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蹲在门口,想着和林禹做爱的每一个细节,除了开头太痛,后面居然可以舒服成那样,如果林禹还愿意回来找他,他要跟他做很多次,他最喜欢干快乐的事。
池霖张开腿,佝偻着脊背,掰开阴阜,观察这个已经和男人欢爱过的东西,他此前从没注意过它,现在看着它肿肿的模样,新奇又愕然,这么小,怎么吞进那么大的肉棒的?
池霖抚着自己的阴唇,并没有林禹轻易一根手指就能带给他的快感,甚至Zac曾试探地摸了它两下,就可以情动到流水,池霖去做却没有太大的功效,只是一个正正常常、普普通通的逼而已。
他没有瞧过别人的逼,所以对自己这漂亮逼一点概念都没有,还以为普普通通,平平无奇呢!
池霖又摸了摸自己的阴蒂,这小东西还有一点冒在外面,碰一下会让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抖,他想起林禹就是碰这才让他快乐到突破临界点,回想起那样的快感,池霖连连打了三个哆嗦,也不敢再碰了,第一次就遇上林禹那样的鸡巴,捅得他阴道还火烧火燎,池霖要给逼喘口气,这样林禹回来了,他就能又给林禹肆无忌惮地日了。
那么烫,那么硬,还特别粗长,世界上居然会有这样的东西存在。
池霖走到床前,大字摊开,想着林禹,想着他操自己的神情举动、细枝末节,这样就流了水了,窗户还开了道缝,灌风进来,吹得他的逼徐徐受凉,骚意又上涌,池霖只好放弃修养的念头,不得章法地把指腹都按在逼上揉弄,揉的声响黏黏糊糊的,可惜没人听,不然池霖就会明白这动静能勾引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剩下的百分之一是太监。
池霖嗯嗯地低叫着,不时伸出舌头舔舐下唇,可是手指明明揉在发骚的中心点了,怎么揉都没有一点点接近高潮的感觉。
他把腿张到更开,让阴唇绽开,仔仔细细地揉搓阴唇里外,另只手撸自己硬硬的阴茎,阴茎见效很快,一会儿就顶起腰射了,可逼怎样也不听他的话,很难驯服,只是徘徊在舒服的及格线上,根本燃不起狂乱的淫火,那种狂风暴雨的快感更是妄想,池霖都要哭了,尿孔被搓得酸涩,阴蒂也不来林禹给他揉出的反应。
池霖孤注一掷,给穴里插了两根手指,不过缓了几个小时,穴就恢复得很紧,他得一根一根插进去,真插进去,指根没入穴口,被温暖的穴肉包裹着,池霖动一动手指,徒增酸涩,他顿时明白一个要点——
这里只欠大鸡巴操。
池霖脚趾蜷紧了,干脆乱搞,淫水流了一床单,粗暴地在逼上揉了十几分钟,终于来了一次闪电般转瞬即逝的小高潮,池霖如获大赦,绷着大腿和腹部的肌肉,穴口喷流出一股淫水,只能到此为止,池霖气喘吁吁的,浑身泄了劲儿,困意也排山倒海地来了,他把手贴在逼上,一边抚慰一边合眼,半分钟后沉睡过去。
池霖做了一堆跟林禹做爱的梦,他如愿坐在林禹腿上,把他的阳具吞进体内,让它狂烈地插着阴道,顶着宫腔,比看电视的快乐强烈一百一千倍。
等转醒时,床单都湿了一片,逼里空虚得厉害,池霖觉得自己身体有什么开关被林禹的大鸡巴顶开了,挨操比他以前喜欢做的任何事都更有吸引力,池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林禹已经离开七八个小时,凌晨三点半,窗外的车灯楼灯都锐减了一半,屋里昏昏暗暗的。
池霖觉得肚子很饿,但是他晚上不敢出去,以前妈妈都不同意他在外面抛头露面,过了晚上八点更是禁足令,因为街上全是流氓强盗,他这样的据说会被抓走,偶尔和妈妈出去,也要蒙得严严实实,以防被别人看到池霖的“真面目”。
所以池霖用上常用的一招,狠狠地吸住腹部,这样饥饿感就不那么明显了,他硬捱到四点整,困意又有点上来,睡着了更不用怕饿,正打算睡个回笼觉,门被敲响了。
池霖瞬间精神振奋,一溜烟蹦下床,咚咚咚咚地跑过去,双手并用拧开门把手,外面正立着一个高高挑挑、英姿过人的男人,他已经换了白天被池霖糟蹋的西装,穿了身崭新的,即使走廊灯昏暗,细节一塌模糊,这人还是有股强烈的鹤立鸡群的气质。
林禹身上有点酒精味道,还有烟草味,按照池霖的经验来看,他没有喝醉。
池霖想扑进他怀里,不过还没得手,林禹抢先一步抱起池霖,池霖惊呼一声,搂紧林禹的脖子,屁股也被林禹兜住了。
林禹摸到池霖的光屁股,还在他大腿上摸到淫水,眸色更沉,已经跨步进来,用脚踹上了门。
林禹压在池霖耳边质问:“为什么不穿裤子?”
“我睡觉了呀。睡觉为什么要穿裤子?”
“没有光着屁股下去?”
“没有。”
林禹开了灯,室内通明,他侧目观察桌上的现金,虽然不清楚最先放了多少,但是数量看着没变,池霖应该说的是实话。
林禹本来满肚子窝火,火冒三丈,可池霖这么乖,饿着肚子等他,撒欢一样给他开门,林禹心里好受不少,他这个点儿来找池霖,目的本来就不纯,刚刚被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