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他不会正眼看他,而兴致好的时候,就会盯着池霖的眸子说话,接吻,温存。
池霖更直观地感受他的好心情,是在上床时候,林禹会给他做更多前戏,不只是奔着射精来,池霖反应激烈,浑身舒服得打颤,林禹会更高兴,越发慢条斯理、细细致致地弄他。
因为性爱太契合,林禹还产生多余的精力跟池霖玩情趣,林禹本早都玩够了,可是池霖又把他青春期暴涨的荷尔蒙催发出来,林禹除了把池霖打扮得符合个人审美,还会给他买性玩具,让他穿性感内衣吊腿丝袜,怎么色情怎么玩。
池霖喜欢林禹拿跳蛋蹂躏他的逼,隔着薄薄性感的内裤布料,把他的阴部玩得熟起来,肿起来,还没性交,就有了一副性交过后溃不成军的媚样。
林禹也不会扒光他,携住池霖两条被蕾丝包裹得打滑的细腿,乳房顶在胸罩外面,阴茎裹在内裤边里,因为过分勃起,露出红润的伞头,哪块男人爱看的地方都被装饰烘托好,林禹的鸡巴会硬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池霖一直感觉它在膈臀部大腿,林禹还没掏出来,池霖就能碰出它那些筋、碰出它沉甸甸的龟头,林禹情动得厉害。
林禹会挑开他的裆部,池霖的阴户没了束缚,两瓣肉谄媚地分开来,让阴唇大喇喇地敞开,极度淫荡,池霖听到林禹呼吸发沉,掏阴茎掏得急不可耐,池霖的穴口被他的龟头烫到阖张收缩,还没反应过来,阴唇饱满地撑圆了,池霖整道穴腔都被那滚烫巨大的玩意填满,林禹性能力强悍,开始索求无度地操他。
正入两次,后入一次,然后池霖要跨上来骑乘,约定俗成,最后一次性交不会太激烈,林禹绵长地捅他的阴道,而做爱的地点基本淫液横流,池霖把能给的高潮都给他了,逼是烫热的,像煮开了一样,阴蒂很酸,宫腔很麻,这个时间,池霖一边配合林禹还没歇火的鸡巴,一边又去想——渣爷。
他没再想着渣爷高潮了,但是渣爷老来找他玩,他没告诉林禹一个字,池霖只是计划跟渣爷玩那一回,可是一回变成了很多回,虽然都是渣爷死皮赖脸来找他,但池霖也觉得不对。
只有干坏事才藏着掖着,他没有跟渣爷干坏事,为什么要害怕被知道?
渣爷来借酱油,都快用光林禹六瓶酱油了,给他做饭的阿姨也很奇怪,酱油被老鼠偷了?哪来这么重口的老鼠?
池霖也不能告诉她真相,他怕林禹生气,生气就甩他一个人十天半个月——恶性循环。
池霖暗自打算,他不要再给渣爷借酱油了,渣爷来,他就不给他开门。
林禹突然在他阴道加速,脸上神色失控,池霖洞悉他的高潮,连忙撑住林禹的肩膀,稍稍合拢腿,阴部的肌肉使力,用小穴要了命地吸他,林禹抽口气,把最后的精液都射进池霖肚子里,最后几次性交林禹懒得戴套,肉裹肉地操,池霖再吃点避孕药,完美。
林禹又酣畅淋漓地发泄完毕,这时候最难掩饰喜欢池霖的感觉,抱着池霖宠爱他,亲他,夸他“很乖”,叫他“宝贝”,池霖最喜欢这样的林禹,乱舔他,心里愈发坚定,他一定不要给渣爷借酱油了!
林禹恢复点理智,便问池霖:“你刚才在发什么呆?”
池霖瞬间慌了,他扑到林禹怀里,不看他的脸,逼、腿夹得紧紧的,林禹都不太能把阴茎拔出来。
渣爷就是在这样的事后第二天来登门借酱油。
他戴着兜帽,里面压着棒球帽,一手拎着白嫖酱油的玻璃酒瓶,脚里夹着人字拖,悠悠闲闲,邋邋遢遢,除了身形个头优秀,没人能把他跟Zac联系起来。
他轻车熟路地按按池霖的门铃,半天没人开门,渣爷知道池霖不想给他开门,再按两下,确认池霖真的一点也不打算给他开门,于是右脚对准门下缝隙,把人字拖踩一踩,扁得像片纸,一踢,夹板旋转飞跃火线,不负众望从门缝冲进门廊。
池霖急匆匆的脚步果然跑来了,渣爷的人字拖明晃晃呆在林禹的房间,简直在跟林禹所有的家具和收藏品进行挑衅,一看就是不该出现在在这儿的流氓拖鞋,池霖要藏都没地儿藏,林禹这房里每个角落都跟画一样,渣爷的拖鞋放哪都蛰眼。
但池霖可不想给他开门,抓着渣爷的人字拖跪趴下来,对准门缝往外扔,可渣爷该死不要脸按住打回边境的拖鞋前端,硬挤回来,池霖根本抵不过他的劲,不管尝试往哪扔,渣爷都能扔回来,一来二去,池霖喘着气,红着脸,气到放弃。
“行了,霖霖,我拖鞋落在你家了,开门,你不能让我穿一只鞋回去吧?”
“你不要脸!!”
“嗯,记得把酱油也给我。”
池霖愤愤打开门,把人字拖砸在渣爷身上,不过这回渣爷没捉弄他,连自己打了胜仗的拖鞋也没来得及管,直勾勾盯着池霖看。
池霖这骚样,娘的!
他还穿着昨天跟林禹干炮的奶罩内裤吊腿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