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地过去……

“李总，这新来的侍应生在那里等很久了，你都不看看吗？”程斌又笑着开口，他如何看不出沈楠的紧张。

其实程斌是对男人没兴趣的，他只喜欢温软的女人，若不是听闻这李泽宇似乎是喜欢男人，他今日也不会提议来这里。

李泽宇对这潋春园的侍应生几乎是已经快要失去信心了，毕竟每一次的新货都是千篇一律，虽说那模样都是一个赛着一个的出色，但那身形却是一点达不到李泽宇的要求。

毕竟李泽宇的要求太高，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这许多年过去了，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性虐对象。

而这潋春园只能做到尽可能地满足大众的需求，对于李泽宇这等有特殊癖好的，他们着实是很难顾全。

“其实看不看都一样，这里的新货……哼！”李泽宇淡淡地开口，继续翻阅着手里的合同。

程斌下意识地又看了沈楠一眼，“我看今天这小子长得倒是挺水灵的……”

“你的这个条款是有问题的！”李泽宇打断了程斌的话。

程斌一愣，“哪一条？”

于是接下去，程斌便与李泽宇讨论起那合同条款的事。

门口的沈楠越发地焦虑不安，自己这是有多倒霉，第一次接待，结果客人连看都不肯看自己一眼，若是让经理知道了的话，一定会认为自己粗笨，或许会被罚也不一定。

几分钟过去，程斌看着沈楠那副窘迫的模样，无奈地道：“要不你先出去吧！”

沈楠猛地一个激灵，顿了顿后，略带几分颤抖地道：“你们……你们是对我不满意吗？”那声音里甚至带着些微的哽咽，好不可怜。

原本正低头看着合同条款的李泽宇在听到这个声音时，只觉脑中突然一个嗡鸣，几乎是下意识地，他看向了门口的沈楠。

仅一眼……仅仅只是一眼……！

突然，一个几不可查的笑从李泽宇嘴角溢出。

“你过来！”李泽宇那低沉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沈楠又是一个激灵，有些不懂这位客人的意图，但还是乖巧地靠近，可就连那移动的脚步都是细碎，带着十足的小心。

李泽宇早已上下将沈楠打量了个遍，只觉越看越是满意，没想到这潋春园竟是当真寻到了一个对胃口的极品。

“程总，你先离开吧！这个合同今天就先谈到这里！”李泽宇侧面看向一旁的程斌。

程斌一愣，这人刚才还一副不愿意见这侍应生的模样，如今怎么突然一副要与他单独相处的架势？还要赶自己走？

下意识地，程斌又看了看缓步靠近的沈楠，笑了笑后，道：“好好好，有什么要细谈的，咱们再说！”

话落，程斌就起身，毫不犹豫地准备离开。

在程斌起身时，沈楠就停住了脚步，随即靠站一边，微微弯身，万分谦卑地道：“贵宾慢走！”

程斌笑着道：“你小子规矩倒是学得挺足！”说完这句，就径自开门离去。

李泽宇双眸微眯，看着沈楠的一举一动。

“过来！”李泽宇那低沉的声音又起。

沈楠一个激灵，再一次提步，缓缓靠近。

刚一靠近，李泽宇就一把拉住了沈楠的手，摸了摸其上的手感，沉声道：“你这手保养不足，但胜在肤质完美。”

沈楠的身子一僵。

结果下一刻，李泽宇又突然伸手抓向了沈楠的臀部，两边都细致地捏了捏，因着力道有些大，沈楠还不由得发出了些微的闷哼。

“你这屁股倒是不错！”

沈楠的脸一红，虽说知道这里的侍应生都是以色侍人，可如今被人这么羞耻地公然摸屁股……还是让他心里突突不已。

察觉到沈楠身子的僵硬，李泽宇抬头看向了他，“你今年多大了？”

沈楠的身子又是一僵，顿了顿后，才小声地道：“十……十八了！”

“交过女朋友吗？”

沈楠的脸更红了，他不知道这人问这些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如是地回答：“没……没有。”

“很好！”

沈楠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意思，但似乎他对自己有几分满意。

“你怎么会来这里做侍应生？”

沈楠的脸突然一白，如今回想起自己的经历，还是让他心寒不已。

“怎么？不肯说？”李泽宇微米双眼，打量着沈楠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我……我是……因为我爸的赌债才……”

“所以，你来这里并不是自愿。”

“我怎么会自愿来这里！我分明……”沈楠突然有些激动，但说到一半，在对上李泽宇那如鹰一般的双眸时，还是闭了嘴。

“说下去！”

沈楠抿了抿唇，还是喃喃道：“其实我马上就能去上大学了，我考上了京都X大，那是我梦寐以求的大学，我昨天甚至还在为我的学费忙碌着，可……！”

还是有些说不下去，