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渣爷,你不是觉得绿毛屌帅?人家当韭菜了。”
渣爷有点气,但脸上还是不怀好意的笑,他把池霖从车里夹出来,手臂隆起流畅漂亮的肌肉纹理,拎得很稳。
池霖身上很烫,极软,就该往床上放。
乌鸦又来多嘴煞风景:“他万一是故意吃的春药勾引人呢?”
渣爷冷笑:“那也不是勾引我,他怎么知道我会来?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来。”
“我说,你要把他拎哪去?拎你家去?”
渣爷状似琢磨了一下,挑起眉:“我家也不错。”
池霖腿软软的,却力道十足地吮起渣爷的手指来了,他想和男人亲热,不过不得其法,只能乱舔舔,身上的骚痒并没有缓解多少。
渣爷也不客气,搅动池霖的舌头,又小又滑又热,渣爷难免去想象它往别的地方舔会怎样……没错,不打哑谜,就是他的鸡巴。
渣爷不能确定池霖到底是不是装的,下药是绝对被下药了,但有性经验的肯定不会像吸奶嘴一样吸他的食指,池霖要么是跟他演纯情,要么就是纯处子,连生理课都没上过的那种。
渣爷本来打算送池霖去医院,不过这事就不能他亲手去做,他这张脸不遮严实,跑去公共场所必然搅出“腥风血雨”,渣爷也不太想让别人过手池霖。
要是遮严实,又过于可疑,招的不是粉丝路人,而是警察了。
带酒店更暧昧了好吧。
渣爷就不是个弄虚作假的人,来这堵狗逼柯尔,谁想到艳遇个尤物啊,美成这样,他见的一群明星都没这小美人可爱,还是发了骚的小美人,没错,他就是挺想操他的,想个开头就会硬邦邦的那种想。
渣爷打量着池霖,骚成这样,说话又娇媚,一点不害臊,这不全是中了春药的功效,也许性子里就带骚。
至于是不是处,干不干净,人生苦短,戴套就完了,逼不是一次性用品,还要分二手三手,那不是有病,真计较起来破处的该是大姨妈吧?他管那么多,好操就是好逼。
渣爷越考虑越想操他,真是此生头一遭,他保证不弄痛他,还能让他爽好几发,要是第二天讹他补偿,渣爷尽可给他,他又不差这个,到他这个地位,钱跟纸一样,恐怕这小美人都想不出他能给到什么程度。
操,不能再想了,鸡巴要起立了。
渣爷略微搅了搅池霖的舌头,池霖就学会了怎么用舌尖绕他指尖,太骚软了。
“操!操!渣爷,狗逼出来了!”
乌鸦压着嗓子拽渣爷的沙滩裤。
这下渣爷隐隐有起立势头的鸡巴先歇了,柯尔真他妈会挑时间出来,不然他还能在b仔车里给美人亲两口。
这会不是下班时间,所以只有柯尔一人从电梯出来,是堵他的天赐良机。
渣爷叫小马仔盯了柯尔半个月,才发现这个规律,柯尔这两天在林禹的公司基本就卡这个点进出,估计是在录demo。
录个屁demo,先来挨打。
渣爷顾不上挑地方,随便选了个车,把池霖放在车前盖上。
池霖缠着他不放手,渣爷抚着他的面颊,声线又磁又沉,很有诱导力:“乖,我一转身就回来了,你叫什么名字?”
“池霖,你叫我霖霖。”
渣爷想了想,在池霖红彤彤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池霖舌尖刚追出来,就被渣爷的手指按回去:“骚霖霖。”
“你干什么去?”
“打人。”
“你可以抱着我打。”
渣爷咂舌,这叫装纯?这是冷酷无情骚霖霖。
渣爷帮池霖穿好衣服,该遮的都遮住,池霖却拉着他的手往腿心里塞:“好痒,这里痒!”
渣爷让池霖吃得湿漉漉的手指物尽其用,摸到那小逼上,池霖根本就没穿内裤,下身是光的,应该是被他自己脱掉了。
池霖只不过被他摸了摸没什么快感神经的阴唇,就呜咽着撑倒在车盖上,张开腿给他摸,这种体验还是第一次,他觉得比普通的搂搂抱抱还要喜欢。
渣爷光靠摸都能感知到池霖的逼有多鲜美漂亮,时间紧急,他找准穴口,努力将手指往里干了两下,紧得让人怀疑到底有没有穴。
妈的,是个处。
渣爷有点心理压力了。
他拔出手指,向池霖郑重承诺:“骚霖霖,我换只手打他,你的逼水不给别人碰。”
乌鸦简直是听不下去渣爷的骚话了,要不是渣爷太帅,这话说出嘴就让人想打他。
池霖完全倒在车盖上发骚,捂着逼揉,闭着眼重复渣爷的话:“不准给别人碰我的逼水,逼水……逼水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