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还不忘把床头柜上梨花的照片按倒,不让她看见这么色情的场面。
“我们不能在梨花的房间干这种事。”
池霖翻起白眼:“这种事怎么了,这种事很快乐,为什么你们觉得见不得人?”
右一对这种言论真是闻所未闻,不过他也不想和池霖哲学辩论了,他阴茎烫硬到要坏掉,池霖撩了他,就得对他负责。
右一把池霖搞回自己的房间,轻飘飘地放置在床中央,抓着自己的睡衣后领从头上拽下来,上床。
池霖欣赏着右一的身材,调侃他:“你每天穿得严严实实的,我还以为你要藏赘肉呢。”
右一双膝跪在他腰两侧,揪起池霖的衣襟帮他解一颗一颗解开纽扣,感觉和美术馆收藏的画卷正一点一点展开篇幅一样。
虽然他看过池霖的胴体了,但再来一次,依然血脉偾张。
“那你看到赘肉了么。”
右一情欲正凶,但表面完全看不出端倪,不像林禹操他时难以自持的狂热,右一显得冷静克制,让池霖愈发期待被他扒光,发掘出右一的性爱偏好。
池霖也不能泰然自若地跟右一打趣了,他呼吸和右一一样急促,乳房暴露出来时,有种无拘无束的快感,奶尖涨起来,池霖甚至难耐地呻吟了几声。
“没有,你没有赘肉,我很喜欢,我要看你的鸡巴。”
右一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被池霖的口无遮拦刺激得不轻,他换了姿势,把池霖的腿分开,身体卡进去,他没敢大胆地脱了池霖的裤子,压下来,握着池霖小巧的下颌接吻,蜻蜓点水,带着嗔怪的意味:“是那个不要你的公子哥教你说脏话的吗?”
池霖心里扎进刺,他情欲散了一点,拧开头凶右一:“谁说他不要我!”
右一没辩驳,他在监控里看到林禹为了寻找池霖几近崩溃,这个公子哥悔透了,右一有些报复的快感,他不打算把实情告诉池霖。
有梨花的前车之鉴,他不允许池霖再回到林禹身边。
右一将池霖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这样的姿势,让池霖把身体打开了,一切奉献给右一,右一不能暴殄天物,他吻过池霖每一寸肌肤,有时会留下湿濡的印子,看着很香艳。
右一把奶团周围都吻遍了,池霖的呻吟带着催促之意,他再不对奶尖做点什么就太失败了。
右一顺应地含住,池霖叫得更粘腻绵长,欲求不满地用手揉起另一只了,右一强势地拿开他的手,帮他吮吸,池霖的乳珠又软又滑,还带着淡淡的香气,加重了右一的勃起反应。
池霖发现右一没有性爱经验,如果是林禹,会用舌尖挑逗他的乳尖,在他乳晕上打转,另只手要么在下面帮他撸,要么伸进腿缝帮他揉,让他哀叫着欲罢不能,但是右一只是吸奶罢了,两只换着来,怕牙齿磕到池霖,力度也不敢太重,也会吻他的乳肉,奶上沾满了津水,有点发凉。
池霖没跟别的男人睡过,至今只被林禹吃过奶,渣爷只是拿手打擦边球罢了,右一的青涩和小心让池霖感觉很新鲜,贴心地帮助右一,手指拉下他的裤边,阳具一瞬间就顶了出来,池霖看不到,用手丈量,很粗壮,硬得像高温里的铁棒,不带一点虚的。
池霖先用手心磨蹭它的龟头,手心柔嫩会让右一非常舒服,池霖听着右一不间歇的闷哼,知道自己做对了,他手里沾满马眼吐出的前液,向下撸去,润滑整根阴茎,然后实打实地用力撸起来,因为事先涂满体液,顺滑无阻。
右一的沉着自持终于被打破了,他脑子给了池霖手里攥着的玩意管控,失控地揉着池霖的肌理,有时揉奶,有时揉腰,力度没管好,还间或留下指印。
池霖没制止他,他发现自己很喜欢男人为他失控,对他粗暴点反而更解骚。
池霖用上两只手,一起握住滚烫的阴茎,眼睛盯着右一沉沦的模样,每撸一下右一就会流露出被欲望桎梏的微表情,让池霖忍不住得意地笑起来。
右一握住池霖精巧的肩,亲着他的锁骨质问他:“玩弄我好像让你很兴奋。”
池霖使坏地用指腹磨蹭龟头上的裂口,右一直抽气,致命的麻感从马眼处冲入四肢百骸,他隐隐约约听见池霖在嘲笑他:
“你要能像我一样叫床我会更兴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