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刺激着他又快又重地与你相交融。
直到他闷哼后,那股热烫的精液才进入子宫的深处,你的小腹又胀又暖。
明明才刚结束一次,他又像热情的大狗对你又亲又舔,肉棒渐有抬头之势。
你恼羞成怒,一鼓作气推开他,带上哭腔痛骂他个大流氓。
他也和你委屈,说你不懂他的难受与痛苦。你宁愿和容丽说尽小秘密也不愿来多问候他一句,宁愿让容丽替你传达谢意也不愿亲口对他说,你只会躲着他、不见他,亏他总想着为你做甜食、老担心你考试不好而心情差,你喜欢藏着、掖着,他还要偷偷地观察才知道你的喜好还有,你明明说过你喜欢安静的男生,到了他身上就是闷性子
你撇开了脸,心里更是气恼,明明占了大便宜的是他。
你也越想越委屈,连带着肩膀也在委屈地抖动。
他这才真的慌了。
他将你搂抱紧,低声哄着你,对错先不管,有错全认下。
你这次作罢,挣扎着起来。
他问你想干嘛。
你红了脸,说你要清理。
你坐在浴缸里,羞赦地将花穴里的白浊抠挖出来,暗骂了好几声混蛋,恼怒地拽过花洒冲走那些羞赦不已的东西。
此后,你身边时常跟了条粘人的大狗。
只是他善妒,他朝着你身边出现的男生龇牙咧嘴;他还能随时随地都能扮演起委屈模样,让你心软,还要你给他顺毛。
但他只会对你耍心机,也只有你能驯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