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衍没功夫去听那些清倌儿的话,快步走上前去,弯腰将你一把抱起。
这里凡是被他们碰过的物件不许留下!恒衍大声命令身后的管家,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恒衍将头脑昏沉的你放置在他自个儿的榻上。
热你不满地嚷了一句,胡乱地扯拉下身上的薄被。
这时,他才察觉了你异常潮红的脸色。
原来,那些清倌趁着屋里没仆人的看顾,渐起了攀附你的心思,竟暗自在杯酒中下药。
他想将你的情状好好探察一番,俯身抚上了你的小脸,令你觉得温凉得恰到好处。
你本能地紧抱着近在咫尺的温凉之物,难耐地蹭着他。
恒衍被你蹭得欲火之窜,小腹憋得闷疼。
够了阿兄这就为你去找大夫来。
他稍稍将你推开,你便如堕火海般地被灼烧,浑身难受。
你泪花翻涌,怜美动容,阿兄我难受。
他迟疑片刻,你趁机作乱的柔荑已经探入他的衣襟,贪婪地汲取着他胸膛上的每一寸凉意。
他奈何不了你,只要作出一点儿制止你的举动,你下一秒便像八爪鱼黏上来,紧抓不放。
他的衣衫变得凌乱松垮,你也把自个儿的衣裙解了大半,粉嫩的小舌一下又一下地舔舐着他的唇。
令他未意料到的是,被药性趋使的你生出这般大的气力,竟将他推倒于床。
世间男子皆有劣根性,岂能容忍自个儿在榻上被女子摁倒?
他一个侧身,顺势将你压倒,随即狠狠地吮吻着你的唇,拢住了你的雪团,轻揉慢捻。
硬挺的孽根下意识地朝着你腿心挺去。而那处隔了层薄纱,你感知到那物什是惊人的滚烫。可你又不知所解,不禁心急轻哼出声。
他的唇开始流连于你胸前的雪肌,一只大手缓缓从你腰侧滑至腿心,摸到湿腻的花泽之地时,他便知你已然情动。
他扶着硕根,才挤入穴口,前路便变得艰涩,难以再入。
痛意顿生,持续不减。你不禁掐紧了他的臂膀,杏眸中水气氤氲,阿兄,我疼
他也是感受着痛意与快意交织,柔声哄你,只疼一会儿
密密麻麻的吻落至你身上,像在熨烫着你不安的心。他悄悄抽了手来托住你的臀,缓缓地调了个角度,而后一鼓作气地劈路直入!
疼!
仿佛有一把粗柄利刃狠狠地捅入了窄小的径道中,硬生生地要将你贯穿似的。
你指尖紧紧地扣住他臂上虬结的肌肉,不许他动。他也忍得辛苦,后背的汗液浸湿了衣衫。
他又俯下身来,衔了你的唇瓣,勾起你的香舌,纠缠不舍。
直至你慢慢软了绷直的身子,不自觉地扭了扭腰肢。
大手转而摁紧了你的胯骨,后腰蓄力,肌肉贲起,打桩似的肏弄你的嫩穴,啪啪直响。
他那傲人性器于你体内逞凶,粗喘吟哦也随之想去。
伦理纲常早已抛置脑后,他任由兽欲一发不可收拾。
朖膣交合,花液淋漓。
很快,你先受不住这汹涌澎湃的快意,感知有尿意袭来,不禁颤声求饶,阿兄,停下
恒衍肏得正酣,哪能说停便停?
他反而愈加猛烈地顶弄,刺激得你高声媚叫,花液决堤而下。
他被烫得头皮发麻,暗暗咬牙,劲腰用力深深一顶,把存于朖脬的浓精悉数交出。
你本将瘫软的身子也被烫得一颤,抽泣着求他出去。
到底是在做世人所不能容的背德之事。而女子身份本就被世人看轻,若是你又怀了他的孽种,恐怕要被拖去浸猪笼。
他这般想着,缓缓动身,将吐泄余精的阳具抽离。没了肉茎的堵塞,方才灌入膣户内的大股阳精混着透明的花液缓缓涌出,浊液中还带着丝丝的血迹。又因为被人欺负久了,原本窄小的穴口竟一时无法闭合,像是在无声地控诉着他的孟浪。
他忍下翻身再来的念头,轻轻按压你的小腹,膣宫中的大股浊液慢慢流下。
榻上一片狼藉,房内萦绕着浓烈的麝腥之气。
恒衍还是替你寻来了大夫,煎了解药来喂你喝下。
你于半梦半醒间看见他冷峻的眉目,以为他在记恨你,一颗心如堕冰窖。
阿兄,对不住
哭什么?是阿兄的错莫怕,阿兄会护着你。
不久后,恒衍私下拜见了圣上,回拒赐婚一事。
怎么?你是觉得公主配不上你了?
圣上息怒,微臣并非此意。公主温婉贤淑、知书达礼,是极好的女子,是臣配不上且微臣已有心仪之人,臣说过此生只有她一人愿圣上看在恒家多年忠君护国的份上,收回成命!
你!罢了,谅你也是个痴心人,朕便如你所愿。
然而,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众人对你阿兄拒了天家赐婚一事议论纷纷。而你与阿兄之间难以掩饰的亲密举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