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装戴套,一贯沉着细腻,游刃有余,戴起套却显得手忙脚乱,没办法,池霖太骚了。
右一跪上床,到池霖腿间,扶着阴茎对准,池霖晃着臀用逼轻轻地磨蹭他的龟头:“你用鸡巴蹭蹭我,我想感受它。”
右一没多说什么,用滚烫的家伙事磨池霖的逼,这东西可没有他的手指细心,把池霖两片阴唇挤上挤下,大大张开,烫到阴蒂又冲血,池霖又开始臀部弹动,沉迷高潮,右一把着阴茎狠狠操进小穴去,挤开他缠人的穴肉,和右一充满耐心的前戏不同,池霖阴道刚被填满,右一就飞快地插起来,每一下都要插到底,龟头时不时捅进宫腔,也有捅偏,把池霖穴道撑起来的情况。
池霖阴阜被右一的耻毛刮着,一开始很难受,但小穴充盈的快感更胜一筹,很快连自己躺在哪,被谁操都忘了,池霖只听到自己下体被操出的啪啪声,眼前光点虚幻,他时而看到林禹那张矜贵的脸被性欲掌控,难以自持地干他,又能看到渣爷,做爱也爱坏笑,用手指在池霖身上使坏,鸡巴在池霖阴道取暖。
“池霖,你在看谁。”
“我在看你啊?”
池霖不合时宜地想起右一的话——“你心里有别人。”“你自己会弄明白的。”
他和右一一起高潮,他体内达到高温,右一的阴茎也烫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性器们纠缠在一起,抽搐,射精,喷液。
右一抱着他很久都没有动,两人呼吸同步,从急促减缓,最后激情退去,池霖仍然感觉子宫里暖暖的,蒸着一只小火炉,右一也没有把阴茎抽出去,插在他子宫下面,好像要长在一起一样,至于刚刚右一到底有没有问他,还是池霖的幻觉,也不得而知。
这次以后,池霖和右一的性行为就频繁起来。
右一当然食髓知味,不过池霖要是不勾引他,他不会对池霖动手动脚。
这场关系太孱弱,和梦境没有区别,总有睡醒的时候,右一不奢求池霖能改变想法,付诸和他一样的情感,右一认为喜欢别人是件私事,对方怎么样无关紧要,就算池霖表现得厌恶他,也不会让他的感情减淡,他没这么肤浅。
池霖期待他总有一天放他走,所以不吵不闹地陪着他,和他做爱,右一没有得不到就玉石俱焚、为爱疯魔的变态倾向,时间到头,他安排妥当,直接放手。
最重要的,不能让林禹找到他。
右一怕林禹会用自己的权势困住池霖,用糖衣炮弹轰炸池霖,他们公子哥想要讨好一个人,有钱,有势,会玩,谁都招架不住。
即使林禹知道后悔,右一也绝对不信任他,林禹和竹之内三贤本质上是相同的,区别在于一头是把贪婪写在脸上的野狼,另一头会讲礼貌,可他还是野狼。
后来的日子,池霖接受右一的照顾,偷看右一的书房,睡前勾引他,做爱,睡觉。
流水账。
池霖脚伤已经愈合成一道疤痕了,但是右一还是会帮他洗澡,不让他的脚心沾水,给他上药,打绷带,池霖只是默默地看着右一做,不会拆穿他。
越到后,右一眼睛里越藏不住这种浓烈到蜇人的情感,有时会盯着池霖看很久,不止是恋爱时唯他无二的迷恋,还有感激在,感谢池霖包容他发了病一样的怪异行为。
再后来,右一常常出门,池霖某天尝试开门,右一居然没锁,不过池霖只走出门口,看着外面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民房建筑,偶尔冒出来的异国文字,池霖觉得恐慌,反而自己回了房锁上门。
他没勇气自己逃跑,比起右一,外面全是洪水猛兽,右一好歹从不伤害他。
池霖单纯觉得对自己好的就是好人。
右一将自己的心血拷进u盘,去约定的茶馆卡座碰头。
来者随身携带笔电,正装大众脸,要的就是不叫人可以记住他的效果。
右一交出u盘,客户试用他的黑客软件,果然通过茶馆的无线网破解骇入监控摄像,茶馆内收银台、卡座内,所有人一举一动都清晰可见。
客户露出满意的神色,虽然右一只是拿出被他阉割过的作品,也质量上佳了。
“可以,等联系。”
两天后又约在新地点,新的接线人试用软件,也非常满意。
最后一次线下约见,来者明显不懂电脑行当,但地位颇高,旁边跟着前两天碰头的线人,态度毕恭毕敬。
右一为客人演示操作,这个老板做派的人露出微笑,询问右一:“你想要怎么结算酬金,我们是给现金的。”
右一不能接受现金,他没时间拿着现金洗钱了,于是答复客户:“给我一天时间,明天你们去给一个账户转账。”
右一看到对方质疑的眼神,淡淡道:“放心,我会弄成正当收入。”
他回家就开启游戏编辑器,做一个没一点技术含量的密室逃脱游戏,除了花费时间,买一点素材,成本都很低。
池霖来书房找他玩,他就抱着他继续制作,而且有池霖在怀,右一的疲倦都消逝了,只有融融的暖意,一边做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