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脸上,颇有酒醉金迷的感觉。而在进酒吧前,他已经把束缚的领带摘下,故意敞着衬衫领口,露出性感的喉结。他一只手还搭在旁边女生的肩上,跟着音乐轻轻地晃动着脑袋,很像个斯文败类的男人。
不过,在酒杯交错间,你能感觉到他迷离的眼神在时不时地飘到你身上。
「呵,又一个狂妄自大的男人。」你面不改色地收回视线,笑着给其他客人倒酒。
凌晨三点多,酒吧因为要打烊了,里面的客人也陆续走了。
你和另一个调酒师阿铭是那天值班的服务员,他有事先走了,给你塞了一百块钱,留你一个人在店里做最后的清洁工作。
擦拭中间酒桌的时候,你没想到沉天麟会醉倒在那里的沙发上没被朋友带走,他突然的一拽惊得你高声尖叫。
沉天麟的醉意都被你赶走了一半。
惊恐的心被安抚下来后,你不解地盯着沉天璟,问他:“老板……你怎么还在这里?”
“不知道。”沉天璟揉着酸痛的额头,黑色长睫不耐烦地颤动着。
“那需要我送你到门口打车吗?我们店里不能留客人过夜哟。”你友好地陪笑着,还用上了自己最恶心的语气词。
沉天璟抬眸看向你,唇角微勾,“你送我回家。”
“啊?我不会开车。”你本能地找了借口拒绝,脑中还在思考要不要打电话给另一个调酒师,让他来帮忙。
“我的意思是,让你陪我回家。”沉天璟突然抓握住你的手臂,他手掌的仿佛要将你整个人灼烧起来。
你没有抗拒,迅速收敛住惊讶神色,反问他:“会给小费吗?”
“会。”
结果,你真的只是将他送到他家公寓门口。拿到他给的小费,你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沉天璟倚在自家门口看你,眼神怔怔的,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
你站着没有动,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内心从纠结回到平静。
「管他呢,只是一个想操女人的臭男人而已。」
之后的九月到十二月,沉天璟会时不时地光顾你在的酒吧。
他每次来了都会请你喝一杯有时候是「玛格丽特」,有时候是「尼格罗尼」。
阿铭为此打趣你,说沉天璟绝对对你有意思。
你漫不经心地擦拭玻璃杯,“呵,管他有什么意思,都不如直接塞钱给我。”
阿铭脸上先是露出一丝惊讶,而后对你咧嘴一笑:“哇,姐妹你好现实。”
“现实一点多好啊,要不然连饭都吃不上。”
对于沉天璟这种好玩的富家少爷,你可不会不自知地黏上去。
不过,你不会忽视明码标价的求助。
跨年夜的时候,沉天璟和一群新认识的朋友来酒吧喝酒。
凌晨一点多,有几个新面孔的女生进了酒吧,看起来对沉天璟那群人感兴趣,在舞池蹦迪的时候故意往他们那些人身上挤来挤去。
大概是朋友里有气味相投的人,对热情的姑娘来者不拒,没一会儿就和她们几个人坐到了同一个卡座里喝酒。
气氛很热闹,朋友们和那些姑娘玩游戏玩得面红耳赤。直到身边的人逐渐离开,沉天璟觉察到不对,但他的视线已经变得有点迷糊。
他也不太记得自己是以何种毅力坚持到你跟前,向你求救的。醒来时,你撑着脑袋在病床上犯瞌睡。
可能是他的视线过于灼热,你躲过他的目光,借察看点滴瓶的动作缓解自己的不适,“哟,沉老板终于醒了啊?”
沉天璟脸色惨白着,声音有些嘶哑:“谢谢。”
“没事,你多喝水哈……下次来酒吧的时候记得把钱给我就好。”你转过身去拿自己那个杂牌托特包,又将身上羽绒服的拉链拉好,一副收拾要走的架势。
他伸手拉住你,面色不快:“喂,我现在可是病人。”
你笑着凑过去问他:“那关我什么事?”
沉天璟狠狠咬了咬牙,“给你加钱。”
你狡黠一笑,“那就好说了,沉老板。”
从此,你和沉天璟开始了一段靠利益维系的特殊关系。
简单来说,你和沉天璟之间保持的是一种单纯的炮友关系,各取所需而已。
由于对脏抹布很隔应,你和他约定过规则,即如果任何一方有新的发展对象,另一方必须最早拥有知情权;谁要是违反了规则,谁就要无条件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沉天璟是富二代,家中排行老二。他不像大哥那样被寄予厚望,也不像三弟那样被无限偏爱。他被管束得很少,交的朋友很多,身边的莺莺燕燕也很多。
你开始是不怎么在乎的,知道混酒吧的人喜欢逢场作戏。但是,他这一次是真的激怒你了。
他怎么敢不把你定的规则当回事啊!
昨夜你在家休息,阿铭和小柳在吧台工作。沉天璟也在酒吧和朋友里玩游戏,玩输了就要接受惩罚之类的。他输给了一个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