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涌出来,池霖根本无力抵抗,连气势都矮到地里,如果渣爷现在动手对他干点什么,他没有一点招架之力。
池霖忐忑地盯住他,不晓得他接下来想要干什么,这时池霖突然发现,渣爷帽檐下散出的毛,不是大红了,成了橘粉——
和他染成了一个色。
渣爷知道池霖看到了,平日来找池霖,池霖总是躲他的眼睛,他也习惯戴帽子裹严实出门,所以这头毛,今天才显现功力。
渣爷慢慢地把池霖压在墙上,先摘下卫衣兜帽,再取下棒球帽,粉橘的毛压得有点塌了,但没太影响什么,渣爷的脸啥都能救回来。
这么一来,池霖和渣爷都满脑袋少女色,池霖是个穿奶罩吊带袜的淫荡甜心,渣爷身上的痞气却被这骚颜色衬得更烈了。
“你为什么要染成和我一样的颜色?”
池霖眨着眼,很认真在问他。
渣爷也认真地扫描着池霖,最后眼睛回到池霖脸上,和他四目相接,手指却不老实,把池霖冒出来的奶头按住了,一点一点推进奶罩,食指卡在奶罩边缘顺一圈,刮过那颗甜蜜的乳头。
渣爷呼吸控制不了,发沉发重,池霖身体也堪称淫物之首,奶头都硬起来了,他的呼吸比渣爷乱得多,而且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被渣爷这么弄,所以也没反抗,乖乖地被渣爷扣住手腕,眼睛睁得很大,好奇地观察着渣爷的表情,渣爷已经不笑了,看着有点凶,睫毛半垂下来,呼吸急促,好像在闻他一样。
池霖总以为渣爷跟坏笑是绑定在一起的,没想到他也有这么严肃的样子,不过池霖没有害怕,他心跳得很快,并且没由来地相信渣爷不会伤害他。
渣爷控制不了去想停车场池霖那裸着的骚样,那时他还不了解他,只馋身子,现在馋起整个人,裸着的池霖和吊带袜池霖重叠在一起,渣爷本来就没修炼清心寡欲的天赋,欲望极重,录歌写词上头了,还得趁热撸一发,池霖吊他这么久,现在全反噬过来,他管不住越来越紧绷的海绵体,鸡巴硬了。
渣爷咬着牙硬忍,愣憋,活这么大,他就没憋过,但是池霖不行,天真的池霖,可爱的池霖,他要是引诱他的骚逼,偷了情,林禹就占理了,林禹可以随便借题发挥,他可不让池霖被道德伦理通缉,他得带着池霖出师大捷,全盘获胜。
渣爷出声,嗓子都是哑的:“知不知道有个词叫舔狗,我在给你当舔狗,不过我不太一样,是变异种,会咬人,你要是被谁欺负了,我咬死他,您看怎么样?”
渣爷揉着池霖的嘴唇,红红肿肿的,昨晚一定被林禹狠狠地吻过。
“林禹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池霖觉得无措,他湿得很厉害,可是怎么管得住生理反应,渣爷的勃起好烫,好硬,和林禹的是一路货色,大概渣爷自己没感觉到,他的勃起前端已经抵到池霖小腹。
渣爷叹口气:“你不要被他牵着鼻子走,他喜欢的,不是你喜欢的,你难道真情愿像个傻逼一样,穿他喜欢的,吃他喜欢的,他不在了等他,他来你就开开心心跟他睡?你觉得这叫开开心心?”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渣爷把住了池霖的下巴,是种侵略性、压迫性最强的姿势:“我要你换个人,换成我。”
池霖突然质问他:“你是不是想操我?”
渣爷沉默了两秒,池霖感觉他眼神更凶,呼吸更热,鸡巴也更烫。
“是,我是想操你,想疯了。”
“你不准操我。”
渣爷又沉默两秒,他退开,也松开池霖,笑容回到脸上,只是声音还哑着,而且鸡巴硬着,他骗不了池霖。
“行,我不想操你了,行吧?”
他拽住池霖的手腕,往出走。
“你干什么?!”
“买酱油。”
渣爷戴好帽子,戴好口罩,池霖问他:“你鸡巴怎么办?”
渣爷反问他:“我鸡巴怎么了,长了鸡巴就会硬鸡巴,有问题么?”
“可是很明显。”
渣爷把池霖的头强行扭正,阻止他往自己裤裆看:“你不看就不明显,小色批。”
“你才是色批!你想操我!”
“哼,讲这个,你还想被我操,别以为我不知道。”
池霖闭上嘴,他不讲这个了,因为渣爷说的没错,他心里惦记着林禹,可是身体挡不住渣爷。
池霖开始恐慌,林禹一定不喜欢他这样。
他又为什么会对渣爷这样?
渣爷也不再提,他脱了自己的飞行服夹克,给池霖穿上,拉好拉链,正好遮住一半大腿,池霖脚上还穿着拖鞋,这样就拉池霖出门买酱油。
“不行,林禹不喜欢我在外面露大腿!我要穿裤子!”
“林个奶奶的禹。”
“你说脏话!”
“我就说脏话,跟我走。穿个屁,大腿露着好看,我喜欢。”
池霖被强行带去买酱油,渣爷半路还强词夺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