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应感到不高兴,夹住腿捂住阴茎:“你讨厌我的身体。”
右一半晌才组织出来x国的语言,他蹲下来,抓住池霖遮挡着性器的手:“我没有,我只是没见过这样的。”
“你不知道双性吗?”
“我知道,但是……但是没有像你一样美的。”
“我很美吗?”
“嗯。”
池霖终于愿意松开手,右一又看到他属于男人的性器,居然也得用漂亮来形容。
右一耳畔警铃大作,他这种羞耻的行为应当到此为止,池霖有两枚乖巧的乳房,按照逻辑,他的阴茎下面会连着女人的性器。
右一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留下来帮池霖洗澡,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不是面对梨花时疼惜又温情的感觉,疼惜是有,但不是温情,对池霖,情里是有欲望存在的。
“我……我还是……”
池霖毫不避讳地张开了腿,视觉冲击让右一组织不了x国话。
右一对女性的身体没有太大欲望,青少年的时候,朋友就叫他装成年人去音像店借A片,因为他看着实在清心寡欲,阅片无数,基本上十拿九稳。
而且一起看女优大露私处,婉转承欢,朋友们在旁边打飞机,他却有点反胃,比起肉体,他可能更向往精神上的,当时他这样认为,甚至产生了凌驾于同龄人之上的优越感。
可池霖就算是最淫秽的器官,也生不出一点丑陋之感,又漂亮,又稚嫩,又淫荡,就和他本人一样。
右一感到欲望在盆腔里奔腾,他不是晨勃那种单纯的海绵体膨胀了,这种性欲像复活的死火山,从身体里爆发出来,加上失去梨花的悲痛,复仇的快意、空虚、反胃,一股脑都成了发酵酶,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池霖看到右一的脸颊红得厉害,仿佛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烫度,右一目光黏着自己的阴户,和林禹每回操他时狂热的表情一模一样。
池霖当然怕他,总觉得跟他做了爱,有了肉体关系,就可以有安全保障。
池霖撑住浴缸边,将腿打得更开了一些,池霖的阴户鼓鼓的,嫩嫩的,但是右一也能看出来它没少性交过,因为已经熟透了。
“你要碰我吗?”
右一找回舌头:“……我不碰你,我只是来给你洗澡。”
“真的吗?可是你鸡巴硬了。”
右一对他说出这种粗鄙话感到无可奈何,是那个公子哥教他说的吗?
右一感到有丁点嫉妒。
他站起身,把花洒取下来,塞进池霖手里:“男人看见你这样都会勃起的,除非他阳痿了。”
池霖第一次听右一开玩笑,清脆地笑起来。
右一被他的笑颜搞得心跳如鼓,背过身:“不要再把脚弄湿了。”
池霖慌忙道:“你真的不碰我吗?我以为你要在这里要我。”
右一感觉喘不过气了:“我说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是,你是说只帮我洗澡,可是有人说只帮我洗澡,他洗着洗着,就让我骑他的鸡巴了。”
他到底怎么能这么随心所欲地对人讲淫荡的话?!
右一不忿他将自己和那个玩人的公子哥类比,跨出门口时,花洒开了,池霖在甜腻地呻吟。
右一下意识回头看,池霖居然没等他离开就自慰,用细密的水流冲着阴蒂,中指已经捅进小穴插起来了,他的右脚还打着绷带,看起来除了淫荡还有点脆弱,让人想冲上去疼爱他。
池霖仰着头闭上眼享受,情潮四起,右一觉得自己暴露在衣服之外的皮肤被火烫伤了,而闷在衣服中的腾着热气。
右一关上门,身上终于冷静了一些,他不怪池霖不知羞耻,有的人淫荡是为了达成目的,池霖就是简单直白的淫荡,从不尝试隐藏。
池霖这一回还是打湿了脚,右一只有帮他及时擦干,他总不能半途去打搅他的自慰现场。
右一托着他的脚掌重新包扎上药,没人帮他处理,右一真怕这个伤口会恶化。
这回池霖被他盖好被子,老实地躺着,睁着眼看他,单纯可爱的样子和浴室里那个叫春的淫物判若两人。
右一迈开步,听到池霖问他:“你要和我一起睡吗?”
上回和池霖一起睡觉是几天前了,那时池霖色诱无果,成了右一一晚的人肉抱枕,不过右一得感谢他,那晚他睡眠质量飙升。
右一这回也没能抵御诱惑,睡眠是人生大事,到他这却成了疾病。
右一迟疑着上了床,他没拉开被子,粗糙地就着被子抱着池霖,嗅着池霖颈上沐浴后温暖的香气。
“你也会对你妹妹这样么?”
“……我会给她洗澡,她生活不能自理。”
“那你也会对她勃起吗?”
“胡讲。”
“那你为什么对我这样?”
右一憋住气,池霖不懂人情世故,但是一张口,总能挖出心来。
右一换了个解答方式:“我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