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得虽然不是很清楚,但直觉告诉她和“交换、淫乱”有绝对联系,她确定、至少确定苏雪,是在试探自己的接纳态度。
所谓交换,换着看也好,换着调戏也好,都一直伴随着整个牌局过程,也许最后会真的…和他们交换做爱?何诗诗想着忍不住打个哆嗦。
而自己似乎也在试探阿志的接纳程度,难道我也淫荡吗?淫荡对于小花秦风他们应该是中性词,他们没有影响别人,是自己不小心卷入。
明知道有一定的危险,在尺度更大的事情出现时他们也给了叫停的选择,完全能够避免深陷其中,但是自己选择了继续,就像飞蛾扑火。
是因为自认为机敏过人、不肯服输,还是因为诱惑太深?难道是自己心底根本就隐藏着那种欲望,因为“天时地利人和”的时机被唤醒?
昨天的小动作也许可以归咎于酒精作用的“恶作剧”,可是今天没喝酒,大脑是清醒的,却没有理智,沦陷在这充满情色和肉欲的游戏中。
难以言喻的兴奋、紧张、刺激、激动、迷惘,甚至还有点期许,而不得不假装泰然自若顺其自然,“愿赌服输”真是个冠冕堂皇的好借口。
秦风肉棒贴着自己大阴唇穿过,因为棒体足够坚硬,压迫着阴道口稍微挤开了一点,他不如大月但也长度可观,龟头从前面阴阜下方冒出。
刚才看大月跳舞需要侧转身体,两个人贴合的部位发生变化,那肉棒把阴道口绞磨着拉扯变形,阴蒂被龟头棱角剐蹭点触,带来销魂快感。
她没有躲避或者抗拒,依然假装漫不经心自然扭动,并借着放声大笑“花枝乱颤”的机会,掩饰又一波淫水泄出时身体无可抑制的颤抖。
她知道淫水一定把秦风肉棒淋湿,他没擦枪走火自己却走火了,所以掐了下他腿以示对他的调戏抗议,问道:“雪姐,下一局要怎么玩?”
大月已经结束了跳舞惩罚回到桌上,接话说道:“继续呗,我非常想看看你们三位美女一起跳裸舞,想想就值得期待啊,哈哈。”
“看你本事。”苏雪说道:“那继续,下把输赢没定之前你们保持现在的状态,别想分开。”
四人重新洗牌开局,打到一半时大月说道:“诗诗、雪姐,我先确认下,你们能接受多大尺度啊?我还没胡牌,随便问问别吓到了。”
“哦。”苏雪问道:“想多大尺度?”
“假如说让你们现场表演做爱,敢不敢啊?”
“呸!”何诗诗说道:“不行,那不是…什么都让你看到了?你说不会流氓到那种地步!”
她现在一丝不挂,不过没人要求说张开大腿看清楚,最重要的隐私部位虽然被秦风蹭着但还没彻底暴露,如果真的当他们的面做爱,那真的是毫无保留了。
“哈哈,反正身体都看光了嘛,再说我的意思是让你们夫妻俩做,你以为是让你跟风哥做啊…”大月瞄了眼阿志,问道:“阿志别见怪,我只是开玩笑随口说下。”
阿志讪笑道:“是啊…开玩笑没事……”
“但是你们做那叫天经地义,不算惩罚是享受才对,我真有打算让诗诗和风哥做…”
阿志和何诗诗同时愕然,何诗诗呆呆没说话,阿志则本能张口疑道:“啊?”
“还是开玩笑,看你激动的。”
秦风笑道:“大月你平时话不多,怎么今天疯疯癫癫的?”
“那是因为臭味相投,听说阿志原来比我还不喜欢说话,整天宅在家,这两天接触不是也大大方方,所谓人生知己难求,我们都裸裎相见了,还有什么不能开的玩笑。”
“哈哈!”阿志点头道:“大月说得没错,刚开始我还有点担心自己放不开,但是你们都没把我们当外人,再扭扭捏捏没意思,只是开开玩笑,话题随便点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