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力往后扯,花锦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前倒,她手勉强撑着,才没直接扑到他腿间。
她身子大半都贴在男人胸前,那昂扬的硕物早迫不及待抬起头,就在离她唇边不远的地方。
花锦瞧着自浓密丛林里探出的紫黑色阴茎,这事儿对她来说已经是驾轻就熟,她瞬间明白了高堰的意思,伸手去摸它。
高堰大喇喇张开腿,腹部肌肉绷着凸显出来,青筋缠绕的肉身在花锦掌间弹跳了下,龟头马眼处冒出几滴白浊。
这根粗壮的阳物花锦单手根本裹不住。
小妇人舌尖在龟头顶端拂过,将上面的汁液给舔了去,只这一下,就把男人勾得浑身发麻,喉间闷哼了声。
高堰掐着她的屁股这才发现话本子中都是胡诌骗人的。
他皱起眉头,回忆了那画中妇人倒伏在男子身上,互相含着对方性物的场景。
而自己这小妇人比他矮了那么些,花锦趴在他身上咬着他的棍子,屁股最多也只能做到他肩下方,自己如何吃得到她的肉穴。
只高堰已是箭在弦上,男人面容扭曲了,只哄着她继续吃他的棍子:“花锦,你屁股撅起来些,吃吃它。”
花锦唇张开吞下乌黑色丑陋的棍子,她只含了小半截,就将她嘴里塞满。
好在高堰并不强求她全部吃进去,花锦觉得嘴酸,勉强含着上下吞裹了会儿就放弃,吐出阳物。
小妇人啃着棍子肉身,咬他硕物顶端锥口处,舌尖钻进小孔里抵弄,这事儿做的多了,她已清楚男人的敏感处在哪儿。
高堰常年骑马,大腿内侧磨出老茧,可靠着腿根部的一小截肌肤比旁处都要柔软些,她凑过去轻咬了咬,面颊贴在他沉甸甸的囊袋上。
她费劲心思伺候着他,手半圈着肉棍,只觉掌心这孽物愈渐硬挺,舌尖迅速地戳顶进小孔里。
“高堰……”
她含糊唤了他声。
高堰最是听不得她这样的,尤其小妇人屁股太高了,那里头藏着的口子尽数落在他眼里。
男人身子猛颤,终于忍不住抵着她唇瓣射出来,白色腥稠物大半都溅到了她脸上。
花锦在脸上拭了拭,遂扭过身来瞧他,她嘴角仍黏着他的东西,小妇人伸出舌舔了舔唇角,当着他的面将那一小撮白浊卷进嘴里。
“有点咸。”花锦娇娇笑道。
高堰如遭重击,抓拽着她臀部的指不自觉陷入股缝间,鲍肉刚才让他咬的,这会儿仍往外滴着透明的淫液,下身湿漉粘稠。
陇西王红了眼,扯着她的腿往后拖,双掌抱住她的屁股张嘴含下软嫩粉色的穴瓣,似喝水般吮吸起来,恨不能将她那点子汁液都吞走。
“唔……不要,不要了……”花锦面颊晕红,下身被刺激得痉挛抽搐,涌出更多的水来,却恰如了高堰的意。
男人钳制住她的身子,头颅在她腿心蹭来蹭去,咬着她的花肉不肯松,花锦吟哼着,腿缝间那块肉刚才没让他给肏坏,倒被啃得红了,穴瓣明显肿了圈。
这样还不够,高堰不费吹灰之力抱着花锦换了个姿势,他压在她身上,阳具狠狠沿着穴口戳进去,径自横冲直撞起来,花锦让他插得浑身发颤。
这野兽在床上疯批起来果真就没个能喂饱的时候。
花锦双腿缠着庞大的身躯,硕物挤开阴唇,高堰挺着腰,重重捣入穴内。
他抱着她换了好些个姿势。
花锦的声儿忽高忽低,直到后半夜才低下去。
高堰又叫了次水,丫鬟们把床单给换了,那上头湿漉漉的,几乎找不到多少干净的地儿,完全睡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