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禁投来艳羡和妒恨的目光,他从没这样占有过池霖,就算是高潮的这几分钟也没有过。
从来只有池霖从肉体到精神占有他。
言辰为了延长占有的时间,狡猾地放开池霖这根草草完事的小鸡巴,重头戏全在池霖的逼上,池霖能操控这么多男人,全靠这逼的厉害,够淫荡,却能控制自己的淫荡,但凡换成别人,只有被男人操烂的份儿。
谁叫池霖是个恶魔!
他得让池霖的淫荡失控,这样,他就能把鸡巴一股脑塞进他阴道里面,直操进他子宫里去!
只要让他得了手,他就发疯地日他的小穴,日他的子宫,给他的卵巢喷精!
这么干虽然也有让池霖生气、被池霖无情抛弃的风险,但起码比强要了池霖保险,至少他全程都是顺着池霖的意思行事,就算池霖挨他的操,也是自己控制不住淫荡,想要吃鸡巴,怎么能怪罪他?
再说,他也强来不了,池霖不管跟哪个男人鬼混,不管跟几个男人鬼混,赵苑杰都候在床边,表现好了才能碰触池霖的身子。
赵苑杰会提防任何试图对池霖用强的男人。
他自甘给池霖做狗,又长得如此魁梧,谁敢强迫池霖干点什么,当心被这条狗咬个半死。
言辰盯着池霖的表情,看到池霖眼神模糊起来,言辰立刻捏住他跟着小鸡巴一起勃起的小阴蒂,池霖一下子就娇透了,身体全部软在他身上,呜咽着,下体被快感搞到痉挛。
言辰毫不留情地挤压这颗骚果子,彻彻底底地掌控了池霖,叫他只能抖着大腿给他玩逼。
言辰另只手也伸下去,一边吃奶,一边摸进这骚逼更深处,那是该被鸡巴顶开的地方,他摸见自己龟头正顶着这还半遮半掩的肉缝,便用手指狠狠地掰开,阴唇把他的龟头裹得更完美了,逼里的嫩肉也全翻了出来,挤满了他的冠状沟。
言辰也跟着池霖一起战栗,他纯粹是心理上的快感,鸡巴只有胀痛,但想到终于能插进池霖的处逼里去,言辰全身都在亢奋。
言辰止不住地粗喘着,一时看看池霖的脸,一时看看池霖的逼,鸡巴已经硬到狰狞,池霖表情淫荡,开始说起淫话了,还带上哭腔,不停地呼唤着他的大鸡巴,逼更是又娇嫩又成熟,正是操逼的好时候!
言辰颤抖着顶开池霖的逼,这颗龟头终于把一半嵌进小穴里去,言辰彻底放心了,池霖的逼紧得要命,说明从没吃过鸡巴,他还知道自己再插进一丁点,池霖的初血就要缠在他鸡巴上。
就算池霖明天甩了他,也改变不了他是池霖第一个男人的事实!
言辰将池霖抱得更紧,顶着他的逼差点哭了,真够丢人的。
“霖霖,不管你以后睡多少男人,别忘记我,我是第一个得到你的人。”
池霖压根不理,他只等挨操。
言辰握着鸡巴,那上面已经裹满了池霖的淫水,又烫又滑,最适合搞处逼,言辰不管不顾地往穴里插,肉道卡得很死,他又怕弄痛池霖,搞得举步维艰,但池霖就算被开苞也一点痛苦的样子也没有,骚得缩着逼晃屁股,白瞎言辰心疼他。
“啊呀!!”池霖惊叫。
言辰正跟处逼较劲,突然之间,龟头上紧缩的穴肉消失了,鸡巴也暴露在凉飕飕的空气中。
言辰瞳孔涣散,又迅速凝缩成两个小点,从痴狂成了杀意,不可置信地、极尽暴怒地往旁边瞪去,连话都讲不出来了。
只有池霖发出的高亢的叫床声,和操逼的响亮的啪啪声。
池霖在挨操!!
苏木一膝跪在床上,另只脚着地,站在池霖背后奋力挺胯,把池霖的逼三两下就操开了,粗暴得厉害。
苏木虽然跟言辰本性相同,但细节处差异巨大,他们都看出池霖淫荡,但言辰优柔寡断,完全被池霖牵住鼻子。
苏木选择直接抢走池霖,按着池霖跪趴在他胯下,苏木不跟池霖玩前戏,他鸡巴早就掏出来了,和言辰裹满淫水的鸡巴不一样,他的鸡巴除了龟头滴答着腺液,茎身上干巴巴的,无比滚烫,并不是一根适合操处逼的合格鸡巴。
但苏木偏就压住池霖的腰,叫他把两个穴都撅起来,连一丝犹豫都没有,握着自己干巴巴的大鸡巴,狠毒地干进处逼里去。
整根没入。
即使池霖阴道里全是淫水,也遭不住这么粗暴的开苞行为,逼穴被鸡巴硬生生捅开,撑得阴户都鼓了起来,阴唇也快被撑破似的,充着血,嫩肉拉扯开,紧紧地在苏木的肉棒根部裹一圈,那处血瞬间就从结合的地方溢出来,不过伴着淫水,并不血腥,将交媾染上粉色,苏木这么猝不及防给池霖破了处,半秒也没停顿,掐着池霖的腰又响又亮地操起逼来,阳具在紧缩的肉道里捅进捅出,速度猛烈。
池霖一声痛也没叫,分明是被娇惯宠大的小少爷,却十分能忍,只是皱起眉,闭紧眼,浓密的睫毛里渗出生理泪液,嘴微微张开,那鸡巴在他体内越捅,他的舌尖就越吐出来,一副遭了罪,可又无比欢愉的癫狂表情。
爽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