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胀些,他闷声闷气地命令:“快舔,快舔我。”
赵苑杰立刻埋进池霖腿间,捧着他的臀,一口就把池霖的小逼吃掉,用口腔包裹着整个肉缝,也无所谓别人的精液,只要是池霖逼里流出来的,他都爱吃。
池霖外阴被温热的口腔吸吮着,阴蒂兴奋坏了,他腰眼酸麻,抽着下身,止不住地潮吹,要把赵苑杰撑死不可。
池霖抓住赵苑杰的头发,又胡搅蛮缠:“不准舔了!”
赵苑杰再舍不得,也立即放开池霖的臀,这时池霖的阴缝里只有清亮的水渍,被赵苑杰舔得干干净净的。
他不知道池霖要干什么,可能是又要跟别的男人做爱了,一点也不抱怨,自己撸着自己的黑鸡巴,猫着腰打算从床上退下去。
可池霖搂住他的脖子,坐进他怀里来,脸上还是胡搅蛮缠:“你去哪?不准跑!”
赵苑杰愣住了,锁起眉,走了音:“霖霖?”
他从来只敢叫池霖“少爷”“小少爷”,今天实在是爱惨了,手掌打颤,虚虚地搂着池霖的腰,没憋住,居然叫了池霖的昵称。
池霖没怪罪他,竟然撅起红唇,亲了亲他的疤。
赵苑杰想死在池霖的床上!
更美妙的事发生了,池霖扶着他的黑鸡巴,对着穴口,这么顺理成章地坐了下来。
赵苑杰插进了池霖温暖的体内,被小穴缠绵地吸吮着。
赵苑杰浑身打颤,灭顶的幸福感没过了快感,嘴里“霖霖”“霖霖”叫个没完没了,样子都快哭了。
言辰也阴狠地,声音哑透了:“池霖!!”
赵苑杰已经丢了理智,不顾一切地操起逼穴来,他做爱跟动物似的,蛮不讲理,池霖什么姿势,他都要把鸡巴插进那粉糯的逼里去,池霖被插得跑都跑不掉,爬两步,赵苑杰就把他捉回来,奋力地贯穿他的小穴。
池霖满脸淫乱,对着崩溃的言辰诉苦:“呜呜呜他好会操,怎么办?逃不掉了!”
言辰脸色发黑,再也不说话了,他算是看透了,不管低三下四也好,威胁训斥也罢,池霖都要整他。
直到池霖把赵苑杰的精液也夹出来,他才用着脏透的骚逼坐住言辰的龟头,搂着言辰的脖子,一脸:“只有这个可以操了,你爱操不操”的模样。
言辰哪有的挑,他总以为自己比赵苑杰地位高得多,结果,现在却得黑着脸,把自己的处子鸡巴一点一点插进全是赵苑杰浓精的逼穴。
但是一插进池霖的小穴里,他就什么都忘记,什么都抛之脑后,像只知道交配的公犬一样,极乐地同池霖做爱。
他心里怨气太大,把池霖做了一整晚才肯放过,倒也不算全盘皆输。
*
自那以后苏木再也没有被池霖邀请过。
池霖在校内还是那副懦弱的受气包模样,见着他就躲,再也没跟他说过半句话。
苏木日夜被心痒和相思之苦折磨,但他见识过池霖的厉害,他知道,以后他再也不会被池霖邀请。
这就是池霖折磨他的手段。
言辰在学校还是摆着那生人勿进,高贵冷漠的架子,看见池霖,除了眼里泄露出的一点藏不住的狂热,就像见到陌生人,谁也不理谁。
赵苑杰也冷酷如一。
只有苏木知道此间真相,恐怕这学校道貌岸然的,自作清高的,爬到池霖床上,便成了另外一副模样——
甘愿给池霖做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