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稍微缓过神,林禹换了睡衣,光亮柔滑的藏蓝睡衣裤,很衬他肤色,他取了根烟抽,发型没有白天那么一丝不苟,松散随性,墨黑色,和眉眼一样,这般站在淫乱的床边,却气质出尘,要不是他脸上还残留一点性爱的红晕,根本无法跟刚才那个、把池霖双腿折到两边操逼的男人联系起来。
林禹睨着池霖淫荡的样子,看池霖颤巍巍地撑起上身,浑身斑驳,最红的三个地方——逼、奶尖、嘴,都肿着,精液还在他身上淌。
林禹给他颜射了一次,看着他脸上的精,滴到胸前奶上,心想得给他喂避孕药,这事只有万般小心,不能一点马虎。
等睡醒再说。
林禹想到明天要处理的一堆破事,心烦意乱,这屋睡不了人了,他离屋前叮嘱池霖:“把自己弄干净。”
池霖扑到床边,碍于腿软逼胀,没能下床。
“你又要走了吗?”
林禹现在对池霖的情绪是格外喜欢的,他把他的鸡巴伺候得够好,所以也多了点耐心:“我睡隔壁卧室,不会走,明早再走。”
“我也要去隔壁,我要和你一起睡觉。”
说着池霖真下了床,林禹看着这个行走的体液附着物往自己这过来,头大,他刚洗完澡换好衣服,上床就能睡觉,池霖要是碰到他,他全白洗。
林禹匆匆关上门,把池霖关在后面,隔着门再次叮嘱他:“去洗澡,洗完就睡觉,时间很晚了。”
池霖声音闷闷的:“你不和我睡觉吗?”
“不和。”
林禹回答得不假思索,池霖生气了,他没有开门追出去当林禹的跟屁虫,声音拔高了许多:“那你以后都不要跟我睡觉了!!”
林禹挑起眉。他可真没想到这小人还有脾气的,也真不知道,被包养的还敢跟老板耍性子的。
一般而言,他会给池霖臭脸,冷他几天,让他知错,但是今晚不同,他在池霖逼里把什么都发泄进去了,心情很好,所以不跟池霖计较。
池霖静静等着,可是林禹的脚步声在远去,关门声响起,林禹在侧卧睡了,池霖没等到林禹进来安慰他,心里更火大,气冲冲地坐回床边,生了十分钟闷气,林禹明明喜欢他的,他掰开他的腿,吮他的乳房,插他的阴道时,表情就和玩痴迷的玩具一样,为什么不愿意抱着他,和他一起睡觉?
池霖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才最让人生气,他用拳头锤了几下床垫,最后一头栽倒,也不管床上这不堪入目的脏污,盯着天花板,气着气着睡着了。
起床已经到下午,太阳晒屁股,池霖是第二次跟林禹这样颠龙倒凤,做爱后遗症没那么严重,他忍着关节酸痛和逼里强烈的异物感,跑到侧卧去看,林禹连留在这的气味都散干净了。
池霖沮丧地看着林禹睡过的床,半晌才察觉到自己身上这件衣服已经带着体液干掉了,跟干鱼片一样,难受得要命,味道更是浓骚。
他只好离开侧卧,林禹收藏的艺术品们都是池霖看不懂的,有的还很古怪,池霖在它们中间走过,好像被它们冷冰冰地注视着、被它们嘲讽了一样。
池霖在林禹身边,除了做爱,和林禹周围的事物圈子接触,有种强烈的格格不入的感觉。
他不喜欢被排斥,可是也不知道怎么解决这种问题,仔细算算不过和林禹认识了两天,池霖安慰自己,他和其他陌生人都没有和林禹这么进展迅猛,一下就发展到肉体,也许林禹还在适应期,等林禹适应了,就会全心全意喜欢他了。
池霖冲了澡,他看不懂架子上那些洗护品的外文包装,随便瞎用,香喷喷地出来,然后在沙发上的购物袋里随机抓了件衣服,居然是条裙子,嫩黄色,裙摆蓬松,长度到膝弯。
裙子应该女孩穿,他长了阴茎,不算女孩,为什么何卓要买这个给他,难道他觉得自己应该穿裙子吗?难道林禹喜欢他穿裙子吗?
池霖要被这些弯弯绕绕烦死了,他长这么大,这两天想的东西比他这辈子想的都多,还想不出答案,不管喜不喜欢,直接穿上得了,他记着何卓的警告,没有去碰林禹放置的收藏品们,乖乖窝在沙发里,啃自己的指甲打发时间。
没过多会儿,何卓居然开门进来了,他看到穿裙子的池霖,呆了好几秒,效果惊艳到出乎意料,绝对投林禹所好。
何卓暗喜自己给池霖选对了衣服,算讨好老板路上一块垫脚石,他拎着袋子进来,跟池霖道歉:“对不起,我以为你还在睡觉,不想打搅你,所以直接用钥匙进来了,可以穿上衣服跟我出门吗?老板让我照顾你吃饭。”
池霖很困惑:“我已经穿上衣服了,为什么还叫我穿?”
何卓总不能跟他实话实说,林禹不高兴池霖一直挂真空,把池霖奶大小告诉了他,让何卓这么个大男人专程给池霖买了胸罩内裤回来。
何卓只是把手里的购物袋递给池霖,隐晦地让他安心:“我老婆帮你洗过烘干了,非常干净的,可以直接穿。”
池霖本来对胸罩挺好奇的,当着何卓的面脱裙子穿胸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