什么都照办,但这会不好使了。
池霖甩开林禹的手,朗声道:“我不去,我喜欢他,我不要你害他。”
林禹咬着每一个字眼:“你喜欢他?”
“对,没错。”
林禹反笑了,不过显得凄楚惨淡:“你报复到我了,池霖,如果你想让我难受,那你现在做得很成功,你还想怎么报复,随便你,现在必须跟我走。”
池霖逃到半人高的花瓶后面,林禹看见他躲自己,真他妈比他用右一刺激自己还难受。
池霖还斥他:“你别过来,我不会跟你走的!”
林禹真被他激到脑袋发懵了,他跨步来抓池霖,池霖径直奔进浴室,摔上门,反锁。
林禹脚步停在门口,握着门把受局限地扭了两下,立刻扭头去了什么地方,池霖探听着,林禹很快迈步而来,想不到用钥匙轻而易举地开了锁,妈的,这可是林禹的房子。
门甩开来,池霖还没来得及反应,林禹把他压到了墙壁上,池霖背部紧贴林禹,林禹还没歇火的阳具就隔着裤子膈着他的尾椎。
林禹的好脾气给池霖耗尽了,他出生以来没对谁低三下四过,最起码也是两相平等,就算是长辈,更讲究礼尚往来,哪有池霖这样把他当孙子的?
池霖衣摆被林禹拽到奶上,让他一只手肆意玩奶,刚穿好的裤子内裤又被扒了,林禹可谓气急败坏地把鸡巴插进池霖逼缝里磨了会,磨开池霖并拢的大腿,扶准方向一棍捅进阴道,里面滑腻腻,黏糊糊,林禹不管保留什么证据了,连洁癖也荡然无存,在池霖逼里操右一的精液。
林禹发了癫似的,咬着池霖的耳垂问他:“你喜欢上他了?喜欢上他哪了?我也喜欢你,这事怎么算?”
池霖被他操得说不出话,趴在冰凉的墙壁上给林禹捅逼,不多时墙砖也暖热了,只有池霖快意的呻吟。
林禹知道池霖阴道里的敏感点,几下给他操出阴精来,趁着池霖高潮渐缓,慢慢地问他:“说话,你喜欢他,我喜欢你,怎么办?”
池霖抖了两下,终于把高潮抖去了,回道:“你喜欢我,他说他爱我。”
“爱你?”林禹发出嗤笑,“我也爱你,好不好,霖霖——你不是想让我叫你霖霖?我以后都叫你霖霖行么?别这么闹我,我受不了,你想折磨死我么?”
池霖没说话了,林禹用龟头碰到池霖敞着豁的宫口,脸色又变,知道右一捅进去过,他拔出鸡巴,抱起池霖,放洗手台上,刮倒一堆瓶瓶罐罐,抓着池霖大腿正面操,一定要操进他宫腔里去,等林禹把龟头不依不饶地捅进宫腔,池霖高潮到要疯了,洗手台倒掉的瓶罐又被他扇到地上,碎成一滩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