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混合,靡乱、淫浪,却让妖王心神着迷。
只因为这是清檀。
只要是他,什么样都是好的。
妖王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角,优雅的不可思议。他抱着他的淫奴与满身的淫液就准备继续他的早餐,但是清檀还不满足,他在妖王的怀里扑腾了一阵,见妖王没有询问的样子,就愤恨的去咬他,在脖子上流下一长串的牙印。
妖王捏住他的下巴,眯起琥珀色的眼睛,雌雄莫辨的脸上有一点点薄怒。
“我最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清檀略微瑟缩了一下,又胆子大的用下身蹭了蹭他,纯黑的瞳孔被水汽蒸的温润,“好憋,难受。”
妖王眯着眼睛,握着一杯酒就往清檀嘴里灌,清檀拼死不从,清澈的酒液自嘴角流下,染湿了白皙的胸膛。清檀被呛得咳嗽不止,白玉似的脸上满是呼吸不畅的红云,但妖王看上去却很愉悦的样子。
他将那盏精致小巧的酒杯抵在后穴上,经验丰富的后穴仿佛已经知道接下来会经历些什么,紧闭的穴口无声蠕动,不知道是抗拒还是期待。
灵巧纤长的手指掰开湿软的肠肉,熟艳的肠肉挽留不住里面的精液,被含的温热的白浊流出来一点,微微打湿了妖王的指尖。
明明是他自己的东西,妖王却有些嫌弃,他掰着穴口将小巧的酒杯竖着推了进去。穴肉咬不住这样光滑奇怪的物件,清檀扭动着就想把那酒杯挤出来。
妖王一指横在穴口前,任由穴肉百般推挤,酒杯就是出不来,穴肉只能在一次次的推咬中空耗力气。清檀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以口型无声说了一个‘涨’字,在他怀里幼兽一样扭动挣扎、百般讨好。
琥珀色的瞳孔愉悦的半眯着,他摸了摸齐枟的下腹,引来一阵惊慌的喘息尖叫,他不紧不慢的开口,“只能选一个,是把酒杯吐出来,还是.....”
他拍了拍下腹,那里有一块怪异的鼓起,清檀小声尖叫的躲开他的手。尖锐的尿意一阵高过一阵,膀胱都要炸了,但两处艳红的尿眼都被骨针死死堵住,一丝都泄不出来。再是熟软的身子,都禁不起这样堪称刑罚的玩弄。
清檀几乎被逼的哭出来,翘起的长睫上都凝着浓重的水汽,他可怜兮兮的看着妖王,“求你....”
含着檀香的吐息颤抖着掠过妖王的发梢,但妖王不为所动,反而有点怒气,“你靠这两个字躲过多少回了?真当他百试不爽?”
清檀自知躲不过去了,但身体难受的要命,只好含着泪小声抽泣了一下,后穴颤抖的又把酒杯给吞咽回去了。冰凉的酒杯表面被湿软的肠肉煨的温热,但里面还是冰凉的,冷热交织。又是这样奇形怪状的样子,几个尖锐的角抵着肠肉,将那一点撑得薄薄的。
其他地方都是没有被撑满慰抚的空虚,只有那一小块是几乎被涨破的疼痛,强烈对比之下极为难受。还不如整段的撑满或是干脆就由着它这样饥渴下去。
但这些难受比起尿道的痛楚来说,又显得不值一提了,他颤抖着将妖王的手往下面拉,“快点...好涨、要破了...”
妖王顺从的往下,但先是不紧不慢的玩弄了会花穴,将熟艳的穴肉玩的发了洪水才慢慢伸进去。
指尖细致的、一寸寸的摸着穴肉,捏住了藏在花穴内部的那个小眼,将紧塞在尿眼中的骨针尾部捏住,在极为紧致的狭小的尿道中转了一圈。
清檀几乎在这样的玩弄下昏厥过去,花穴失控了一样的喷涌出淫液,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抵消尿道处近乎痛楚的酸涩。骨针在极为狭小紧致的尿道处缓慢旋转,打磨的光滑的表面却故意雕刻出盘旋的花纹,因为起伏的纹路而略显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娇嫩无比的尿道内壁,快感强烈的像是刑罚一样。
清檀连呼吸都停滞了,生怕下一刻尿道会被坚硬的骨针刺破,但是妖王显然把力度控制的非常微妙,每次都处于临近玩坏的边缘,却迟迟没有踏出那条界限。清檀扣着衣服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指节攥的雪白,在大红的衣衫的衬托下更显的皮肉晶莹。
骨针旋转着向后退去,涨满了膀胱的清水也随着骨针的移动涌到尿道处,只等骨针完全出去后喷涌出来。
原本被骨针塞满的尿道又被清水涨满,就没有一刻舒服的时候。极致的快感与胀痛混合,清檀像一条缺水濒死的鱼一样都快翻白了,但旋转抽离的骨针速度越来越慢,到了尿眼处又停下来了,圆钝鼓起的顶端还慢慢的尿道里浅浅戳刺。
清檀胸口急剧起伏,柔软的乳肉都被晃出水波。他连呼吸都停止了,手指攥着妖王的衣角,饱含着泪热的黑瞳乞求的看向妖王。
妖王对他眨了眨眼睛。
“求....求你..啊!!!”
被偎的略微温热的水从尿眼处涌出,清檀浑身剧烈颤抖,两穴与乳孔竟是也跟着喷涌出液体来。他像是疟疾发作的病人,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满身的链子都被震清脆作响。
这具身体虽然被调教的熟烂不堪,但是现在竟是被逼到所有孔洞都喷水的境地,可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